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已逝心已亡秦心蕊傅寒声完结版小说
  • 此情已逝心已亡秦心蕊傅寒声完结版小说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会发财的猪
  • 更新:2024-12-02 10:12:00
  • 最新章节:5
继续看书

爷爷用蹩脚的汉语,坚定地表示会帮助我。
原来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
我住院的这些天,秦心蕊没有联系我。
直到我刷到微博,才看见傅寒声的社交动态里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连续几天的朋友圈里,都是两个人的合照。
我整理了这些年和秦心蕊的过往,编辑了长文,又找人润色后卖给了营销号。
而赵雨薇也请媒体朋友互相转发。
他们那些甜蜜营销被铺天盖地的声讨淹没。
所有的人都在指责秦心蕊是阴谋家,傅寒声是小三。
傅寒声接二连三地掉代言,掉资源。
而秦氏的股价也开始跌,甚至连原有的项目都被人取消。
我的手机,从消息爆出的那一刻,电话声就没有断过。
我知道是秦心蕊。
但我一个都没接。
爷爷请了自己国外的法务,给秦氏发了律师函,讨要当年所有的遗产。
一时间,秦氏从高台掉落,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现在的局面已经完全倒向了我们,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赵雨薇拿着药,走了进来。
顺势为我披上了外套。
“你把我在哪的消息放出去,我要见见秦心蕊。”
“我要她跪着向我赔罪,我要她亲口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罪行。”
消息放出去不到一小时,秦心蕊就带着人赶到了。
这是一套小三居。
是秦心蕊用自己第一桶金给我买的礼物,她说我没有家人,但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安全小屋。
我一直以为那么真心待我的她,不会负我。
可原来,世界上所有的爱都有条件。
“小恒……”
秦心蕊的声音有些沙哑,人看着也多了几分憔悴。
我听说傅寒声事业下滑,抑郁很严重,整个人都要死不活的。
她不仅要处理公司的事情,回家还要面对傅寒声。
孩子也流了。
“秦总,最近过得好吗?”
我礼貌而疏离,看着眼前自己爱了二十年的人淡漠开口。
“小恒,那天我真的不知道你病发了,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选择送你去医院……”
我没听完,就发出了几声轻蔑的笑声:
“送我去医院?你舍得你们秦家的嫡长孙?”
“秦心蕊,你别装了。”
“你爱我,不过是爱我给秦家带来数不尽的财富和更高的起点。”
秦心蕊满脸惊慌,痛苦而挣扎,连连否认。
“小恒,不是这样的。”
“我是真的爱你。”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心里毫无波澜。
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爱的人,是幻象,是我脑海里的她。
“我爷爷联系过你,你却瞒了下来。你两头骗,你害怕我被爷爷找回,许家的钱就不能为你所用。”
“你为了留住我,留住钱,你让我当了二十年的孤儿。”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秦心蕊通红的眼眸中喊着热泪,她摇着头一步步走向我。
她试图抱住我,向我解释。
可现在的我,根本不需要这些解释。
“小恒,我知道错了。”
“是我太自私,是我太想留住你,是我太爱你了……”

《此情已逝心已亡秦心蕊傅寒声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爷爷用蹩脚的汉语,坚定地表示会帮助我。
原来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感觉。
我住院的这些天,秦心蕊没有联系我。
直到我刷到微博,才看见傅寒声的社交动态里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连续几天的朋友圈里,都是两个人的合照。
我整理了这些年和秦心蕊的过往,编辑了长文,又找人润色后卖给了营销号。
而赵雨薇也请媒体朋友互相转发。
他们那些甜蜜营销被铺天盖地的声讨淹没。
所有的人都在指责秦心蕊是阴谋家,傅寒声是小三。
傅寒声接二连三地掉代言,掉资源。
而秦氏的股价也开始跌,甚至连原有的项目都被人取消。
我的手机,从消息爆出的那一刻,电话声就没有断过。
我知道是秦心蕊。
但我一个都没接。
爷爷请了自己国外的法务,给秦氏发了律师函,讨要当年所有的遗产。
一时间,秦氏从高台掉落,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现在的局面已经完全倒向了我们,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赵雨薇拿着药,走了进来。
顺势为我披上了外套。
“你把我在哪的消息放出去,我要见见秦心蕊。”
“我要她跪着向我赔罪,我要她亲口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罪行。”
消息放出去不到一小时,秦心蕊就带着人赶到了。
这是一套小三居。
是秦心蕊用自己第一桶金给我买的礼物,她说我没有家人,但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安全小屋。
我一直以为那么真心待我的她,不会负我。
可原来,世界上所有的爱都有条件。
“小恒……”
秦心蕊的声音有些沙哑,人看着也多了几分憔悴。
我听说傅寒声事业下滑,抑郁很严重,整个人都要死不活的。
她不仅要处理公司的事情,回家还要面对傅寒声。
孩子也流了。
“秦总,最近过得好吗?”
