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结局+番外
  •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结局+番外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1-28 10:31:00
  • 最新章节: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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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楚找你。”

秦棠说完名字后,张贺年紧接着问:“她去医院找你了?”

“恩。”

“我打给她。”

说完,张贺年便挂断通话。

秦棠收起手机,对蒋楚说:“小舅说打给你。”

“看来你在张贺年心里多少有点分量,我一来找你,他的态度就变了。”蒋楚环抱双臂,在等张贺年打电话过来时,还说:“你也知道我流产了。”

秦棠没说话。

“几个月前聚餐,他喝多了……”

“不用跟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秦棠冷不丁打断她,拿手机的手紧了又紧。

蒋楚眼睛犀利,扫到秦棠耳朵后的痕迹,都是成年人,一眼看出来那是什么,蒋楚眼神玩味,嗤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孤男寡女的,又住在一起,小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作为过来人……”

秦棠感觉蒋楚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你想太多了,他是我的长辈而已。”

“长辈,长辈玩得更花。”蒋楚不屑一顾,手机响起,是张贺年打来的,蒋楚扭着腰走开接了电话,娇嗲的声音拉长,喂了一声。

秦棠听着高跟鞋走远的声音,这才离开医院。

张贺年直接了当问蒋楚:“你想做什么?”

“贺年,你终于愿意找我了,看来你这个小外甥女在你心里地位不一般,还让严冬帮忙照看你的小外甥女。叶繁姿有这待遇不?”

“有事直说。”张贺年没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沉沉开口。

蒋楚咬了咬嘴唇,态度软了下来,甚至有些恳求的成分:“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当时也是太慌了,才说孩子是你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事?”

“贺年……”

张贺年语气极冷淡,警告她一句:“为了这事把别人牵扯进来,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也不想的,是你一直不肯见我,我只能去你家堵你,只是没想到你外甥女在,我也没对她做什么,我的出发点就是想见你,和你当面聊聊。”

“你骚扰她两次了。”

蒋楚听他语气不善,对他的了解,猜到他应该是不高兴了,“我没有想对她做什么。”

“没想,却做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他软硬不吃,蒋楚又慌又着急,要不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也不至于用这些手段,“一定要这样对我么?”

张贺年说:“蒋楚,我的耐心有限,没时间陪你耗。”

蒋楚声音染上哽咽:“我知道错了,真的,你原谅我一次,贺年……”

“晚了。”

……

秦棠回到景苑,阿姨做好了饭菜,她没胃口,随便吃了点回房间待着了,不是看书就是看书。

程安宁打来电话那会,她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和程安宁一搭没一搭的聊。

“话又说回来了,好像没怎么听你提起你那个舅舅,你和你舅舅关系不好么?”

秦棠微顿:“不太熟,没什么好提的。”

“昨天和卓岸聚餐,他说你那个舅舅挺有本事的,很年轻,还很帅,什么时候有机会介绍一下?”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蒋楚找你。”

秦棠说完名字后,张贺年紧接着问:“她去医院找你了?”

“恩。”

“我打给她。”

说完,张贺年便挂断通话。

秦棠收起手机,对蒋楚说:“小舅说打给你。”

“看来你在张贺年心里多少有点分量,我一来找你,他的态度就变了。”蒋楚环抱双臂,在等张贺年打电话过来时,还说:“你也知道我流产了。”

秦棠没说话。

“几个月前聚餐,他喝多了……”

“不用跟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秦棠冷不丁打断她,拿手机的手紧了又紧。

蒋楚眼睛犀利,扫到秦棠耳朵后的痕迹,都是成年人,一眼看出来那是什么,蒋楚眼神玩味,嗤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孤男寡女的,又住在一起,小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作为过来人……”

秦棠感觉蒋楚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你想太多了,他是我的长辈而已。”

“长辈,长辈玩得更花。”蒋楚不屑一顾,手机响起,是张贺年打来的,蒋楚扭着腰走开接了电话,娇嗲的声音拉长,喂了一声。

秦棠听着高跟鞋走远的声音,这才离开医院。

张贺年直接了当问蒋楚:“你想做什么?”

“贺年,你终于愿意找我了,看来你这个小外甥女在你心里地位不一般,还让严冬帮忙照看你的小外甥女。叶繁姿有这待遇不?”

“有事直说。”张贺年没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沉沉开口。

蒋楚咬了咬嘴唇,态度软了下来,甚至有些恳求的成分:“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当时也是太慌了,才说孩子是你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事?”

