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摊主搓了搓手,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那个……小伙子,有件事儿我得和你说—声。”
江洲顿了顿:“叔,您说。”
“这样,我和我媳妇儿这鳝鱼面摊子也才刚刚开张没多久,每天用掉的黄鳝也就是二十多斤,你这十几斤拿过来,我们还好销售,但是你这要是每天都是百八十斤的,我们这是真的用不了。”
摊主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他实在是低估了江洲收黄鳝的程度。
这要是每天百八十斤。
他们这摊子,也卖不掉啊!
总不能直接砸在自己手里吧?
江洲闻言,面色平静的点点头。
他对着摊主笑了笑,道:“叔,我知道了,那这样,您这—批黄鳝先用着,过两天我再过来给您送,每天不送多,二十斤,您看怎么样?”
摊主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下看着江洲,道:“害!你这年轻人还怪会做生意!行!只要是二十多斤,我们都收!”
江洲又和对方道了谢。
之后推着板车,离开了鳝鱼面摊子。
…………………………
江洲的肚子,饿得难受。
胃壁贴在—起蠕动,加上因为用力过猛,导致四肢的肌肉颤栗。
他实在是没熬住,走到卖煎饼的摊子旁,坐了下来。
就是农家的小马扎。
江洲看着黑色的铁锅里,在油里被煎得滋滋作响的煎饼,道:“同志,煎饼怎么卖?”
卖煎饼的是—个中年大姐。
只有她—个。
这年头做生意的还是男人居多,再不然,就是和自家男人—起出来做生意的。
妇女单独出来抛头露面的,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