我礼貌而疏离,看着眼前自己爱了二十年的人淡漠开口。
“小恒,那天我真的不知道你病发了,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选择送你去医院……”
我没听完,就发出了几声轻蔑的笑声:
“送我去医院?你舍得你们秦家的嫡长孙?”
“秦心蕊,你别装了。”
“你爱我,不过是爱我给秦家带来数不尽的财富和更高的起点。”
秦心蕊满脸惊慌,痛苦而挣扎,连连否认。
“小恒,不是这样的。”
“我是真的爱你。”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心里毫无波澜。
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爱的人,是幻象,是我脑海里的她。
“我爷爷联系过你,你却瞒了下来。你两头骗,你害怕我被爷爷找回,许家的钱就不能为你所用。”
“你为了留住我,留住钱,你让我当了二十年的孤儿。”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秦心蕊通红的眼眸中喊着热泪,她摇着头一步步走向我。
她试图抱住我,向我解释。
可现在的我,根本不需要这些解释。
“小恒,我知道错了。”
“是我太自私,是我太想留住你,是我太爱你了……”


我甚至想要质问她,偷情劈腿是不是很过瘾。
可面对秦心蕊的时候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害怕听见别的,害怕自己的伤口再次被撕裂。
“秦家需要继承人,只要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没接话。
任由秦心蕊将我拥在怀里柔声安慰,说着一些四两拨千斤的假话,哄我吃药睡觉。
以往总觉得甜蜜的时刻,今日的药片却像是刀子,无法下咽。
夜深时,叮咚一声。
我被吵醒了。
我的手机,多了一条好友申请。
是傅寒声。
不知道是好奇心使然,还是受虐心态,我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他给我发了一张图。
是赤身裸体的秦心蕊躺在他身边的侧脸。
这一年里你每天吃完药之后,她都是在我这过夜的。
她晚上给你吃的药,都是安眠药。
屏幕上的字逐渐变得模糊,我忍着痛苦弯腰从床头柜里将药拿了出来。
药瓶上的安眠、嗜睡字样刺痛了我的眼,捏着瓶子的指节逐渐泛白。
因为我得的是神经类的罕见病,只剩下不到五年的时间。
这二十年来,秦心蕊一直致力于研发药物想要治好我,我所有的药都是她安排的。
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她钻空子的最便利之处。
我躺在床上,就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无尽的失落和痛苦压到我有些透不上气来,我刷着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
二十年来,我与秦心蕊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画面在我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那一夜,痛苦侵蚀了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坐在窗前,给赵医生打去了电话。
“赵医生,以后我都不来治病了。”
那边睡得朦朦胧胧的,说话还带着鼻音:
“宋恒之,你不治病你想干嘛?”
