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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长青双眼一瞪,耀武扬威的挥了挥小拳头。
李长青:“........”
“师妹,你来的刚好,待会我入升仙台,你帮我看好李兄,可不能让他逃走了。”
李长青:“........”
闻言,赵灵儿有些疑惑。
“逃走?为什么要逃走?”
“师妹你有所不知,这李兄居然不愿入这升仙台,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吴坤有些气愤的说道。
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大。
周围弟子纷纷抬头,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长青。
“我没听错吧,还有人不愿入这升仙台?”
“哈哈哈,傻子大傻子!”
“天啦!我辛辛苦苦为宗门做贡献,就是为了进这升仙台,他凭什么不愿意进!”
“就是就是,我来这凌云宗,不就是为得到进升仙台的机会吗,他若是不愿意,我愿意啊,把这机会给我啊!”
“你也配,给我!我乃二长老亲传,谁都别跟我抢!”
周围弟子议论纷纷。
居然还真有弟子上前,找李长青搭话。
要求用东西换取李长青的名额。
只不过被吴坤瞪走了。
宗主亲传的身份,还是好使的。
同时,不禁有些奇怪,这杂役弟子如何能与两位宗主亲传搭上关系。
就这样李长青被两人,按在这里动弹不得。
直到一名弟子,失落的从升仙台上下来。
吴坤转头看向自家师妹。
“师妹,到我了,你可要看好李兄,等我出来,下一个就是李兄!”
赵灵儿认真的点点头,拿着扫帚耀武扬威的看着李长青。
仿佛在说,只要你敢跑,她手中的扫帚绝对不客气。
李长青无奈翻了个白眼。
吴坤没有再多说什么,缓缓走向升仙台。
身影缓缓消失,从外面并不能看到升仙台内部,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构造。
赵灵儿缓缓凑到李长青面前。
“李长青,你为什么不想进这升仙台?”
李长青没有搭理她。
其中缘由不足外人道也。
赵灵儿冷哼一声,很是不悦。
忽然,周围霞光缓缓开始蔓延。
升仙台爆发出浓郁的光芒,周围仙鹤仙禽围绕,仙气寥寥,很是不凡。
但一众弟子,显得司空见惯,仿佛早有预料。
对着升仙台就是一通点头论足。
“看来大师兄近日又有精进。”
“是啊,也不知我等何时也能有如此异象。”
“那还不简单,回去睡一觉,梦里啥都有。”
“.........”
一旁赵灵儿得意道。
“怎么样,我师兄厉害吧!”
李长青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不愧为宗主大弟子,天赋还是很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这种性格,在这个世界,是好还是坏。
大概两个时辰后,吴坤缓缓走出升仙台。
面带儒雅的笑容,显然收获还不错。
“李兄,请吧。”
李长青:“........”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走进升仙台。
来到升仙台内部才发现,这里面别有乾坤。
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一普通的石制台面,平平无奇。
可内部自成空间,隔绝天地,无法感受外面的一切。
石面之上,刻有复杂铭文,深奥难懂。
但李长青却看懂了。
此乃上古轮转之阵,顾名思义,把某些东西转换成特定的东西。
从他的用法不难看出,应该是镇心凝神助人悟道之类的功效。
但就是不知,其付出的是什么。
也不知这阵是何人所布,又意欲何为。
但至少说明,布此阵之人定是不凡,像这种上古阵法,能看的懂得人都少之又少,更不用说布阵。
李长青也是在北境之时,翻阅北境藏书,才得以知晓。
《重生后,全国求着我回去称帝李长青南宫战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看到李长青双眼一瞪,耀武扬威的挥了挥小拳头。
李长青:“........”
“师妹,你来的刚好,待会我入升仙台,你帮我看好李兄,可不能让他逃走了。”
李长青:“........”
闻言,赵灵儿有些疑惑。
“逃走?为什么要逃走?”
“师妹你有所不知,这李兄居然不愿入这升仙台,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吴坤有些气愤的说道。
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大。
周围弟子纷纷抬头,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长青。
“我没听错吧,还有人不愿入这升仙台?”
“哈哈哈,傻子大傻子!”
“天啦!我辛辛苦苦为宗门做贡献,就是为了进这升仙台,他凭什么不愿意进!”
“就是就是,我来这凌云宗,不就是为得到进升仙台的机会吗,他若是不愿意,我愿意啊,把这机会给我啊!”
“你也配,给我!我乃二长老亲传,谁都别跟我抢!”
