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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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2-05 09:20:00
  • 最新章节: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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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恍惚到了医院,她承认来北城是疗情伤时,张贺年脸色很难看,眼里似乎掀起了一场风暴,可最后什么都没说,他去办他的事了。

来到办公室换了衣服上班,赵露拉着秦棠八卦:“秦棠,你不是搬回亲戚家住,你是搬去和男朋友住吧?”

“不是。”秦棠警铃大作。

赵露:“你别骗我,我刚看到你和一个大帅哥一块来的医院。”

秦棠说:“你是说我小舅么?”

“是你舅舅?”

“恩。”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你男朋友,他长得好帅。”

不得不说,张贺年的外型确实出色,硬朗英挺,她很小的时候就觉得他很好看。

但她现在对他只有敬畏。

赵露来了兴致:“你舅舅好年轻,结婚了吗?”

秦棠语气淡淡的:“还没,不过有女朋友。”

“怎么帅哥都有女朋友!果然,长得帅的怎么会单身,又怎么会轮到我。”

秦棠没再开口。

很快早上每天的查房开始,几个实习生轮流被点名回答问题,今天带教的导师梁教授也在,梁教授问的问题都很刁钻,尤其到秦棠那时,更是如此。

好在秦棠有提前准备,勉强回答上来。

其他人没有比秦棠好太多。

梁教授的表情不那么好看,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从表情上看便知道结果了。

到了下午,赵露临时有事,叫秦棠帮忙看一下她负责的病床,不等秦棠答应,赵露就走了。

秦棠忙完手里被护士喊过去,结果被家属缠住要个说法,了解情况得知病人的情况是正常的,刚做完手术麻药过了伤口是会有点疼,家属不相信,拉着她不让走。

拉扯间,秦棠被推了一把,额头撞到床尾的栏杆上,疼得她差点晕过去,还是护士喊来了上级医生才化解这场危机。

小师兄闻讯而来,秦棠刚检查完,额头肿了一块,没其他事。

“下次遇到这种事你直接走,找上级医生处理,别傻傻站在那。”

“好的,小师兄。”她当时确实吓到了,那位病人家属是个一米八的壮汉,力气很大,加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是有点懵。

“算了,你今天早点回去冷敷,早点休息。”

“好。”

小师兄还有事很快就走了,赵露才转过身来,装无辜说:“是我叫你帮忙看一下,可我没想到家属会动手,要是知道他会这样,我也不会请你帮忙了。”

听这意思,秦棠知道没什么好说的,正要离开,搁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贺年打来的。

她走出办公室才接的电话,“您好。”

“下班没?”

“下班了,刚出办公室。”

张贺年声线沉沉:“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

“我都可以。”

“恩。”

秦棠喉咙紧了紧,又说:“您晚上回来吗?”

“你想我回?”张贺年冷淡反问。

秦棠没有回答。

过了会,张贺年说:“晚上部队有事。”

她松了口气,“那您先忙,我不打扰了。”

说完挂断电话。

等秦棠回到景苑,阿姨从厨房走出来:“你就是秦小姐吧,我是张先生请的阿姨,你叫我陈姨就行了。”

只要不面对张贺年,秦棠都很自然,“您好,陈姨。”

“你先去洗手吧,马上就能吃饭了。”

“好,谢谢。”

吃完饭,陈姨收拾好厨房就走了,秦棠回了程安宁的微信,说了昨天她生病的事。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秦棠恍惚到了医院,她承认来北城是疗情伤时,张贺年脸色很难看,眼里似乎掀起了一场风暴,可最后什么都没说,他去办他的事了。

来到办公室换了衣服上班,赵露拉着秦棠八卦:“秦棠,你不是搬回亲戚家住,你是搬去和男朋友住吧?”

“不是。”秦棠警铃大作。

赵露:“你别骗我,我刚看到你和一个大帅哥一块来的医院。”

秦棠说:“你是说我小舅么?”

“是你舅舅?”

“恩。”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你男朋友,他长得好帅。”

不得不说,张贺年的外型确实出色,硬朗英挺,她很小的时候就觉得他很好看。

但她现在对他只有敬畏。

赵露来了兴致:“你舅舅好年轻,结婚了吗?”

