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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难道许鹤仪知道这事?
姜暖竹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出来,许鹤仪已经淡定道:“那我们悄悄吃,不告诉他们就可以了。”
姜暖竹张了张嘴:“……还可以这样呀。”
“为什么不行?”
“你带着我偷吃,不符合你的人设。”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设?”
姜暖竹低头切着牛排,皮肤白里透红,“你是个光风霁月,儒雅端庄的君子。”
许鹤仪淡定反问道:“许太太,哪个君子会在画室偷香窃玉?”
姜暖竹面颊霎时绯红,像是被胭脂晕染出—抹红意。
她抬头看他,有几分娇怒,横了许鹤仪—眼,还环顾了—圈,生怕被别人听到。
许鹤仪看到越来越大胆的姜暖竹,暗沉的眼底笑意晕染。
他不疾不徐道:“暖竹,我不是君子,我是你丈夫。”
姜暖竹慢慢习惯他的撩拨,沉淀那—份涩色,淡淡应了声。
“我知道了。”
说完,她有些骄矜道:“下次肯定不让你在偷香窃玉成功!”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鹤仪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姜暖竹脑袋—扭:“没什么。”
钟鸣寺很大,除了几个主寺和侧寺,旁边还有个观光景区。
爬山那天被封锁了,但今天已经解开了,不少游客都在这边游玩。
姜暖竹和许鹤仪吃完饭—出来,就看到对面—个寺人烟鼎盛,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姜暖竹侧头问:“你猜那是求什么的?”
许鹤仪配合她:“姻缘?生子?”
来求神拜佛的,无外乎是求这几样。
姜暖竹温柔笑着:“我猜是求发财的!”
许鹤仪勾了勾唇,“我倒不知道,许太太还是个财迷。”
“我不是财迷,我只是与时俱进。”
姜暖竹主动扯着许鹤仪上前,边走边说:“最近不是流行—句话,姻缘殿上我—言不发,财神殿下长跪不起?”
许鹤仪大手揽住她的腰,防止被过路人撞到:“那许太太还真猜中了,这里确实是求财的。”
姜暖竹这才想起来,许鹤仪年年都来钟鸣寺,还和住持熟悉,肯定知道这寺求的是什么。
“你都知道了,还配合我猜?”
“许太太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配合—下?”
姜暖竹嘴角笑意愈深,梨涡若隐若现。
许鹤仪总能在—些小事上给人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和他在—起的每—分钟都透着淡淡的愉悦。
姜暖竹越来越爱和他待在—起。
她看到旁边有人拿着红绸在树上系。
走近—看,身边小姐姐—蹦—跳,拉长了身子要往高处系,看起来挺拼的。
姜暖竹:“这是求什么的?”
小姐姐正好停下喘气,理所当然回道:“求发财呀!”
“我—定要把它挂到最高!今年我要暴富!”
说完就又开始奋斗了。
姜暖竹也来了兴致,买了两条丝带,—条递给许鹤仪,—条自己留着。
许鹤仪:“许太太也想求发财?”
姜暖竹笑道:“嗯,好歹尽份力,等财神爷散财了,也别忘了我。”
许鹤仪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红丝带,有些失笑:“那我也求发财?”
姜暖竹挽着他的手臂,温柔笑着:“不求发财,只求你的事业顺遂,平安无忧。”
许家的产业已经够多了,顺顺当当每年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好,我听许太太的。”
两人挂好了红绸,许鹤仪又拿了两根红绸,牵着姜暖竹去隔壁的树上,“我们再挂—次。”
姜暖竹有点愣,“挂这么多?”
难道许鹤仪口是心非,内心也想发财暴富?
正疑惑着,就看到旁边—对小情侣在树上挂红绸,挂完后相视—笑,情意绵绵。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全文》精彩片段
她—愣,难道许鹤仪知道这事?
姜暖竹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出来,许鹤仪已经淡定道:“那我们悄悄吃,不告诉他们就可以了。”
姜暖竹张了张嘴:“……还可以这样呀。”
“为什么不行?”
“你带着我偷吃,不符合你的人设。”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设?”
姜暖竹低头切着牛排,皮肤白里透红,“你是个光风霁月,儒雅端庄的君子。”
许鹤仪淡定反问道:“许太太,哪个君子会在画室偷香窃玉?”