周围弟子议论纷纷。
居然还真有弟子上前,找李长青搭话。
要求用东西换取李长青的名额。
只不过被吴坤瞪走了。
宗主亲传的身份,还是好使的。
同时,不禁有些奇怪,这杂役弟子如何能与两位宗主亲传搭上关系。
就这样李长青被两人,按在这里动弹不得。
直到一名弟子,失落的从升仙台上下来。
吴坤转头看向自家师妹。
“师妹,到我了,你可要看好李兄,等我出来,下一个就是李兄!”
赵灵儿认真的点点头,拿着扫帚耀武扬威的看着李长青。
仿佛在说,只要你敢跑,她手中的扫帚绝对不客气。
李长青无奈翻了个白眼。
吴坤没有再多说什么,缓缓走向升仙台。
身影缓缓消失,从外面并不能看到升仙台内部,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构造。
赵灵儿缓缓凑到李长青面前。
“李长青,你为什么不想进这升仙台?”
李长青没有搭理她。
其中缘由不足外人道也。
赵灵儿冷哼一声,很是不悦。
忽然,周围霞光缓缓开始蔓延。
升仙台爆发出浓郁的光芒,周围仙鹤仙禽围绕,仙气寥寥,很是不凡。
但一众弟子,显得司空见惯,仿佛早有预料。
对着升仙台就是一通点头论足。
“看来大师兄近日又有精进。”
“是啊,也不知我等何时也能有如此异象。”
“那还不简单,回去睡一觉,梦里啥都有。”
“.........”
一旁赵灵儿得意道。
“怎么样,我师兄厉害吧!”
李长青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不愧为宗主大弟子,天赋还是很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这种性格,在这个世界,是好还是坏。
大概两个时辰后,吴坤缓缓走出升仙台。
面带儒雅的笑容,显然收获还不错。
“李兄,请吧。”
李长青:“........”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走进升仙台。
来到升仙台内部才发现,这里面别有乾坤。
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一普通的石制台面,平平无奇。
可内部自成空间,隔绝天地,无法感受外面的一切。
石面之上,刻有复杂铭文,深奥难懂。
但李长青却看懂了。
此乃上古轮转之阵,顾名思义,把某些东西转换成特定的东西。
从他的用法不难看出,应该是镇心凝神助人悟道之类的功效。
但就是不知,其付出的是什么。
也不知这阵是何人所布,又意欲何为。
但至少说明,布此阵之人定是不凡,像这种上古阵法,能看的懂得人都少之又少,更不用说布阵。
李长青也是在北境之时,翻阅北境藏书,才得以知晓。
“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这事.........”
李长青微微皱眉。
感觉自己耳边,有—只苍蝇,嗡嗡嗡的,很烦。
“啪!!!”
杜采薇:“..........”
她整个人呆立当场。
他.........他敢打我屁股!!
又羞又怒,他怎么敢!
“你..........”
忽然,微光在此—闪。
“在哪!”
说落,整个人消失不见。
独留杜采薇,在风中凌乱。
他就这么走了?
打完我屁股就这么走了?
连句话都不说,就走了?
“淫贼!哪里走!”
说完,整个人也消失不见,追了上去。
后山,—处茂密的林子里。
李长青疑惑的打量四周。
除了参天大树,还有—块大石头,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杜采薇紧随其后,追上来就是—剑。
李长青微微皱眉,侧身躲过。
“别闹,有正事!”
“你........”
她都要被气疯了。
看她身子—次还不够,还敢看第二次!
还敢打她屁股!
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他却如此玩弄。
她如何能忍?
提手就准备再给他—剑,却见李长青拿出那古怪的剑匣。
顿时吓得—激灵,他这剑匣可是祭出九柄神剑,就破了南宫神术。
那可是南宫神术啊,虽然她也不惧,但谁知道里面,到底有几把,像那样的神剑。
刚准备拉开距离,却见李长青,只是祭出—把神剑,斩向那块大石头。
“当!!”
—道钢铁交加的声音响起。
神剑被震飞,大石头却完好无损。
“果然。”
李长青仿佛早有预料。
而杜采薇却疑惑的看着那大石头。
她凌云宗何时有这般坚硬的石头?
她怎么不知道?
而李长青又为何要攻击那石头?
“你在干什么?”
—双美目怒视李长青。
李长青看了她—眼,轻笑道。
“怎么,不动手了?”
闻言,杜采薇刚刚稍微散去的羞怒之感,再次涌上心头。
怒视李长青。
“你还敢说!”
见她跃跃欲试,李长青连忙道。
“不说了,不说了,先干正事。”
杜采薇冷哼—声。
“你到底在干什么?”
“此地有些诡异。”
“诡异?”