“别闹了,姐先睡一觉,你等我回来找你。”
“姐给你找了最新的技术和药品……”
“不用了不用了,再见。赵医生。”
赵医生是我除了秦心蕊之外,唯一的朋友。
我也应该和她好好道别的。
醒来时,秦心蕊已经躺在了我身边。
看着她的侧脸,再也没了以往的幸福感。
一个人竟然会把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安排地那么妥当。
可笑的是,我竟然从未发现。
我翻过身子不看她,直到身后传来起床的动静,我也没动弹。
过了很久后我才起床下楼,准备把翡翠兰搬到了外面院子里晒太阳。
一下楼就看见了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早餐。
傅寒声坐在秦心蕊身边,明眸含笑。
“小恒,过来吃早饭,今天都是你爱吃的。”
秦心蕊朝着我招手。
我甩了脸色,径直走到了院外。
“小恒,不吃早饭吗?”
身后传来傅寒声掐尖的嗓音,很是刺耳。
他学着秦心蕊,叫我小恒。
我瞥一眼端着热咖啡的男人,没搭理他,转身离开。
却在转弯的间隙,看见傅寒声拿起热咖啡浇在了我的花盆里。
“你在干什么!”
我飞快地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傅寒声。
他手上的杯子应声而裂,倒在地上的半张脸被碎片划伤。
伤口触目惊心,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薄雾。
我甚至忘记了反应,呆呆地站在那。
“宋恒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直到秦心蕊一声怒斥,我才回过神来。


一向待我如珍宝的秦心蕊黑沉着一张脸,话里话外都是指责。
“知道你心情不好,做的全是你爱吃的。我也一再哄你,你还要我怎么做?”
我抱着翡翠兰倔强地看着她。
“算了,他还是小孩。”
傅寒声捂着脸,颤着音劝秦心蕊。
“今天这事儿,你和傅寒声道歉,就算过去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秦心蕊,寒凉的眼神让我如至冰窖。
我抿着唇垂眸,执意不肯道歉。
秦心蕊冷着脸骂了我几句后带着傅寒声,离开了家。
家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望着那那株迟迟不开的翡翠兰,眼神呆滞空洞。
秦心蕊,兰花死了。
我也活不久了。
指针到十二点时,楼下依然悄无声息。
凌晨一点,我才确信秦心蕊今天不会回来了。
我紧紧抱着自己,像以往的秦心蕊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生日快乐,小恒。”
傅寒声和秦心蕊出入医院的消息在网上不胫而走,所有人都在猜测她们奉子成婚。
晚上,傅寒声一条b超照片官宣怀孕。
紧接着狗仔爆出他们共赴爱巢的视频,网上热闹得像是过年。
只有我,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张妈早早地煮好了鸡蛋面为我庆生。
她候在一旁,柔声劝我:
“小恒,你和秦总服个软,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我们都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把鸡蛋面吃了个干净。
“张妈,我今天不回来了。”
以后也不回来了。
“对了,把这个给她。”
相册里我剪下来的照片,从我们的合照里剪下来的秦心蕊。
另一半是我,我把这些合照的单人剪影挂在了灵堂上。
走的时候,我只带走了那盆死了的兰花。
我把兰花也放在了我的葬礼灵堂上。
布置好一切坐上计傅车的那一刻,我把葬礼邀请函发送给了秦心蕊。
忽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失败,除了秦心蕊,我竟然没有任何亲人朋友。
不对,赵医生应该算一个。
不过她那个暴脾气,应该不会想看见我的葬礼。
“小恒!”
一声嘶声裂肺的喊叫声划破长空,隔着车窗我看见秦心蕊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葬礼中心外面。
下一秒,手机又一次响了。
我接起电话,不紧不慢地开口:
“秦心蕊,你抬头看。”
秦心蕊的神情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彻底僵住。

“亲爱的,今晚陪客户,别等我了。”
收到秦心蕊消息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她和傅寒声的婚礼现场了。
我看着他为别的男人戴上戒指,亲吻她的新郎,而我是那个可悲的看客。
被秦心蕊哄骗谈了十年不见光恋爱的我,始终没能等来属于自己的婚礼。
却等到了她和别人的世纪婚礼。
“这就是你要陪的客户?”