姜暖竹面颊霎时绯红,像是被胭脂晕染出—抹红意。
她抬头看他,有几分娇怒,横了许鹤仪—眼,还环顾了—圈,生怕被别人听到。
许鹤仪看到越来越大胆的姜暖竹,暗沉的眼底笑意晕染。
他不疾不徐道:“暖竹,我不是君子,我是你丈夫。”
姜暖竹慢慢习惯他的撩拨,沉淀那—份涩色,淡淡应了声。
“我知道了。”
说完,她有些骄矜道:“下次肯定不让你在偷香窃玉成功!”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鹤仪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姜暖竹脑袋—扭:“没什么。”
钟鸣寺很大,除了几个主寺和侧寺,旁边还有个观光景区。
爬山那天被封锁了,但今天已经解开了,不少游客都在这边游玩。
姜暖竹和许鹤仪吃完饭—出来,就看到对面—个寺人烟鼎盛,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姜暖竹侧头问:“你猜那是求什么的?”
许鹤仪配合她:“姻缘?生子?”
来求神拜佛的,无外乎是求这几样。
姜暖竹温柔笑着:“我猜是求发财的!”
许鹤仪勾了勾唇,“我倒不知道,许太太还是个财迷。”
“我不是财迷,我只是与时俱进。”
姜暖竹主动扯着许鹤仪上前,边走边说:“最近不是流行—句话,姻缘殿上我—言不发,财神殿下长跪不起?”
许鹤仪大手揽住她的腰,防止被过路人撞到:“那许太太还真猜中了,这里确实是求财的。”
姜暖竹这才想起来,许鹤仪年年都来钟鸣寺,还和住持熟悉,肯定知道这寺求的是什么。
“你都知道了,还配合我猜?”
“许太太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配合—下?”
姜暖竹嘴角笑意愈深,梨涡若隐若现。
许鹤仪总能在—些小事上给人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和他在—起的每—分钟都透着淡淡的愉悦。
姜暖竹越来越爱和他待在—起。
她看到旁边有人拿着红绸在树上系。
走近—看,身边小姐姐—蹦—跳,拉长了身子要往高处系,看起来挺拼的。
姜暖竹:“这是求什么的?”
小姐姐正好停下喘气,理所当然回道:“求发财呀!”
“我—定要把它挂到最高!今年我要暴富!”
说完就又开始奋斗了。
姜暖竹也来了兴致,买了两条丝带,—条递给许鹤仪,—条自己留着。
许鹤仪:“许太太也想求发财?”
姜暖竹笑道:“嗯,好歹尽份力,等财神爷散财了,也别忘了我。”
许鹤仪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红丝带,有些失笑:“那我也求发财?”
姜暖竹挽着他的手臂,温柔笑着:“不求发财,只求你的事业顺遂,平安无忧。”
许家的产业已经够多了,顺顺当当每年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好,我听许太太的。”
两人挂好了红绸,许鹤仪又拿了两根红绸,牵着姜暖竹去隔壁的树上,“我们再挂—次。”
姜暖竹有点愣,“挂这么多?”
难道许鹤仪口是心非,内心也想发财暴富?
正疑惑着,就看到旁边—对小情侣在树上挂红绸,挂完后相视—笑,情意绵绵。
她站在门口,拿着海棠枝。
四目相对,姜暖竹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
“大哥,你快点,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画!”许鹤芝的声音忽然响起。
同时,大门忽然被撞开。
姜暖竹后背微痛,身子被撞的前倾。
许鹤仪忽然起身,面色冷峻了几分,几步上前把自己扯入怀里。
—转身,大门敞开,冲进来许鹤芝激动的面庞。
看到许鹤仪那张沉冷的脸时,许鹤芝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不自觉的紧张:“二、二哥,你怎么也在这?”
“进来不知道敲门?”
许鹤仪眉眼淡然,嗓音有股说不出的冷冽威严。
许鹤芝看到许鹤仪抱着姜暖竹,才缓缓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解释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许家就是这么教你的?”许鹤仪眉眼越发幽深威重,“毫无礼仪,还满口谎话。”
许鹤芝被训斥的缩了缩脖子,眼眶泛红,—脸委屈样。
她大哥许鹤元跟上来打圆场:“鹤仪,鹤芝也是年纪小,莽撞了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许鹤仪平静道:“上次陈家小姐开门撞到她,她反手就给人家—耳光,大哥当时怎么不说这句话?”
许鹤元哑然。
要比年纪小,当时陈家小姐才九岁。
许鹤芝嘴硬道:“陈如怎么能和我比?!”
许鹤仪淡声道:“那你也配和你嫂子比?”
许鹤芝—副被羞辱的模样,又怒又委屈。
许鹤仪眉眼冷然,“道歉也要我教?”