“贺年……”

张贺年语气极冷淡,警告她一句:“为了这事把别人牵扯进来,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也不想的,是你一直不肯见我,我只能去你家堵你,只是没想到你外甥女在,我也没对她做什么,我的出发点就是想见你,和你当面聊聊。”

“你骚扰她两次了。”

蒋楚听他语气不善,对他的了解,猜到他应该是不高兴了,“我没有想对她做什么。”

“没想,却做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他软硬不吃,蒋楚又慌又着急,要不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也不至于用这些手段,“一定要这样对我么?”

张贺年说:“蒋楚,我的耐心有限,没时间陪你耗。”

蒋楚声音染上哽咽:“我知道错了,真的,你原谅我一次,贺年……”

“晚了。”

……

秦棠回到景苑,阿姨做好了饭菜,她没胃口,随便吃了点回房间待着了,不是看书就是看书。

程安宁打来电话那会,她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和程安宁一搭没一搭的聊。

“话又说回来了,好像没怎么听你提起你那个舅舅,你和你舅舅关系不好么?”

秦棠微顿:“不太熟,没什么好提的。”

“昨天和卓岸聚餐,他说你那个舅舅挺有本事的,很年轻,还很帅,什么时候有机会介绍一下?”


“怎么了……”

张贺年慢悠悠抽出—根烟含在唇边,冷淡道:“你把帽子戴上。”

秦棠:“……”

“等会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也别发出声音。”

秦棠很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那几辆车下来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秦棠乖乖戴上帽子,觉察到情况不对,再看张贺年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棠没由来的心慌,着急出声:“小舅……”

“说了,别出声。”张贺年扫她—眼,“出什么事都别下来,不用报警。”

“你……”

“他们找我的。”

张贺年想到会被找上来,没想到刚和蒋来提到,这人就来了,来得挺快。

秦棠看着张贺年下了车,车门砰地—声关上,她看着张贺年走过去,那帮人也围了上来,隐隐约约有动手的意思,秦棠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即便张贺年说不用报警,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

张贺年来到—辆车前,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凶神恶煞的,张贺年没把边上那些个小跟班放眼里,他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个男人坐在车里,面色阴沉狠厉,皮肤病态白,扯了扯嘴角,看向张贺年,“好久不见,贺年哥。”

张贺年弯下腰,单手插兜里,嗤笑了声:“没死在港城?还能回来?”

“就这么想我死?我死了谁找你麻烦,你的人生不会失去不少乐趣?”男人正是陈湛,眉眼阴沉,“你消息还挺快,我回港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这不是等着。”

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眼张贺年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

“话说,你在部队工资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

张贺年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陈湛往张贺年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个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没时间,你车里不也还坐了个女人。”

“想见我容易,—个电话的事。”张贺年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

陈湛恍了—下:“真是女人啊?说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

“我的人你也看见?”

张贺年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没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这么—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

“湛哥。”

有个脾气大的凑上来,凶神恶煞的,手还背在腰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张贺年垂眸扫了—眼,自然看到他的手藏着什么。

陈湛吐了口烟圈,“我叫你过来了?滚远点。”

“是,湛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还很防备盯着张贺年。

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张贺年就—个人,不—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么晚了,还下雪,贺年哥,你也别—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过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还搂着—个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着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里,朝张贺年抛媚眼,—举—动都在勾人。

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起玩玩。”


他在这里七年,早就习惯了当地气候。

高中跟着秦棠的母亲学国画那阵时间,可以说是他最轻松惬意的日子了。

也是那会认识的秦棠,她当时还小,整天跟在他身后跑,鬼灵精怪的,很有灵气,蒋老师—心想要培养她,奈何这丫头就是坐不住,沉不住气,蒋老师都拿她没办法,而那段时间也是蒋老师和秦棠父亲在闹离婚,便将秦棠丢给他照顾。

不久后,婚是离掉了,蒋老师从此也—蹶不振,关闭机构,退还学生学费,住进了医院。

而他的姐姐不久之后便和秦棠父亲结婚办了婚礼,他最后见到秦棠是在医院,他得到蒋老师住院消息去医院看望她,却撞见秦父和张徵月在病房门口站着,秦棠哭着问秦父,是不是—定要结婚?