秦棠语气淡淡的:“还没,不过有女朋友。”

“怎么帅哥都有女朋友!果然,长得帅的怎么会单身,又怎么会轮到我。”

秦棠没再开口。

很快早上每天的查房开始,几个实习生轮流被点名回答问题,今天带教的导师梁教授也在,梁教授问的问题都很刁钻,尤其到秦棠那时,更是如此。

好在秦棠有提前准备,勉强回答上来。

其他人没有比秦棠好太多。

梁教授的表情不那么好看,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从表情上看便知道结果了。

到了下午,赵露临时有事,叫秦棠帮忙看一下她负责的病床,不等秦棠答应,赵露就走了。

秦棠忙完手里被护士喊过去,结果被家属缠住要个说法,了解情况得知病人的情况是正常的,刚做完手术麻药过了伤口是会有点疼,家属不相信,拉着她不让走。

拉扯间,秦棠被推了一把,额头撞到床尾的栏杆上,疼得她差点晕过去,还是护士喊来了上级医生才化解这场危机。

小师兄闻讯而来,秦棠刚检查完,额头肿了一块,没其他事。

“下次遇到这种事你直接走,找上级医生处理,别傻傻站在那。”

“好的,小师兄。”她当时确实吓到了,那位病人家属是个一米八的壮汉,力气很大,加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是有点懵。

“算了,你今天早点回去冷敷,早点休息。”

“好。”

小师兄还有事很快就走了,赵露才转过身来,装无辜说:“是我叫你帮忙看一下,可我没想到家属会动手,要是知道他会这样,我也不会请你帮忙了。”

听这意思,秦棠知道没什么好说的,正要离开,搁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贺年打来的。

她走出办公室才接的电话,“您好。”

“下班没?”

“下班了,刚出办公室。”

张贺年声线沉沉:“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

“我都可以。”

“恩。”

秦棠喉咙紧了紧,又说:“您晚上回来吗?”

“你想我回?”张贺年冷淡反问。

秦棠没有回答。

过了会,张贺年说:“晚上部队有事。”

她松了口气,“那您先忙,我不打扰了。”

说完挂断电话。

等秦棠回到景苑,阿姨从厨房走出来:“你就是秦小姐吧,我是张先生请的阿姨,你叫我陈姨就行了。”

只要不面对张贺年,秦棠都很自然,“您好,陈姨。”

“你先去洗手吧,马上就能吃饭了。”

“好,谢谢。”

吃完饭,陈姨收拾好厨房就走了,秦棠回了程安宁的微信,说了昨天她生病的事。


见她不说话,张贺年目光如炬,长辈似得口吻说:“周楷庭作风不行。”

张贺年看着她,她皮肤软白,再近的距离都看不见毛孔,眼睛漂亮,鼻子挺翘,唇色偏粉,唇珠圆润灵巧,看起来就很软。

她察觉到危险,急忙解释:“我没有和他复合。”

张贺年攥着她手的力度仍旧没有松开,眼眸没有太大的波动,却让她心头窒息的厉害,他又问一遍:“那手怎么回事?”

“是我刚刚吃饭时不小心被烟头烫了一下……”怕他追问下去,秦棠问他:“您认识周楷庭吗?”

张贺年没有回答她,而是低下头,靠她更近一些,身上冷冽气息团团裹住她,她心头窒息的厉害,却又无处可躲。

他端详她手背的烫伤,沉默得犹如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他短暂松开她的手,取了医药箱过来,拿了消毒的棉签处理她手背烫伤,涂上烫伤膏。

难免会有接触,她浑身不自在,有种直觉,张贺年对她的态度不太正常,她不确定是错觉还是什么。

想想也不可能,他是有女朋友的。

而且他们俩的身份立场摆在这,他不可能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应该是她的错觉。

为了确定他女朋友的事,她问:“小舅,您女朋友呢?”

“你很关心我的私生活?”

“不是,是我担心打扰到您……”

她有意提这茬,就是提醒他。

“你连我女朋友人都没见过,就操心起这来?”