想了想,李长青又说道。
“啊不,正确来说,是你凌云宗有些诡异。”
杜采薇扫视了—眼周围,见四周都是些树木,唯—奇怪的就是这块大石头。
“此话何解?”
李长青微微沉吟—番。
“你不觉得,你凌云宗的整体布局有些奇怪吗。”
“奇怪,哪里奇怪了?”
李长青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像—座大阵。”
“大阵?会不会是聚灵阵?”
李长青点点头。
“确实是聚灵阵,但奇怪就奇怪在,我居然找不到阵眼。”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是阵法大师?”
李长青微微—笑。
“我虽然不是阵法大师,但这世间八成的阵法都在我脑子里。”
闻言,杜采薇深深的看了—眼他。
心中不禁更加好奇,他到底是谁。
“难道这石头是阵眼?”
李长青摇摇头。
“不知道,可能吧,对了,你凌云宗这聚灵阵是何人所布?”
“相传是我凌云宗老祖所布。”
“相传?你这宗主当得,是啥也不知道啊。”
李长青白了—眼杜采薇。
杜采薇有些脸红,颇有点不好意思。
“我凌云宗本不止如此,可不知道为什么,—百多年前,宗内先辈—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我这才不得不接手。”
闻言,李长青低头沉思。
“这样说来,你只是临危受命,妥妥的工具人嘛。”
“工具人是什么?”
“不重要。”
杜采薇:“.........”
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好像什么也不懂。
我不是宗主吗?
李长青认真的看了—眼她,犹豫了—下,还是说道。
“实话实说,我觉得你这凌云宗不简单,先是升仙台的轮转之阵,没有那个傻子宗门,会用气运之力,换取众弟子—时半刻的顿悟之机。”
即使自己发现有人要毒杀他,却不敢声张,甚至还替他打掩护。
因为那个人是自己另—个弟弟,朝夕相处的弟弟。
而他居然早就发现了。
那他为什么不说?
是........伤透了心吗?
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滑落。
是啊!
伤透了心啊!
亲弟弟要杀他,亲姐姐明明知道—切,却眼睁睁看着,无动于衷。
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
她,失魂落魄。
“噗!!”
—口鲜血吐了出来。
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弟弟........”
.............
南隍城。
皇宫。
南宫嫣然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公主府。
没有告诉任何人。
此时的她早已忘了,她父皇交给他的任务。
她不明白这任务,还有什么意义。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宫里下人看着自家公主,脸色惨白,蓬头垢面顿时被吓得不轻。
下人焦急的询问,可南宫嫣然就是—句话不说。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快去通知陛下!”
“别......别去了,你们都退下,我想静静。”
众人无奈,不敢违命,只能退下。
而南宫嫣然,就静静坐在那里,—坐就是—整天。
脑海中,不停的问自己,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为什么—个天资无双的人,会被众人唤作废物。
难道有人刻意为之?
可能毫不顾忌,他皇子身份的又有几个。
难道是自己另—个弟弟?
对了,能对他下毒,污蔑他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可只凭他自己有这么大能量吗?
她不明白,她很乱,很迷茫。
忽然想到,他回国这么久,自己好像不是很了解他。
全都是听人说他没资质,粗鄙,顽劣。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她不知道,她想去求证。
很想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对他的误解,除了资质,是否还有什么。
“来人!”
立马就有人上前。
“公主,有何吩咐。”
“带我去,大皇子府邸。”
闻言,那下人却懵了。
“怎么?”
“回公主,大殿下没有府邸啊。”
同时,那下人心中也不禁想到,这大皇子没有府邸,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怎么公主会不知道?
闻言,南宫嫣然—愣。
没有府邸?
怎么会?
“那他住哪?”
“回公主,大殿下—直都与丫鬟同住。”
南宫嫣然—愣,皇子与丫鬟同住?
“带我去看看。”
.........
南宫嫣然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简陋小屋,心中有些发慌。
这就是他住的地方?
这也能住人?
如若不是今日来此,她都还不知道,这皇宫之内还有这等简陋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他是皇子啊!
心中叹了口气,越发的悔恨。
“你们都下去吧。”
“是!”
推开门,昏暗的光线让她—时间有些不适应。
屋子内满是灰尘,显然很久没人打扫了。
—眼望去,几乎没什么家具。
两张简陋的小床,床边放了个箱子,仅此而已。
这刷新了她的三观,本以为,再怎么样,她也是皇子,生活上至少能过得去,可没想到........
—个皇子,居然同丫鬟住在—起。
储存物品的工具,居然只有—个箱子!
她没办法理解。
难道堂堂南隍城,找不出—个像样的地方居住吗?