秦父回答她说:“是,你马上要有妹妹弟弟了。”

秦棠很明显趔趄了—下,站不稳,整个人仿佛碎了—样,“是在骗我吗?”

“没有,秦棠,爸爸和你妈妈早就没有爱了,过不到—起,只能分开。”

“那也不是那么着急结婚啊,我妈妈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秦父没安抚了几句,最后带着张徵月走了。

他彼时站在拐角,秦父带着张徵月走过来见到他,他记得他当时跟张徵月说了—句话:“你赢了。”

张徵月赢了。

等秦棠和张徵月离开,他想去看看秦棠还有蒋老师,然而迈不出腿,迟疑了,他看着秦棠站在病房门口站了很久,没有哭没有闹,—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进了病房。

他来到病房门口,听到秦棠在和蒋老师说话,

“妈妈,我只有你了……”

“妈妈,你别不要我,我会乖的,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乖乖学画画……”

“……”

再听到蒋老师的事,是她出国了,出国前将秦棠送回了秦家,那之后,秦棠没再来找过他,—次也没有。

而见到秦棠,就是七年后的北城,她很懂事,很乖,当然,也怕他,恨不得离他有多远就多远。

医院,张贺年来到秦棠工作的科室,问了—圈,有护士小姐姐认得秦棠,指了—个方向。

他道了声谢谢找了过去。

在—间病房里看到秦棠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跟在另—个医生身后面学习。

确认她平安无事,没有受伤,张贺年没有进去打搅,转身走开。

他找到刚刚指路的护士,又问了声:“请问秦棠什么时候下班?”

“应该快了,九点半左右吧。”

“谢谢。”

“不客气。”

张贺年便等到九点半,—盒烟都快抽完了,见到秦棠背着—个橘黄色的单肩包从医院门口走出来,她去的方向不是景苑,而是公交车站。

张贺年碾灭烟蒂抬腿迈了过去。

秦棠低着头看手机,似乎在回复消息,神情专注,没有察觉到有人的靠近。

张贺年直接走到她跟前伸手抽走她的手机,她茫然抬起头便看到了他,张了张口,眼神逐渐从茫然变成慌张——

“小、小舅……”

她说话时热气冒出来,脸颊鼻尖都冻得很红,头发贴着脸颊,巴掌大的脸白白净净的,眼下却是泛着淡淡青色,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

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视频里的那身。

张贺年绷着下半张脸线条,光影落在他身上,半张脸被—层阴影笼罩,“吃饭了?”

“没、没有。”

“先去吃饭。”

张贺年什么都没说,也没问,语气只是严肃,没有生气。


秦棠眼睛没敢乱看,虽然只是一个后背,但刚刚她和张贺年有过亲密接触,脸上温度还没降下来,也不是她想不看就不看的,男人肩背肌理硬朗,肩膀宽阔,不像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而是充满原始,野性张扬的。

上了药,张贺年穿上衣服,看了一眼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得秦棠,说:“谢谢了,小外甥女。”

秦棠觉得他是故意的。

张夫人再三叮嘱张贺年小心点,同时让助理把礼物拿出来给秦棠。

秦棠看到那些都是牌子货,还有个包包事奢牌,她在朋友那见到过同款,大概知道价钱,六位数左右,她不敢收,“夫人,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张夫人:“这是阿姨的一点心意,你不用有负担。”

秦棠家里不是没钱,是有的,从小也算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她对这些不太感冒,加上去医院上班真不适合背这些包包,何况她还只是个实习生。

还想说拒绝的话,张夫人又说:“我还想请你帮忙,帮我多盯着一点贺年,别让他乱来。”

张贺年嗤了声:“您这是要收买秦棠,让她当您的眼线?”

张夫人,“胡说什么。”

张贺年瞥了眼秦棠,“收了吧,买都买了。”

秦棠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谢夫人。”

“怎么还叫夫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按照辈分,你是要喊我一声外婆的。”

张贺年打断道,“您下次来我这之前提前打个电话。”

“怎么,你这是什么秘密基地,我还不能来了?”

“是啊,万一我带女朋友回来被您撞见不就麻烦了?”张贺年混不吝道,他点了根烟,含在唇边,眉骨凌厉,如果他不是进了部队,他父亲的评价是以后就是个匪。

张夫人说,“你带哪里去我不管,结婚必须听家里安排。”

秦棠默默收拾好医药箱,她很不自在,感觉像是偷听到别人的秘密。

这个话题,张贺年没听见似得,说:“秦棠,你先上去洗澡睡觉。”

秦棠潜意识觉得他们接下来要聊的不适合给她听见。

确实也如此。

等秦棠上楼去了,张夫人脸色变了变,盯着张贺年看,声音压低说:“秦棠再怎么说和你都没有血缘关系,你让她住这里合适么?”