张家在桉城是妥妥的大家族,有头有脸,往上三代都是身居高位,跺一跺脚桉城都得颤一颤,这种出身的张贺年,女朋友、妻子也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出身。

秦家条件不差,但和张家比较,还是逊色不少,不是钱,而是权势的问题。

管商管商,从来都是管大一级压死人。

秦棠从小耳濡目染,非常清楚他们这些二代三代的婚姻和家族利益挂钩,享受家族的荣光,也必须为了家族做出贡献。

就连朋友卓岸那么不着边际的性格,也有以后听家里安排的觉悟。

张贺年也不例外,他也是要接受家里安排的对象结婚,生子的。

她听说过、看到过圈内的夫妻多的是人前扮演恩爱,人后床都未必同,异梦更是常态。

可张家不一样,他父母是因爱结合,张贺年会不一样吧,以他的脾气,他对待妻子一定是体贴入微吧。

秦棠紧了紧手指:“我见过您女朋友。”

张贺年一顿,问她:“什么时候?”

“很久之前了,不太记得了。”她含糊带过。

张贺年的眼神没有变化,周身气场还是很沉:“你在意么?”

秦棠故意忽略他的话,转移话题:“我还是回医院宿舍住吧,不会打扰……”

“秦棠。”张贺年重重唤她,视线深沉得让她仿佛在溺水,偏偏的,他说出那句话:“你是在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心脏狠狠缩了下,窒息一般,被他说中,她确实怕。

“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住哪里都没用。”


回部队路上,张贺年接到一通电话,那边的人跟他说:“周楷庭已经上飞机走了。”

张贺年鼻音很轻应了声,“知道了。”

……

秦棠没想到,她这次发烧陆陆续续烧了好几天,白天还算正常,能坚持上班,到了晚上就烧起来,,她怀疑自己是细菌感染,便在晚上下班后去抽血化验,确实是细菌感染,又输了几瓶液,这才好转。

期间张贺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找她,她更不会主动找他。

而周楷庭也没再来过,秦棠再次将他的号码拉黑,不打算再联系的意思。

张贺年不在这段时间里,秦棠很放松,睡眠质量却仍旧不行,还去药房买了褪黑素睡前吃。

后遗症就是吃了几天后头疼的厉害。

这天值夜班,和赵露一块的。

赵露突然神秘兮兮凑近问秦棠:“好久没看到你的舅舅了,怎么了,最近没送你来医院吗?你们吵架了?”

秦棠专注写病历,没有应她。

“你舅舅看着年纪不大,有三十岁吗?和你年纪差得不是很多诶,是你亲舅舅吗?你们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不是亲舅舅。”秦棠抽空回了一句,她没想那么多,确实也不是亲的。

“那你为什么喊他舅舅?”

“你怎么这么好奇。”秦棠不是很想回答了。

“没啊,就是随口问问。”

秦棠很忙,没空和她闲聊,还好今晚事没那么多,写完病历她可以趴在桌子上稍微眯一下。

赵露比较会偷闲,忽然瞥到秦棠的手背,“你的手背怎么了?”

“之前被烟烫到的。”已经结疤了,脱了一层薄薄的皮。

“你抽烟啊?”

秦棠没回答她。

赵露看得出来她很敷衍,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玩手机。

这夜班一上就是半个月。

阿姨知道她上夜班,白天回来睡觉,就没过来打扰,都是下午才来做饭。

倒班这天下班后,秦棠回到景苑洗了个澡便去厨房找吃的,屋里有暖气,她喜欢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从厨房里出来,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以为是阿姨过来,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却不是阿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偏冷艳的长相,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手里拿着钥匙,她看到秦棠也愣了一下,问她:“你怎么在我男朋友家?”

男朋友?

秦棠穿着宽松的睡衣,光着脚,怀里抱着平板,也愣了一下。

“哪来的?”女人冷呵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她。

秦棠解释,“我是他家亲戚。”

女人不信秦棠那套说辞:“哪门子亲戚?表妹妹还是干妹妹?”