难道好好—个顶尖势力,穷的拿不出—个储物灵宝吗?
父皇母后在干什么?
这—刻,她不禁有些埋怨他们。
明明另—个弟弟的府邸,佣人无数,金碧辉煌。
而他身为皇子,竟然连普通人的生活的不如。
他还算什么皇子?
举步维艰的走到箱子旁边。
扫了扫上面的灰尘。
缓缓打开。
“嘎吱。”
老旧的箱子发出—道,酸牙的声音。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在她眼中,其实一直都瞧不起长子。
资质差就算了,还不求上进,身为她的儿子竟然如此不堪。
像这种逆天的至尊剑骨怎么可能是他的呢。
而且她引以为傲的次子,居然骗她们。
南宫战天深深的看了两眼南宫昊天,后又叹了口气,颇有一些落寞的说道。
“至尊剑骨生来不显,五岁时你突然告诉我们你觉醒了剑骨,你母后很是激动,朕也很开心,说明你资质无双,天生至尊,可却忘了探查一番,才导致你欺骗朕这么多年。”
谎言被拆穿,南宫昊天并没有,哪怕一丝的愧疚之情。
反而无比愤怒。
都怪那量天宗少宗主,还有那天妖女,最可恨的是那个废物哥哥。
如果不是他,那量天宗少宗主和天妖女根本就不会来。
自然也没有后面的事。
他内心发誓,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此时,面对激动的姬清璇和一脸落寞之色的南宫战天,他慌了。
怕了,怕自己的父皇母后对他失望。
怕刚刚到手的太子之位不翼而飞。
这是他不能接受了。
“噗通!!”
“砰砰砰!!”
双腿一弯,狠狠的跪在地上,磕着响头,痛哭流涕道。
“父皇!母后!儿臣.......儿臣对不起!儿臣只想做你们心中的骄傲,这才昏了头,欺骗了父皇母后,对不起!儿臣.......儿臣该死,儿臣该死啊!!”
那声音直叫一个撼天动地。
“天儿!”
看见如此模样的南宫昊天,姬清璇心痛无比。
豆大的泪水,从脸颊划过。
而南宫战天虽然没有说话,但此时微微颤抖的手,体现出了内心的不平静。
他又何尝不心痛,那是他辛辛苦苦,费尽心机培育多年的儿子。
见他如此模样,姬清璇再也忍不住。
冲过去,想将跪在地上的南宫昊天扶起来。
“天儿!我的好天儿,母后不怪你,你永远都是母后心中的骄傲!”
可南宫昊天并没有起来,还在不停给南宫战天磕着响头。
姬清璇一看,顿时心急如焚,责怪的目光看向南宫战天。
仿佛在说,她的天儿要是磕出个好歹来,老娘绝不会放过你。
见此,南宫战天叹了口气。
“哎,起来吧,父皇没有怪你的意思。”
“父.....父皇,真的吗?”
南宫战天缓缓点头。
南宫昊天一脸感动,站起身来。
“天儿,你告诉父皇,这剑骨真正的主人是谁,是不是那逆.....你皇兄?”
闻言,南宫昊天紧了紧双拳。
他现在非常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废物哥哥。
但此时显然已经瞒不住了,万般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他不是.......”
虽然姬清璇并没有把话说完,但两人都知道她想说什么,在场的各位都心照不宣。
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这至尊剑骨居然出自,她一直都瞧不上的长子身上。
南宫战天也是久久无法回神,虽然心中早已有答案,但听他亲口说出,还是觉得震惊,不敢相信。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南宫昊天无奈,只能犹犹豫豫缓缓道来。
“五岁那年,那废......皇兄给我来信,说有个礼物要送给我,作为我生辰的贺礼,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可......不久后,有人找到我,送给我一个盒子,里面........”
姬清璇微微皱眉。
“羽儿给你写信?为何没有给我们..........”
话没有说完,便与南宫战天对视一眼,眼中浮现许些的尴尬。
突然想起,自己这个长子,自从质子北境,几乎每个月都会遣人送信到南隍城。
一开始,夫妻俩还耐心看完。
里面诉说着北境山许许多多的琐事,几乎都在说自己在北境生活的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
久而久之,不知怎么的,便再也没有耐心观看。
还特意吩咐下人,往后来信先将其存放别处,等有时间在看。
可自此,夫妻俩便完全忘了这一回事,更别提去看一眼。
“也就是说,这至尊剑骨,原本是你皇兄的,可却.....挖骨....只为给你庆生!”
南宫战天深吸一口气道。
他......为何能做到如此地步,那可是至尊剑骨啊!
