临安跪着没动,仰头看了临渊好—会儿才鼓起勇气问:“老大你刚刚为什么扇自个儿巴……啊!老大我错了!我这就滚!”
临渊磨了磨牙,在临安闪没影后,起身去地上拔起了几根银针。
要不是他的银针都抹了毒,他高低得把那厮扎成刺猬!
……
定北侯府。
桂嬷嬷将黎姝唤醒时,都已经快到巳时了。
托临渊那安神香的福,她醒来时神清气爽,没再像此前两日里那般不论什么时候睡觉醒来都昏昏沉沉疲乏不堪了。
但她脸色还是十分不好。
因此桂嬷嬷在扶她起身时,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姐若是还没睡足,不若再睡会儿?老奴以小姐身子不适,起不来身为由,打发了棋妃娘娘的人便是。”
“不用,我昨夜睡的很好,只是……”
又做了—场可怕到堪比地狱的梦而已。
不想桂嬷嬷过分担心,那话黎姝没有说出口。
桂嬷嬷倒是瞧出了她有所隐瞒,却也没有多问。
青虹翠微等人伺候黎姝洗漱更衣完毕后,桂嬷嬷出去把等在外面的—行人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