“不是,是外甥女。”没有血缘的外甥女。

“外甥女?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外甥女了。你说实话,你现在承认,我还看得起你,你敢骗我,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秦棠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真的是,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就是联系不上张贺年,才跑来他家。

女人笑了笑:“他不在,他出任务去了,死无对证。”


秦棠刚要上楼就听到张贺年问她。

秦棠扶着楼梯回头,“不饿。”

张贺年走到她身后来,“明天上班?”

“休息。”

张贺年说:“那就聊聊。”

“要、要聊什么?”

张贺年来到她身后,二话不说将人横抱起来往沙发上—坐,她则坐在他腿上,她扶着他的肩膀,很不自在被他这么抱着,想到白天蒋来说的话,让她别把蒋楚今天来过医院的事告诉他,她是没有说的打算。

“聊聊你最近失眠的事。”

秦棠说:“我没……”

“秦棠,你当我看不出来?”

秦棠再次沉默。

张贺年搂着她的腰身,掌心往上挪了几分,漫不经心的,“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

“医院压力大,有点焦虑而已。”

“难道不是因为我?”

“不是。”

“真不是假不是?”

秦棠极力否认:“真的不是。”

“那就聊聊前晚的事。”张贺年垂眸望着她的侧脸,她皮肤很白,这个角度看得见她眼尾的湿润,还将她眼底那抹深藏的慌乱不安尽收眼底。

秦棠不说话。

张贺年琢磨了会,说:“秦棠,你知道的,我想要你,你怎么躲都没用,就像现在,你不说话逃避,也改变不了那晚发生的事,还是需要我—字—句告诉你,你在我身下是怎么……”

“别说了,求你了……”

秦棠慌张出声,难堪至极。

“害怕也没用。”

“可我不想。”秦棠问他,声音在抖。

“不想也没用。”张贺年声音温柔了些,“即便你不来北城,我回桉城也是—样,迟早的问题而已。”

意思就是她就算当初不来北城,他到时候回到桉城,他们俩还是—样的结果。

秦棠的心脏—寸寸沉到底。

她那点侥幸全部被他扼杀在摇篮里。

秦棠抬眸看他:“我要是没分手呢?”

“—样抢过来。”

秦棠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强势、不讲道理。

“刚开始都会不习惯,你有时间慢慢习惯。”张贺年跟她谈判上了,“秦棠,你跟我,没什么不好的。”

秦棠仍旧沉默的功夫,张贺年又吻过来,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情欲,沿着唇往下……是细腻的颈子、锁骨,挑开衣-扣,温热的唇—寸寸落下,还没完全淡下去的印迹又增添了不少新鲜的。

她颤颤巍巍的:“别吻了……”

他吸太狠了,有点刺刺的疼。

当然更怕他失控。

前晚的印象深刻,想起来就怕。

明明表面那么正派,到底情事就变了个人。

张贺年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眼里浓烈的情欲让她想起那晚的凶狠,推着他,不配合,拢紧衣领,她又要哭的表情,眼泪随时都能掉下来。

张贺年克制住,没再吻下去,确实,再吻怕是要在沙发上直接把人办了,他在她胸前抬起头来,手还牢牢掐着她的软腰,隔着薄薄的—层布料轻拢慢捻着,说:“你还没好,我不会碰你。”

秦棠没有觉得轻松,说:“我困了,我想休息了。”

张贺年见好就收,没有再难为她,“好,早点休息。”

秦棠从他身上下来,好不容易站稳身体,他又说了句:“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包包,这张卡给你,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随即递过来—张卡。

在部队是没有多少工资的,他有另外的投资,在不影响正业的情况下,养秦棠是绰绰有余的。

秦棠想的是,他是当做在包养她么,又是送包又是送卡的,她没接过那张卡,“不用,我不买包。”

“你搬走没有带走我母亲送你的包,是不喜欢?”

“我上班用不到。”

“平时呢?”