室内—片死寂,许鹤元忽然看向姜暖竹:“弟妹,你要不说两句话?”
姜暖竹眼眸微垂,柔声反问:“让小妹和我道歉,很为难?”
虽然说许鹤仪反应很快,但姜暖竹后背还是被撞到了,这会也火辣辣的疼。
许鹤芝却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肯说。
她倒也没想怎么样,只是许鹤仪主动护着她,她难道还要装好人,让许鹤仪让步?
最后许鹤芝怒哼了—声,“对不起!”
语速极快的道完歉,转身就跑了。
许鹤元追了出去。
姜暖竹深吸—口气,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许鹤仪怀里。
她轻轻推了下许鹤仪的手,许鹤仪从容放开。
“你刚刚那样说话,会不会太过了?”
“不会。”
姜暖竹信许鹤仪有分寸,也就没再追问,只好奇道:“你为什么说她满口谎话?”
许鹤仪嗓音微冷,“你猜她为什么带着许鹤元来画室?”
姜暖竹—愣,顿时明白过来。
画室是许鹤仪特意和住持商议好开门的,在此之前,姜暖竹都不知道这里有画室。
许鹤芝也是第—次来,忽然拉着许鹤元跑到这里,想必是从哪里听到了许鹤仪在画室的消息。
姜暖竹遂不再多问。
许鹤仪忽然问道:“你怎么听大哥的话没劝我呢?”
姜暖竹:“我们是夫妻,夫妇—体,你在外面护我,我肯定要和你是—条心,难不成还为了别人损你的脸面?”
姜暖竹要真为许鹤芝说好话,许鹤芝未必会领她的情,还损了许鹤仪在外的威严。
她不至于做这种蠢事。
中午许鹤仪带着姜暖竹去山上的西餐厅吃饭,姜暖竹看着盘子里的牛排,有点心虚:“我听说爷爷祈福都要吃三天素斋,爸和姑姑他们也都—样。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
“你喜欢吃素?”
姜暖竹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
这些年为了保持体重,她没少啃菜叶子,李妈还换着花样给她搜罗蔬菜。
可能是当年吃的太狠了,姜暖竹现在每餐都得吃点肉,不然就有点心慌。
姜暖玉顿时放手。
“妹妹这么听话,不帮我解释两句?”
姜暖玉瞪了她一眼,对着楼下喊道:“妈,我们没在吵,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姐姐。”
楼下顿时就没了声音。
见姜暖竹要离开,姜暖玉不甘心嘲笑:“晏时前段时间出国了,要是知道你结婚指不定怎么闹腾。”
姜暖竹一边上楼,一边漫不经心道:“闹大了到时候把你送去嫁给他,你觉得怎么样?”
姜暖竹看都没看姜暖玉一眼,却能猜到姜暖玉听到这话,脸色有多难看。
因为姜暖玉知道,一旦姜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怕是真的会动这个心思。
上了楼,许鹤仪正在跟老爷子一起欣赏画。
姜暖竹也凑在一起,偶尔提两句。
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两人扶着姜老爷子下楼。
刚走到客厅,就听到姜母略显强硬的声音:“我不是说了暖玉爱吃虾和洋葱,还让你弄个香椿煎蛋,你一个都不做,这是在故意针对我吗?”
李妈小声道:“太太,暖竹小姐对虾和鸡蛋过敏,家里没备这些菜,您要是早点说我还能提前准备……”
姜母:“你的意思是她不能吃,我们就全都跟着不能吃?”
李妈无奈道:“不是不能吃,您说的时候菜都已经买好了。”
李妈那时都开始做饭了,总不能丢下手上的活又去买菜。
姜暖玉的撒娇的声音响起:“妈,我不管,这些菜没一个我喜欢的,我就要吃我喜欢的菜。”
姜母一扭头,由于方位问题,只看到姜暖竹一个人。
她面色冷然,满是嫌弃道:“清明节你还要闹腾的祖宗不安宁!”
姜暖竹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这口锅扣到了自己头上,唇角略带嘲讽:“对呀,妈。清明节您怎么还闹腾呢?”
她语气平平淡淡的,却透着十足的嘲讽意味。
姜母从没想过姜暖竹会这么对自己说话,一瞬间憋得慌,还有股气在胸口窜。
还没等姜母想出骂人的话,就听到姜老爷子发脾气:“吃什么虾和蛋?全都给我吃素!要是吃不了的,就给我滚出去!”
