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辞听了这句话,竟然一口咬在我手上。
我感到一股剧痛,连忙将他甩开。
低头一看,手已经被咬出血。
“原来是你这个坏女人,你竟然敢害我,你快把我变回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指责我的扶辞。
这才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如果不是我,刚才他就死在扶渠的剑下了。
他们父子二人越骂越是难听。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想要反击回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有人握住我的手,“你们两个欺负我娘子一个弱女子算怎么回事,扶渠,你媳妇生孩子时,所有人都看到了,蛋生出来后就被王兄送过来派重兵把守,请问谁能在这种情况下对它动手脚。”
扶玉语气冰冷,手掌却滚烫。
和他相握那一瞬间,我顿时变得心安。
上辈子,扶渠一直觉得我配不上他。
就算做了蛇后,也没有任何人给我撑腰,就连宫女都能在我头上踩两脚。
原来有人为自己站出来是这样的令人动容。
我鼻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