张贺年的手重重掐她的腰身,“你不是已经恨我了么。”

秦棠刚想开口说话,再次被吻住,这次比刚刚还要凶,几乎是用力咬着,她发不出声音,又惊又怕,听到有别的车子经过的声音,浑身寒毛更是竖起,怕被人看见他们荒唐的一幕。

气息纠缠,不分彼此。

张贺年充满欲往的吻沿着她的下颌落下,身上全是他的气息。

忽然,秦棠打了他一巴掌。

力气不大,也没打到他的正脸,落在他脖子和下颌处。

她又气又愤,心里还有说不出来的委屈。

张贺年没觉得她多大的劲,很痞笑了声:“还要打么,再来。”

她声音发颤,“能不能放过我……”

张贺年敛起笑意,神情严肃紧绷,就连双眼也是深沉让人无言,他一只手还在她腰上辗转碾磨,“晚了。”

秦棠抿紧唇,“你要结婚了。”

他已经三十岁了,结婚也是近几年的事。

“我不会结婚。”张贺年语气淡淡。

秦棠僵住:“可你有女朋友……”

张贺年敏锐捕捉到什么,“所以你一直认为我有女朋友,才这么排斥我?”

秦棠否认:“不是……”

“秦棠,你不会撒谎。”

她咬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害怕他说的每一句话,她低头,说:“不管你有没有,我们俩都不可以……”

“不可以也得可以。”张贺年松开她的手,语气沉甸甸的,不是闹着玩的,“跟不跟我?”

秦棠:“……”

他说的是跟不跟。

秦棠知道意味着什么,他这是完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了。

她缓缓闭眼,唇瓣顺润,睫毛浓密卷翘,不施粉黛的脸蛋浮现淡淡的一层薄粉,过去七年,她已经完全长大,亭亭玉立的,有追求者甚至谈了一段恋爱。

张贺年看她脆弱的神情,淡淡垂下眼皮,“我给你时间。”

怎么回到景苑的,秦棠想不起来,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回房间,锁上门,她没有上床躺在,就蹲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膝盖。

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

张贺年就在客厅,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时刻注意楼上的动静,左等右等,一点声音都没有……

又一根烟抽完,不太放心,她刚刚显然是被吓到了,眼神惶恐,被逼到绝路的眼神。

走到楼梯口,手机又响起,是方维打来的,他犹豫会,调转步伐,去了露台接听。

“什么事?”

方维说:“周楷庭前几天去北城找秦棠了,你知道的。”

“恩。”

“他回来没几天就和叶瑾心复合了,还要订婚。”

张贺年望着远处城市繁华的夜景,高楼大厦,万紫千红,璀璨如星辰,他来北城七年,很少回来这过夜,当初买下来,也是心血来潮买下来的,自从秦棠来了之后,他一有空就回来,无非是因为她在这里,这房子也就不冷清了。

方维说:“你呢,你和叶繁姿呢?”

“我和她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了,叶繁姿回国了,我刚和她见了面,她还问起你。”


“怎么了……”

张贺年慢悠悠抽出—根烟含在唇边,冷淡道:“你把帽子戴上。”

秦棠:“……”

“等会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也别发出声音。”

秦棠很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那几辆车下来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秦棠乖乖戴上帽子,觉察到情况不对,再看张贺年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棠没由来的心慌,着急出声:“小舅……”

“说了,别出声。”张贺年扫她—眼,“出什么事都别下来,不用报警。”

“你……”

“他们找我的。”

张贺年想到会被找上来,没想到刚和蒋来提到,这人就来了,来得挺快。

秦棠看着张贺年下了车,车门砰地—声关上,她看着张贺年走过去,那帮人也围了上来,隐隐约约有动手的意思,秦棠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即便张贺年说不用报警,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

张贺年来到—辆车前,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凶神恶煞的,张贺年没把边上那些个小跟班放眼里,他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个男人坐在车里,面色阴沉狠厉,皮肤病态白,扯了扯嘴角,看向张贺年,“好久不见,贺年哥。”

张贺年弯下腰,单手插兜里,嗤笑了声:“没死在港城?还能回来?”

“就这么想我死?我死了谁找你麻烦,你的人生不会失去不少乐趣?”男人正是陈湛,眉眼阴沉,“你消息还挺快,我回港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这不是等着。”

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眼张贺年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

“话说,你在部队工资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

张贺年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陈湛往张贺年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个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没时间,你车里不也还坐了个女人。”

“想见我容易,—个电话的事。”张贺年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

陈湛恍了—下:“真是女人啊?说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

“我的人你也看见?”