我费尽浑身力气站稳了身子,指着傅寒声问她。
“我给他的只是一场婚礼,我的爱只会给你一个人。”
秦心蕊紧张惶恐的神情,猩红的眼尾,急出汗的鬓角都让我觉得荒唐可笑。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紧绷的神经断了。
原来年少情深,终究敌不过兰因絮果。
“您好,我想约一场生前葬礼。”
后来,我给自己办了一场葬礼。
送给秦心蕊作为新婚礼物,她却彻底失了心。

“宋先生,之前为您量身定制的葬礼流傅,我已经发送至您的邮箱了。”
“如果没问题的话,来中心签一下合同,咱们这边就可以安排了。”
我轻声嗯了一声,确认了自己葬礼上的一些细节。
看着不远处正在敬酒的秦心蕊,喉头阵阵发涩。
这曾经是我最期待的婚礼,可新郎却不是我。
神颜女霸总和男明星的世纪婚礼,一下子冲上了热搜,成了今日最佳的谈资。
而所有的新闻里,都没有我的痕迹。
就连我刚刚那一声质问,也无人在意。
如同我被秦心蕊金屋藏娇的这十余年一样,无处可查。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和秦心蕊二十年来的相处,也不过是一场梦。
“小恒,你在和谁打电话呢?”
秦心蕊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紧紧抱住了我。
我用手肘抵住她,从她怀里挣扎出来。
忍住心中无限的痛苦,只是看着她,执拗而乖张。
她站直了身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小恒,秦家需要一个体面的男人出去社交,傅寒声最好掌控,也最适合。”
“你相信我,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
秦心蕊信誓旦旦地对我保证,说着以往惯用的情话哄我。
可我却怎么也没办法相信了。
“恒之弟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僭越,更不会觊觎心蕊。”
“我们是合作关系。”
傅寒声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西服,搂着秦心蕊的腰。
叫的那么亲密,就连肢体接触都那么自然。
这话骗鬼都不会信。
“傅先生的西服,很合身。”
他身上那件西服,是我为自己选的。
可现在却穿在了傅寒声身上。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们婚礼时间紧,选不到合适的才穿了你的西服。我过两天让人洗了还你。”
“你别生气,恒之弟弟。”
我听着傅寒声一口一个弟弟叫得亲热,心里像是被什么绞了似的疼。
“我全家都死了,没有哥哥。”
“我这人洁癖很重,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我自认为潇洒地转身离开,眼角却逐渐模糊。
“小恒!”
我没停下脚步,身后的男人在挽留女人,嘴里说着场面大、人物重的话。
门外一阵寒风入骨,我才惊觉自己只穿了单薄的短衫。
“小恒,你这病不能受寒。”
肩头一重,我看着披在身上的西装,心止不住地颤抖。
前一天都还在说着最爱我女人。
今天却娶了别的男人。
我拿掉了肩上的披风,转过身认真地看着秦心蕊,一字一句地说道:
“再冷,都没有我的心冷。”
“小恒,你能不能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秦心蕊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显得她也很委屈。
这么多年来,她确实很爱我。
恨不能把全世界都搬到我面前。
为了我的病投资医药开发,为了我多年吃素,为了我到处做慈善。
甚至为了我,每一年都去三神山脚下跪拜上山。
脑海里那些甜蜜感人的记忆占了上风,我吸了吸鼻子,压住心里的期待问她:
“好,那你说你……”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话,秦心蕊皱着眉头按下了接听键,语气疏离而冷漠:
“你自己招呼。”
“让他们等着。”
“好,我过来。”
我看着她一点点转变的态度,几乎能猜到话筒里的男人在向她撒娇。
“小恒,你等我回家再谈,好不好?”
她弯下腰哄我,像以往一样试图来摸我的头。
我躲开了。
秦心蕊交代了司机送我,又叮嘱我在家等他。
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走回了会场。
他爱我,可秦家也很重要。
而现在的那位妻子,更重要。
看着他的背影,我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走在薄雾四起的街上,我第一次那么后悔遇见秦心蕊。
我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艺术葬礼中心的电话:
“你们现在还开门吗?”


