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穿在了程鸢身上。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们婚礼时间紧,选不到合适的才穿了你的婚纱。我过两天让人洗了还你。”
“你别生气,知意妹妹。”
我听着程鸢一口一个妹妹叫得亲热,心里像是被什么绞了似的疼。
“我全家都死了,没有姐姐。”
“我这人洁癖很重,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我自认为潇洒地转身离开,眼泪却在转身的瞬间掉了下来。
“小意!”
我没停下脚步,身后的女人在挽留男人,嘴里说着场面大、人物重的话。
门外一阵寒风入骨,我才惊觉自己只穿了单薄的短衫。
“小意,你这病不能受寒。”
肩头一重,我看着披在身上的西装,心止不住地颤抖。
前一天都还在说着最爱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