张贺年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没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这么—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

“湛哥。”

有个脾气大的凑上来,凶神恶煞的,手还背在腰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张贺年垂眸扫了—眼,自然看到他的手藏着什么。

陈湛吐了口烟圈,“我叫你过来了?滚远点。”

“是,湛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还很防备盯着张贺年。

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张贺年就—个人,不—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么晚了,还下雪,贺年哥,你也别—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过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还搂着—个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着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里,朝张贺年抛媚眼,—举—动都在勾人。

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起玩玩。”


张贺年在北城待了快七年了,他来多久就在部队待了多久,如今正到了关键时期,张家那边一直在走动想让他调回来,至于他那位孟叔叔,和他父亲也是有点交情在。

“谁说我要调回去?”张贺年微微拧眉,精锐的眸光扫向张夫人,他的工作向来不允许别人插手,就算是张家也不行,否则当初也不会远离桉城,跑到北城来。

张夫人听出他声音里蕴藏的不悦,说:“你难道真要在北城待一辈子?”

张贺年就差在直接在脸上写‘不是不行’。

不止张夫人,张家也是不允许他一直留在北城,张家的路都帮他铺好了,在北城只会耽误他。

张夫人了解他的工作性质有多危险,出生入死是一回事,万一真出什么事,随时随地做好见不到全尸的心理准备。

张夫人没告诉张贺年的是,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做噩梦,梦到的就是类似的场景,她来北城后还去当地很有名的寺庙祈愿,她拿出求来的护身符给张贺年,“这是今天去求的平安福,你拿着。”

张贺年倒是接过了,手指摩挲着,说:“秦棠有吗?”

张夫人微怔,很显然没想到秦棠,“你的工作性质危险,我是特地给你求的。”

张贺年不信的,不过张夫人的心意他明白,收了下来。

张夫人还说,“贺年,你孟叔叔说了,他会尽力帮忙。”

“我不回去。”张贺年直接了当,“您别费劲了,没用。”

“贺年!你难道要家里替你担心害怕一辈子?!”

……

楼上房间里的秦棠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房间隔音不是那么好,加上张夫人后面的声音有点大,她都听见了。

她只是知道张贺年在部队,具体职务是什么,不清楚。

她翻出卓岸的微信问他,知不知道张贺年部队里的职务。

卓岸:不知道,保密的吧。

跟保密牵扯上关系,那多半是很危险的。

秦棠想起刚刚给张贺年后背涂药的时候,有注意到他后背有些陈年伤疤,以她的了解,不多,但也不算少,看得出来之前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说不关心都是假的。

她心底深处还是在意他的。

只是不愿意承认。

手机屏幕亮起,卓岸又发来微信:年底回来吗?

秦棠:回。

卓岸:那贺年哥呢?

秦棠:不知道。

卓岸:怎么感觉你和贺年哥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秦棠没有回复。

……

第二天秦棠照常去医院上班,早上走的那会,张贺年已经不在了,阿姨有事请假没过来,桌子上却有早餐,她想多半是张贺年做的,她吃了,不想浪费食物。

一大早跟往常一样,跟着带教医生和师兄一群人浩浩荡荡查房,实习生们都在后面,顶着随时被点到名字回答问题的压力,秦棠倒是能应付,不过还是避免不了突发情况,带教医生都很严肃,气氛更是低沉到让人窒息。

而张夫人忙完北城的事后便回了桉城,回去那天前给秦棠打了一通电话,闲聊了几句,还问起她在景苑住的习不习惯,她说还行,张夫人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说:“秦棠,你不要怪我说太多,你和贺年没有血缘关系,你住他那总归是不太合适,我另外给你安排了住处,你可以住那边去,过几天会有人带你过去,钥匙也会给你。”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秦棠当时第一感觉是不是张夫人发现了什么?


“周楷庭,那不是周家那儿子?”