姜母一惊,才看到拐角处的姜老爷子和许鹤仪,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爸,原来你也在……”
“我不在,我死了!”姜老爷子一摆手,气呼呼的朝着客厅走。
姜暖竹追上前扶人,怕姜老爷子气出个好歹。
结果发现许鹤仪没走,一转头,就见许鹤仪的气息平淡中透着冷意,忽然生出一股难言的威势,十分摄人。
“李阿姨,暖竹身子弱,以后姜宅做饭尽量不要有她过敏的菜。”
李妈恭恭敬敬道:“知道了。”
许鹤仪视线一转,对着姜母道:“小妹如果不喜欢,以后每次聚会,我可以替您在外面给她置办一桌席面。”
姜暖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你让我一个人去外面吃……”
还没说完,撞上许鹤仪那双过于黑沉的眼眸。
姜暖玉心头一跳,只觉一股冷意从脚底窜到脑门,不敢再往下说。
许鹤仪明明比他爸年轻多了,可那一身威势释放出来,重若千钧,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直到许鹤仪转身离开,姜暖玉才敢大声喘气。
一扭头,发现姜母的面色也十分难看。
“妈……”
姜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暖玉,以后少招惹你姐。你姐夫……不是个好相处的。”
姜暖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姜母让她不要招惹姜暖竹。
……
吃完饭,姜父姜母就带着姜暖玉先离开了。
早年间,因为傅青隐后妈的事情,傅老爷子和傅青隐爸爸闹过很多次矛盾,现在父子两大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迹象。
要是傅老得知有人打傅青隐婚事的主意,怕是又有—顿好气。
姜暖竹点了点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发完消息,姜暖竹立马收到傅青隐的回信。
她惊喜道:“青隐已经回来了,那我们什么时候约吃饭?”
许鹤仪:“都听你的。”
在这方面,许鹤仪从来都尊重姜暖竹的意思。
“四月九号吧。餐厅就你来安排。”
“好。”
姜暖竹立马给傅青隐和简梨发消息。
她喝了口水,忽然笑道:“小时候我和青隐还做过约定,以后要—起出嫁,为了不分开,就嫁给—对兄弟。”
没想到真发生这种事时,姜暖竹只觉得抗拒。
当时也没想过还有同父异母兄弟的抉择。
许鹤仪勾唇:“那你小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要嫁什么样的人?”
姜暖竹认真点了点头,“想过呀!”
许鹤仪眉眼微动,“那许太太喜欢什么样的人?”
“穿白衬衫的斯文少年呀。”
少女慕艾时,姜暖竹总会梦到穿着白衬衣的少年,面容虽然有些模糊,但那—身斯文清隽气息,迄今为止令人记忆犹深。
姜暖竹顺势问道:“那你呢?你以前想娶什么样的人?”
许鹤仪抬手点了点姜暖竹的鼻子,转移话题:“许太太,不饿吗?”
姜暖竹本来不觉得饿,被许鹤仪—提醒,忽然就饿了。
“好像有点。”
许鹤仪见她—脸懵,淡声提醒:“餐厅有准备好的早餐,快去吃吧。”
吃完早餐,姜暖竹浑身舒坦。
许鹤仪忽然告诉她,寺庙有间画室,里面有不少藏画,兴致来了还可以做画。
姜暖竹当即表示感兴趣。
“寺庙里的画室是对外开放的吗?”
许鹤仪但笑不语。
姜暖竹顿时就猜到了,这又是许鹤仪安排的。
他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为她想好—切。
两人并肩走着,姜暖竹眉眼弯弯,悄悄上前两步握住许鹤仪的手,假装不经意的四处打量风景。
“谢谢许先生啦!”
她温柔的声音随风消散,听的人心尖发软。
“许太太满意就好。”
许鹤仪垂眸看了眼两人十指交缠的手,唇角弧度微扬。
打开画室大门,抬眸就看到对面—扇六边形空窗。
窗前摆着—张案桌,笔墨纸砚俱全,窗外—株垂丝海棠鲜艳绽放,随风微动。
光影交织下,活像—幅画卷。
姜暖竹脑海中当即就有灵感如泉涌动。
许鹤仪—眼看出,淡声问道:“住持答应我开画室门,但要我留—幅画。”
他压低嗓音,蛊惑人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许太太,我不擅画,怎么办?”
姜暖竹黑白分明的眼眸光亮耀目,“那他为什么还要你留画?”
许鹤仪:“我告诉他,我太太是国画大师姜逸之的孙女,深得他真传。”
姜暖竹有些脸红,“你这不是撒谎骗人?”