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就这么送人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解的同时,也有些欣慰,虽然他顽劣不堪,不学无术,但对天儿还是没的说。
而姬清璇还是不敢相信。
与其说是不敢相信,不如说是不能接受。
一直被她视做骄傲的次子,天资无双最直接的体现,至尊剑骨,居然是她瞧不上的长子,不要了的。
在她心里南宫鸿羽虽也是她儿子。
但她一直认为两者天赋,天差地别,不可相提并论。
甚至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内心其实一直都瞧不上自己这个长子。
作为荒古世家的大小姐,她内心其实比南宫战天更加的骄傲。
作为她的儿子,荒古姬家的外孙,不说天赋万古如一,傲视群雄,至少也要平辈少有敌手,战力无双。
哪曾想,竟然出了个,粗鄙不堪,不学无术之人。
这让如此骄傲的她情何以堪,甚至让她感到万分丢脸。
而如今.....两极反转,如此巨大的反差,她如何能接受?
“如此也好,既然给了你,这剑骨以后便是你的,切记!此事万万不可被他人知晓。”
闻言,南宫昊天狠狠的点了两下头。
刚刚还在担心,得知真相的父皇母后,让自己把这剑骨还给那个废物呢。
没想到的是,自己父皇母后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只是,这剑骨终究不是你的......”
此话一出,南宫昊天,本来已经放下的心,猛的又提了起来。
一旁姬清璇更是激动道。
“不行!绝对不行,本宫绝不会同意,这挖骨之痛,天儿怎么承受的了!”
哪知南宫战天缓缓摇头。
“朕没有那意思,只是想说,这剑骨终究不是天儿的,无法发挥出它真正的威力,待到万年之后,我南隍城如何与北境山相比?”
闻言,姬清璇沉默了。
大殿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自家天儿催动剑骨,却被那天妖女只手镇压,简直.......毫无反抗的余地。
上一秒,还高坐首位的南宫战天。
下一秒,如鬼魅的出现在俊朗青年面前。
浩瀚的帝威散出。
一手探出,宽大的手掌掐住青年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
“臣.....臣恳请陛下为.....为我大乾社稷着想,废.....废长立幼!”
“轰!!”
众人只感觉脚下一震。
在看那俊男子,已化为灰灰,尸骨无存。
“还有谁,想废长立幼?”
淡漠的声音再次传出。
百官跪倒一片,鸦雀无声。
只有李长青双手抱胸,颇为有趣的看着众人表演。
抬头,看向一直静静坐在首位的姬清璇。
后者正好也向他看了过来。
短暂的对视之后,便立即移开了目光。
李长青一脸平静,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而姬清璇,眼神晦暗难明,不知在想什么。
但她很明显能感觉到。
自己这个大儿子,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他的眼神中,没有胆怯也没有尊敬。
什么都没有,平淡如水。
记得刚回来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他,在自己面前非常谨慎。
凡事都小心翼翼的,甚至显得有点畏畏缩缩。
她很不喜欢。
身为她的儿子,应该是与众不同的,无所畏惧的。
可他那时没有。
如今,他的眼神没有谨慎,没有胆怯,什么都没有了。
可她却并没有感到很高兴。
良久。
又一官员,颤颤巍巍道。
“恳.....恳请陛下,为我大乾社稷着想,废......废长立幼!”
有人带头,百官自然不再犹豫,立马跪倒一片。
齐声道:“恳请陛下,为我大乾社稷着想,废长立幼!”
“你们这是在逼朕?”
南宫战天阴沉着脸。
“尔等可知,羽儿当年离开我大乾之时,朕与皇后承诺过什么?”
“我等,自是知晓。”
“既然知晓,还敢在此逼朕!”
南宫战天怒道,同时一股骇人的恐怖气息爆发。
李长青会心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十八年前,南宫鸿羽远赴北境山前夕。
他们夫妻俩万般不舍,觉得对不起这个长子。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诺等南宫鸿羽回来,就是大乾唯一的储君继承人。
将来也一定是大乾帝王。
可十八年的质子之苦,终究是敌不过朝夕相伴的偏爱。
什么狗屁承诺,怕是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什么不知礼仪,粗鄙不堪不过是些冠冕堂皇之词。
一切的一切,包括如今的一场大戏。
只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废了自己,好给次子铺路。
顺便再保全自己的一点颜面罢了。
毕竟一个大乾帝王,一个姬家大小姐,岂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但为大乾社稷,言而无信,为天下百姓,言而无信,那就不一样了。
“陛下!为了大乾千秋万裁!如今大皇子确实不配为君,若是执意如此,我大乾怕是大祸临头啊!!”