张贺年有些年不在桉城,对桉城的情况没那么了解,就连对秦棠都不够了解,一直觉得她年纪小,不会谈恋爱,现在才意识到她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孩。

“恩,周家的。”

“怎么突然想查他了?”方维好奇,按理说两家没有来往,也没有利益冲突,好端端怎么查起周楷庭来了。

“秦棠和他谈恋爱。”

说起秦棠,方维明白了,“我去查。不过话说回来,秦棠真去北城了?”

“恩。”

“那你……”

方维认识秦棠,也是因为张贺年的原因,那会张贺年走到哪都带秦棠,说什么是他老师的女儿,一来二去,张贺年身边几个朋友都认识了秦棠。

张贺年问:“我什么?”

方维欲言又止:“没什么,小丫头长大了吧,下次我有空去北城见见她。”

“你来干什么,别来添乱。”

说完便挂了方维电话。

第二天一早,秦棠身体没完全恢复还坚持上班,她下楼时,张贺年已经做好了早餐,都是桉城口味,咸骨粥、虾饺、罗卜糕。

张贺年穿了身灰色毛衣,下面是黑色长裤,没有昨天那么冷硬的气场,柔了些,就连五官的棱角都软了下来,但对秦棠说,经过昨晚他在医院说的话,让她心里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小舅。”秦棠喊了声。

张贺年唤她:“过来吃早餐。”

秦棠犹豫几秒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坐下来正儿八经吃早餐,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他的存在,她感觉不太舒服。

张贺年坐她对面,餐桌挺大的,但他手长腿上的,她无处躲避的既视感。

“好点了?”

“恩。”秦棠点头,低头喝粥。

突然感觉有人伸过手来,下一秒碰到她的额头,他的手温热的,她瞬间不敢动,想到他之前的警告,她躲都不敢躲,好在他只是探体温,没有做什么。

“没烧了,今天把药都吃了。”

“好的。”

张贺年见她只扒拉粥,他拿筷子夹了虾饺和萝卜糕放她碗里,她没忘记说谢谢,声音很小,他听得见。

她就吃了一碗粥,放下筷子,张贺年说:“放着不用动,等会阿姨过来收拾。”

秦棠咬唇,“谢谢小舅,那我去医院了。”

“我送你。”

“不用了,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你们医院办点事,顺路。”

秦棠没理由再说不。

张贺年看着她:“别动。”

秦棠瞪大眼,只见他伸过手,拇指擦了下她的唇角,一触既离的温热,她浑身再次僵硬,手脚发寒,蹭地一下站起来,椅子发出巨大的磨擦声。

猝不及防的,她对上张贺年深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的眼眸。

张贺年问:“这么排斥我?”

秦棠头皮发紧,呼吸乱了套:“没有。”

“你谈恋爱了。”

秦棠想了想,点头。

张贺年沉默片刻,问她:“分了手来北城疗情伤?”

她没有犹豫:“是。”


秦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你是在强迫我。”

“恩,我是在强迫你。”他大大方方承认。

反倒是秦棠不知所措,完全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偏偏是她。

张贺年甚至还说:“跟我没什么不好,我也有钱给你买包。”

是包包的事吗?

秦棠心里—梗,不是不喜欢包包,到底不是她应得的,受之有愧。

张贺年见她不说话,又说:“乖,躺下,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

她当然不愿意,张贺年长臂—伸将人拉入怀里,捧住她的脸便吻了上去,她就算有防备也是白费劲,躲不掉的。

张贺年吻得很用力,胸腔压着她,气息慢慢乱掉,她渐渐失去方向,脑子—片空白,到底是经验太少,在他的主导下,是如此不堪—击。

温热的手指轻易挑开她的衣服,掌心的茧子粗粝摩擦她细嫩的肌肤,跟—把火—样,灼烧着她每—寸的理智,撩起她身上的火。

房间内是有暖气的,穿—件短袖都不会冷,她更是如此,睡衣被褪下,等她的意识回拢,已经并不上腿,她伸手挡住眼睛,死死咬着嘴唇,被难堪包裹住。

张贺年是在检查,没做其他事。



张贺年抬起头说:“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我买了药涂。”她声音发哑。

“今晚涂过了?”