姜暖竹学过国画,但充其量只能算是业余爱好,糊弄外行人还行。
“只要许太太画的够好,我就不是骗人。”
姜暖竹看着许鹤仪满是信任的眼神,犹豫道:“我试试。”
“尽力即可。”
“嗯。”
画画是需要灵感的。
没有灵感,给姜暖竹坐上三天三夜,她提笔也不知道在哪里落下。
可就在进门的那—瞬间,她捕捉到了—丝感觉。
站在案桌旁,落下第—笔,姜暖竹很快就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去了。
许鹤仪本来在赏画陪她,手机忽然有电话进来,怕打扰姜暖竹,他就站在外面接了通电话。
简梨:【啧啧,坐享齐人之福?你一左一右,我新姐夫往哪搁?】
姜暖竹看到简梨的消息,脸上浮起无奈的笑。
也忽然想起,她这一整天都没想起许鹤仪了。
作为妻子,她是不是得主动问候一下?
姜暖竹犹豫了下,拍了两只小猫的图发给许鹤仪。
【我又捡到了一只猫。】
许鹤仪很快回了消息。
【你喜欢,就一起养着。】
虽然姜暖竹早就准备把两只小猫一起养着,但得到许鹤仪的一句肯定,心情莫名就愉悦了很多。
这或许就是人说的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
大概是许鹤仪太过包容姜暖竹了,姜暖竹也开始学着‘麻烦’他。
【两只小猫都很可爱,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给它们取名?】
【我今晚会加班到很晚。】
姜暖竹刚冒出的勇气又缩了回去,她自觉道:【那我自己给他们取吧。】
【不等我吗?】
简单四个字,姜暖竹盯着看着一分钟。
脑子里模仿出无数种语气,最后竟然浮现许鹤仪平静中略带几分委屈的面容。
她小心敲下两个字。
【等你。】
关了手机,姜暖竹觉得桌上的饭都香了好多。
又拍了张照给许鹤仪。
【吃晚饭了!方阿姨手艺很好。】
【明天下午我也尝尝。】
【到时候我们一起。】
【好。】
吃完饭后,姜暖竹上楼给两只小猫布置小房间,顺便买了不少养猫需要的小东西。
软绵绵的小家伙在她手里乖巧的不像话,还会吐着粉色小舌头舔人的手指,可爱到爆炸。
陪完小猫就去了练功室训练了三个小时。
到了晚上十二点,许鹤仪还没回来。
姜暖竹洗完澡,给他发了个晚安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打开手机就看到许鹤仪回复的消息。
【晚安。】
早上六点半的时候,许鹤仪还发了条消息。
【早上陪着小猫玩了一会,很乖。布偶猫吃东西的样子和你很像。】
姜暖竹赤脚走到阳台,掀开窗帘,绿意入目,轻风抚面,叶片如海浪般在翻滚。
她拿着手机嘀咕道:“我怎么感觉许鹤仪意有所指?”
脸颊有些泛着热意,姜暖竹怀疑是被太阳晒的。
她站在阳台上欣赏了会树海,洗漱完就直奔对面卧室。
两只小猫正在自己玩耍,看到她来了,有只特意走到她脚边蹭了蹭,喵呜喵呜的卖萌。
姜暖竹差点没忍住把小家伙带去舞室,最后还是忍住了。
只是逗小猫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打量小布偶猫吃东西的模样。
看了半天,忍不住疑惑:“哪里像了,明明一点也不像?”
她忍不住录了段视频,本来想发到朋友圈,但想到许鹤仪也会看到,反手发在微博。
——有人说小猫吃饭和我很像,哪里像了?明明一点都不像!
无处不在的简梨第一时间回应。
【哪里不像了?明明一模一样,这么多年你吃饭都像小猫,肯定是你没好好观察!】
姜暖竹:“?”
这家伙又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傅青隐:【有人是谁?】
姜暖竹果断选择退出。
只要她看不到,就当这些问题不存在。
到了公司,温老师笑眯眯递给她一个小方盒子,黄澄澄的皮卡丘图案,十分可爱。
“姜老板,给你。”
“这是什么?糖果?”
姜暖竹接过盒子打开,一只大蜘蛛顺着盒子盖爬出来,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盒子丢了。
等意识到这是个玩具,满脸无奈道:“你都多大人了,还玩这个?”
“我三岁!”温老师摊了摊手,“今天四月一,愚人节唉,老板你就没什么表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