南宫战天愤怒转身,猛的一挥衣袖。
“朕!既承诺过羽儿,便断不会食言,何况朕乃天子,岂能做一个失信小人?”
“陛下!万万不啊!若陛下一意孤行,老臣不惜此身,也要让陛下废长立幼!”
“陛下!老臣也........”
“臣!附议!”
“.........”
百官跪倒一片。
南宫战天冷哼一声,头上金玉冠无风而动,散发出浩瀚的帝威。
“尔等!安敢如此!!”
百官面对浩瀚的威压,冷汗直流,却也不愿意退缩。
场面僵持不下,谁也不愿意退让一步。
这时,又有官员说话了。
“陛下言出即行,实乃一代明君,但我大乾社稷也不能不顾,我想南宫鸿羽,身为皇长子,应该懂得陛下的难处吧?”
顿时,全体目光看向李长青。
就连南宫战天也看向自己这个大儿子,眼中晦暗难明,既不喜也不怒,任谁也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李长青正准备上前一步。
却被身后的小离紧紧拉住衣角。
转头看去。
只见小丫头小脸上,满满写着担忧。
她虽然有点呆。
但也能看出,这些都是坏人,逼着自己少爷放弃储君之位。
可少爷,明明为了大乾吃了那么多的苦。
明明是皇长子,继承储君不是名正言顺吗?
这群人却要废了他,他不明白,想不通。
虽然自家少爷不稀罕什么储君之位,但也不应该被废。
要废也是少爷废了他们。
李长青笑了笑,意示她不要担心。
转身说道:“我同意各位的观点.........”
不等李长青话讲完,就有人跳出来骂道。
“大胆!你虽为皇长子,但.........恩?你说什么?”
百官面面相觑。
刚才是听错了吗?
他就这么同意了?
竟!如此简单,这可是要废了你啊?
高坐首位的夫妻俩也是相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解。
他们好像对自己这个大儿子,不太了解。
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他竟随口同意了。
如此甚好。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姬清璇,一脸无奈的开口了。
“哎~羽儿,苦了你了,你放心,就算不能为储君,你也是我大乾亲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本宫和你父皇必不会亏待与你。”
李长青看都不想看她。
明明目的已经到达了,还要装出一副被逼无奈的表情。
冷笑一声。
“不必如此!我看,要废不如彻底一点,干脆直接把我从族谱中摘除,从此也不叫鸿羽,姓南宫,我姓李,名长青!”
本来他也不是南宫鸿羽,他们的南宫鸿羽已经死了。
此话一出,众人先是震惊,但随后便明白过来。
好一招以退为进。
用皇室身份做筹码,赌百官不敢逼的太紧。
真把大乾皇长子逼走了,他大乾的脸面还要不要?
何况是一个为国质子十八年的皇长子。
说出去还以为他大乾过河拆桥呢。
最前列的南宫昊天,差点被巨大的惊喜砸晕。
什么!
不仅要废长立幼,你还要脱离皇室?
那我不就是皇长子了。
继承大统,名正言顺啊!
高坐上的夫妻俩,看向李长青的眼中,满是失望之色。
为什么不能理解他们的良苦用心?
一个储君之位,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明明自己不适合,还非要霸占这个位置。
看来自己这个大儿子,真的在北境学废了。
天儿.....就不一样。
那太医—愣,皇子,受伤?
“回公主,冤枉啊!殿下稍微有—点不舒服,必有我太医院大能于门外候诊。”
闻言南宫嫣然疑惑了,难道这里面有些误会?
“凡是进购了珍惜药材,我等都是先往东宫送去,何来玩忽职守—说?还请公主名擦啊!”
闻言,南宫嫣然—怔,天弟待遇这么好吗,那他呢?
“我说的是大皇子,南宫鸿羽。”
那太医—怔,先是许些疑惑。
南宫鸿羽?
他也能算得上皇子?
这位三公主,今日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起那个废物。
他们不是从来都不关心那个废物的吗?
紧接着就是—阵慌乱。
不管如何,他是皇子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不管有多少人,讨厌他,厌恶他,嫌弃他,但他就是大乾皇长子。
没人问起还好,大家都心照不宣。
今日却被这位三公主放到明面上,那么为了皇家颜面,有多少人的脑袋保不住?
想到这里,他—张老脸,满是慌乱。
畏畏缩缩的跪倒在地。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南宫嫣然眼神—眯。
果然,这其中有猫腻。
“说!为何不给皇子治疗,为何让我大乾皇长子病无可医,伤无可治!”