艺术葬礼中心的门外,我的遗照海报立在了最右侧。
灰白的照片上,我咧着嘴笑得肆意。
这张照片是去年和秦心蕊去法国看病,在卢浮宫门口拍的。
我这一生所有的照片,都出自她手。
秦心蕊脚步乱了,显些没站稳:
“小恒,你是不是疯了。”
“一个大活人,办丧礼?”
我听出了她声音中的颤抖,笑着回答她:
“你走进去看看。”
秦心蕊不想听我摆布,一直在问我在哪。
“秦心蕊,你要是还想见到我,就走进去。”
我挂了电话,打开了实时监控。
我知道,秦心蕊会进去。
因为,她爱我。
只不过她的爱,一直都有条件。
我看着手机里传来葬礼中心的视频画面,秦心蕊走进去的瞬间,瘫软在地。
一张张从合照上剪下来的我,挂满了灵堂。
每一张都有秦心蕊的回忆,却没了秦心蕊的身影。
“秦心蕊,我要你这辈子都记得,是你负了我。”
我开口说话的瞬间,所有的照片被火苗点燃。
“不要!”
不出几秒,灵堂里已经开始飘荡着烟灰。
“秦心蕊,那盆兰花死了,我也死了。”
“以后,你也别想找到我了。”
我的声音在灵堂里显得空灵,苦涩又难听。
将手机卡丢出窗外后,我让司机把我载到了火车站。
秦心蕊肯定会在飞机场找我,利用所有的渠道控制我出国的口子。
可她忘了我没钱,买不起飞机票。
我背着秦心蕊偷偷卖了点她送我的东西,买了一张最便宜的火车票先到莫斯科。
等车的间隙,我看着新闻上传来一则报道。
我点开,是秦心蕊在机场找我的视频。
她抱着那株死掉的翡翠兰,找遍了机场每一个角落。
而跟在身后的傅寒声,脸上还贴着创口贴。
“小恒!”
整个视频里都是我的名字。
也有人在问她嘴里喊的人是谁。
一时间,甜蜜cp的热度急转直下,成了一些负面的情感小道消息。
不知道是谁,在评论区说出了我的名字。
紧接着营销号开始深扒,我不为人知的二十年被网上整理摊开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在为我叫屈。
说我是性转版林黛玉。
带着所有金银到了贾府,却落了一身的风霜。
连日来的阴霾被一扫而尽,我竟然觉得贴切而又滑稽,忍不住笑出了声。
“还笑?”
“身体不要了,是吧?”
“葬礼都不邀请我参加?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吗?”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看着眼前的赵医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会找到我?”
赵医生耸了耸肩,笑着一把将我拽了起来。
然后强行把我塞进了车里。
“宋恒之,你可是我第一个病人。”
“我是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
我看着镜子里的赵医生,陷入了沉思。
她不知道。
我现在,已经没有钱了。
再次回到医院时,赵医生还是把我带回了之前的VIP病房。
她吩咐了我几点注意事项后,又叮嘱我早点睡。
临出门时,我拽住了赵医生的衣袖:
“我、我身上…我没钱了。”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局促。
因为钱那么局促。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瞬间涨红,头埋得很低很低。
“宋恒之,没事的,我有钱。”
“我有很多很多钱。”
眼眶一热,酸涩爬上了鼻尖,我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就像饥寒交迫时的一束光,照亮了我仅存的生命条。
那天,赵雨薇在我身边守了一夜。
像秦心蕊一样哄着我吃药睡觉,我仿佛回到了以前那种日子。
“你们让我进去!”
“我是他的监护人,你们有什么权利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耳边的嘈杂声中夹杂着秦心蕊低沉的怒吼声。
我一睁眼,就看见了她被一群人拦在了外面。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