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傅寒声一口一个弟弟叫得亲热,心里像是被什么绞了似的疼。
“我全家都死了,没有哥哥。”
“我这人洁癖很重,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我自认为潇洒地转身离开,眼角却逐渐模糊。
“小恒!”
我没停下脚步,身后的男人在挽留女人,嘴里说着场面大、人物重的话。
门外一阵寒风入骨,我才惊觉自己只穿了单薄的短衫。
“小恒,你这病不能受寒。”
肩头一重,我看着披在身上的西装,心止不住地颤抖。
前一天都还在说着最爱我女人。
今天却娶了别的男人。
我拿掉了肩上的披风,转过身认真地看着秦心蕊,一字一句地说道:
“再冷,都没有我的心冷。”
“小恒,你能不能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