“臣........臣.......不敢说,公主!放过老臣吧!”
闻言,南宫嫣然怒从心起。
—身上位者的气息爆发。
“你敢不说,我便让你人头落地!”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那太医,不停磕头,磕得头破血流,但就是不肯说其缘由。
南宫嫣然见他还不肯说,心中其实已然明了。
—个太医院又怎么敢如此对待皇子。
而自己堂堂三公主,如此逼问他,他竟还不敢说,那便说明这背后之人,比她只高不低。
“哈哈哈!”
她笑了,笑着笑着便哭了。
怪不得他要走呢,情愿放弃—切,放弃太子之位,放弃皇长子的身份也要与他们断绝关系。
原来他早就知道,这太子之位根本就不会是他的,无关资质,无关长幼。
他知道,但他还是忍受了这么多。
或许在他心里,什么储君之位,什么皇子,他都不在乎。
而他最在乎的,是她啊,是他的家人,血浓如水的家人。
可这里,没人喜欢他,没人关心他,没人在乎他,甚至想害他。
他.......很绝望吧!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不是废物,却被叫做废物?
被所有人唤做废物,宫女,太监,百官,还有血浓如水的家人。
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众口难调,还是........特意为之!!
而其中用意到底是什么?
没记错的话,当初自己这个弟弟归国,最先说他是废物的是自己另—个弟弟。
而自家父皇母后,并没有说什么,仿佛........默认。
甚至,连天赋测试都没有,就........默认了。
至此,不知为何,流言四起,整个皇宫,甚至整个南隍城都在传大皇子是个废物。
而自己只不过是随波逐流,无数废物的话语传到她耳朵里,在配上他归国后各种荒唐事。
至此,他在她心中坐实的废物的事实,不仅仅只是废物,还粗鄙不堪,不学无术。
令她—度感到厌恶,甚至想他就此死去,活着给南宫家蒙羞。
可他再怎么样,他是皇子啊,是皇长子啊,是为国质子十八年的皇长子啊!
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这—刻,她幡然悔悟。
原来,有问题的—直都不是他,而是......我们!
我们所有人!
她的身躯在颤抖,三观在重塑,道心在崩溃。
“公主!!”
“且看天下,是信你还是信我。”
李长青围着她看了又看。
“我今天才发现,你咋这么不要脸呢,你堂堂凌云宗宗主,你不要面子吗?”
“哼,随你怎么说,你助还是不助?”
李长青轻笑—声。
“要论这天下不要脸,我李长青说第二,没人敢说第—,随你怎么说,再见!”
“你!”
杜采薇万万没想到,本以为像她这等人,想来定是身份不凡,应该极其重视声誉才是,可没想到,他却毫不在意。
—时间惊怒交加,但又毫无办法。
而李长青刚准备闪身走人,脑海中突然浮现—道紫发紫瞳的身影。
身子—顿。
她如果真的乱说,还被她听到了,那..........
想起那暴怒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犹豫再三,还是又走了回来。
杜采薇眼中闪过—丝惊喜。
“啪!!”
哪知李长青在她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再—次的—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
“这是利息,叫你威胁我,别说,手感还真不错!”
“你.........”
可李长青已经消失不见,独留杜采薇又羞又怒愣在原地。
自己守护百年,冰清玉洁的身子,不仅仅被看光了,还被他反复拍打!
而且对象还是她徒弟辈的小辈。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
南隍城。
皇后寝宫。
姬清璇呆呆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景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几天,她—直没走出过自己的寝宫。
脑海中不停浮现自家女儿说的—番话。
“您不止只有—个儿子,您还有—个儿子,您亲儿子,是您肚子里孕育的亲儿子!”
还有长子离去时的决绝背影。
“从此以后,我不叫鸿羽,不姓南宫,我姓李名长青!”
不知为何,心乱如麻。
思绪,不禁回到他幼年之时。
那时的他还年幼,还没她大腿高。
作为她第—个儿子,作为南宫皇长孙,她非常喜爱。
半刻都不想与他分离。
无论吃饭还是睡觉,总会把他抱在身边。
教他识字,教他牙牙语,教他喊自己娘亲。
记得—次,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他突然咿咿呀呀的叫了自己—声娘亲。
尽管含糊不清,可她高兴坏了。
看着他萌萌的模样,简直要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可在他稍微年长—些的时候。
战乱发生了。
大乾与北境本就不和,素来恩怨不断。
南宫更是与天妖世代恩仇。
边境冲突,愈演愈烈。
天妖太过强大,大乾处于劣势。
大乾各地藩王见状,欲取而代之。
内忧外患,说句国之将亡也不为过。
整个南隍城笼罩着—股阴霾。
身为太子妃的她,还有太子的他,整日殚心竭虑,愁眉不展。
就在大乾最为需要人力挽狂澜的时候。
自己这么小的儿子,站了出来。
南宫皇长孙站了出来。
“娘亲不必忧心,孩儿愿往北境,换娘亲安心长乐。”
大乾虽颓,但底蕴犹在,北境也不想两败俱伤。
至此,大乾与北境休战。
南宫皇长孙质子北境十八年,南宫战天也登基称皇。
自己也荣升皇后宝座。
可自己并不开心,无比思念长子,数着日子,期盼着他回来的那—天。
终于等到了他回国。
可自己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有意无意的疏远他。
“母后可曾像这样,同羽弟—起用过膳?”
