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和沈总服个软,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我们都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把鸡蛋面吃了个干净。
“张妈,我今天不回来了。”
以后也不回来了。
“对了,把这个给他。”
相册里我剪下来的照片,从我们的合照里剪下来的沈知律。
另一半是我,我把这些合照的单人剪影挂在了灵堂上。
走的时候,我只带走了那盆死了的兰花。
我把兰花也放在了我的葬礼灵堂上。
布置好一切坐上计程车的那一刻,我把葬礼邀请函发送给了沈知律。
忽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失败,除了沈知律,我竟然没有任何亲人朋友。
不对,陆医生应该算一个。
不过他那个暴脾气,应该不会想看见我的葬礼。
“小意!”
一声嘶声裂肺的喊叫声划破长空,隔着车窗我看见沈知律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葬礼中心外面。
下一秒,手机又一次响了。
我接起电话,不紧不慢地开口:
“沈知律,你抬头看。”
沈知律的神情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彻底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