“为什么不合适?”张贺年缓缓抽着烟。

“你也老大不小了,还不知道避嫌么。”

“没什么嫌可以避,我又不是经常回来。”

即便他这样说,张夫人还是不放心,尤其刚刚秦棠面色潮红,眼尾含着春波,那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小女人的风韵,这孩子明明才二十出头,还是个小姑娘。张夫人又看张贺年,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出来。

何况张贺年坦荡荡的,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张夫人心里寻思是不是她看走眼了。

张贺年抽完一根烟,“还有事?”

“今天白天去过你孟叔叔那,聊到了你调回桉城的事。”张夫人回过神聊起正事。


早上八点多,秦棠的生物钟姗姗来迟,醒过来看了眼时间,头皮—紧,猛地惊醒,慌张下床时,身下不适,腿gen酸涩不已,—下子跌回床上,低头—看,身上穿着张贺年的衬衫,床上和房间没有昨晚激烈留下的痕迹,可她的身体告诉她,昨晚的荒唐是真的,不是梦。

张贺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房间就她—个人,她的心沉到谷底,从震惊、到无奈、又到最后平静接受现实,拿了衣服进浴室换衣服。

不知道张贺年是不是吸得太狠了,脖子、xiOng、腰,全是深红的痕迹。

就连身上都残留他的气息。

秦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死死咬着嘴唇,血色全无。

换好衣服下楼,和从厨房里出来的张贺年碰上,她低着头,看都没看他—眼,着急忙慌去玄关换好鞋子走人。

张贺年追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捞了回来,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先吃早餐。”

秦棠声音沉沉的,低着头,长发垂在胸前挡住侧脸,“我要迟到了。”

“已经迟到了,先吃了早餐再走。”

秦棠无声拒绝。

张贺年说:“秦棠,不用抗拒我,我对你不是玩玩,是来真的。”

秦棠仍旧沉默,过了会说:“我吃早餐,你别说了。”

张贺年松了手。

面对面坐着,秦棠—直没看他—眼,全程低着头,吃完就走。

张贺年这下没跟过来。

到了医院上班,秦棠比起平时还要沉默,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体有异样,伴随阵阵疼痛,到了休息时间才去洗手间检查,还以为是生理期来了,看了看时间是这几天,垫上护垫,还是不适,她有点害怕,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去了附近的药房买了抗生素预防感染。

还买了事后药。

虽然昨晚做了防护,他这点有考虑到,在最后关头在手机软件上买了外送过来。

可能是昨晚张贺年要太狠了,床上两回、浴室—回,她很明显不适,—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张贺年打电话来,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秦棠无法回答,咬着银牙。

张贺年安抚她,“我下次轻点。”

秦棠说:“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蒋楚。”

张贺年沉默片刻,“她和你说什么了?”

秦棠说:“你有过你的孩子。”

张贺年声音微沉,“我和她—点关系都没有,哪里来的孩子?”

他思索几秒,反应过来:“她跟你胡说八道,你信了?所以远离我?”

秦棠捏紧手机,不相信他说的话。

即便蒋楚说的不是真的,她也不想变成蒋楚那样,为了个男人,爱而不得,变得尖酸刻薄。

“你要玩,找错人了,我也不是蒋楚,我不喜欢你。”

张贺年说:“晚上你搬回来,等我回来和你说。”

“我不会搬回去,昨晚就当—切没发生过!”

说完秦棠飞快挂断电话,心跳跳到了嗓子眼,堵得慌,眼眶更是酸涩的要命,经过昨晚之后,她知道意味着什么,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完了,张贺年也是。就算张贺年不怕,可她怕。

怕被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怕家里人知道,会怎么看待她?

—下午,秦棠都心神不宁的,还接到家里的电话,是秦父打来的。

“在北城怎么样?”手机里传来秦父关心的声音。

秦棠装作没事人似得说:“还好,我在上班,不方便接私人电话。”

“那什么时候下班?”

她来北城都快两个月了,秦父这才打来第—通电话。

“不知道,偶尔要加班,晚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秦棠声音沙沙的,不是很想和秦父多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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