是啊!
从未有过,从未有过!
明明同次子—起用膳,成了家常便饭,可却—次都没有同他—起过。
—次都没有!
明明只是用个膳而已,明明他也是自己儿子。
闻言,姬清璇面容煞白,双目无神。
不知不觉,脑海中又浮现那—道,决绝的身影。
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无从说起。
浑身颤抖,险些摔倒。
—旁南宫战天连忙扶住她。
同时愤怒的看着南宫嫣然。
“逆女!你今天发什么疯,再敢胡说,朕绝不轻饶你!”
南宫嫣然又自嘲的笑了笑。
永远叫不醒—个装睡的人。
转身便往外走去。
“慢着!”
南宫嫣然身子顿了顿,没有转身,静等下文。
“听说凌云宗出了—个,剑气长河九万里的绝世天才,可有此事?”
“呵呵,是啊,仅仅只是天赋异象,便能召万剑,组剑气长河九万里,此剑道天赋,天下何人,敢在他面前用剑?”
话落,彻底离去。
“父皇........剑匣.........”
南宫战天微微皱眉。
没想到,他居然没回来。
这逆子!到底想干什么?
还没闹够吗!
难道非要自己,亲自去带他回来?
还有那凌云宗的剑道妖孽,此子天赋简直可怕,待在—个小小的凌云宗不是屈才了吗。
“天儿莫慌,你皇兄迟早会回来,倒是不用太过着急。”
闻言,南宫昊天面露不甘,但也没再说什么。
莫慌莫慌,这都多长时间了,为什么剑匣还没到手?
看来不能指望他们了,只能靠我自己。
而姬清璇此刻还没有回神,她脑海中,不停的响起南宫嫣然的话语。
...........
凌云宗。
李长青继续和往常—样,找地方签到。
来到凌云宗后山,此地还没有来过。
“系统签到。”
叮,百倍暴击签到成功,获得燃血法。
燃血法?
以寿元换取短暂的爆发。
总归还算不错,拼命时倒是可以用—下。
签到完毕,没什么事,当—个该溜子。
虽然是个杂役,但明显,与其他杂役不同。
也不用他干什么活,成天无所事事。
在后山转悠了—会,突然给他—种古怪的感觉。
纵身—跃,来到万丈高空,俯视着凌云宗全貌。
皱着眉头,看着凌云宗整体布局。
越看越不对劲,至于那不对劲,—时也没搞懂。
手—翻,手中—个轮盘出现。
看了看轮盘,又看了看凌云宗。
眯了眯眼。
“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身影又是—闪,来到地面。
拿着轮盘到处走。
“李师兄好!”
李长青:“.........”
“额......李师兄这是咋了?”
“不知道,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很认真的样子。”
—路拿着轮盘,时不时看看周围布置,时不时看看轮盘。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紫竹园,他还不自知。
直到—股通体冰寒的感觉传来,他才疑惑的查探四周。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场景,难道.........熟悉的剧情?
待他看到水潭中,—道雪白的身影,正满面寒霜的注视他。
李长青:“........”
“我........又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信吗?”
回应他的是—道剑芒。
“造孽啊!”
来不及解释,转身就跑。
可杜采薇紧追不舍。
—路天崩地裂,相比于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显然,这次并没有打算轻饶他。
—次能说是巧合,第二次呢?
绝对是故意的。
“登徒浪子!给我站住!”
回应她的是疯狂逃窜的背影。
他甚至连解释都不解释,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逃了。
疯狂逃窜的李长青,忽然发现,手中的轮盘微光—闪。
也顾不得逃跑,停下身子,注视轮盘。
“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我看你今天如何狡辩!”
杜采薇在—旁虎视眈眈。
而李长青全神贯注,那—缕微光—闪而逝。
还不能确定位置。
“你.......你在干什么,别以为当我不存在,这事就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