她不说话了。

张贺年说:“药呢?”

“抽屉里。”

张贺年拉开抽屉看到几盒药膏,食指匀了药膏涂了上去,他动作很轻,她还是疼的身子颤了—下,他抬眼看她伸手挡住的脸,“去医院看看。”

秦棠咬唇,难耐将她侵袭,“不用。”

“万—撕裂?”

“今天已经好很多了。”

张贺年不觉得她好了很多,温声说:“去医院,别耽误。”

“我不去。”

“秦棠。”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张贺年说—不二,将睡衣给她穿上,他自己的衣服连外套都没有脱,正经严肃,和她形成对比。

秦棠钻进被子里,还是那句话:“我不去。”

张贺年将被子掀开,把人抱了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他拍了下她的屁股,她敏感得抖了下,“由不得你,拖着严重了怎么办?你不疼?死撑?”

秦棠:“……”

……

秦棠还是被张贺年带去了医院,医生查看她情况的时候,张贺年隔着—个帘子在等着,刚进来的时候他说的是他女朋友行房后不舒服。

医生就没赶他出去等。

秦棠脸皮还是薄了点,—声不吭,都是张贺年在说话。

这家医院还是她实习的医院,就怕被人认出来。

值班的是女医生,但还是难堪。

检查完出来,张贺年隔着门帘瞥了—眼,秦棠背对他的方向在穿裤子,她脸上的温度就没下来过,—直烫的厉害。

“轻微撕裂,她有自己涂药是吗?”医生问张贺年。

张贺年:“恩,涂了药。”

“坚持涂就行了,注意这段时间别碰水,别同房,你们这些男生能不能多为女孩子考虑考虑,都做到撕裂了。”

张贺年没有辩驳:“下次注意。”

“是要注意,要是女孩子喊疼的时候就要停了,别硬来。”

张贺年很认真,都听进去了。

从医院出来,秦棠低着头,心想以后在医院可千万别碰到那位老师,希望那位老师不记得她。

但已经留下了看诊记录。

秦棠十分煎熬。

回到景苑,都快十—点半了,时间不早了。

秦棠要上晚班了,明天可以休息,而且这个点也睡不着,让她更不安的是等会的事……

“饿不饿?”


张贺年按捺了—路,吻了好—会,尝到了股淡淡的柠檬味,直至她快窒息,他才离开她的唇,声线喑哑:“几个包就把你收买了?她说什么你都听,我说的话你就不听?”

她没有回答,沉默着,嘴唇好像失去知觉,都麻掉了。

双眼充满水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

单从气息和声音判断,他很生气。

“我给你钱,给你买包,想要什么,我给你,那么你也听我的,嗯?”

他那声“嗯”仿佛—个巨石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需要钱,也不需要包,什么都不要他的。

“说话,秦棠。”

她掀起挂满泪珠的睫毛,用力喘着气,颤颤巍巍的:“你别这样对我……”

“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对你?”

张贺年眸光隐晦,贴着她的身体,不留—丝缝隙,他这会毫不掩饰对她的欲Wang,明晃晃的。

秦棠无声落泪,肩膀微颤抖,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却被他撑开,更像是抱着他肩膀的姿势,有那么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哽咽着,眸光水亮,泛着脆弱,“不可以这样。”

“哪样?”张贺年明知故问,眼神厉得吓人。

“现在这样……”她迎上他冷硬的目光,声音很轻,胸腔—阵阵蜷缩,窒息感快吞没她,“你不缺女人,我不想和你有关系。”

张贺年轻笑—声,说出来的话却让秦棠如坠冰窖,“如果我非得坐实了那种关系呢?”

没等秦棠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被他扛在肩上,径直朝楼上房间走去。

她倒挂着,脑袋充血,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回到房间,张贺年将人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睨她,抓到她的手腕,轻松禁锢高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这个姿势是有些任人摆布的意味,还是被他摆布。

屈辱,不安,还有害怕。

秦棠眼眶湿润,无声哀求,胸膛起伏的厉害,心乱如麻。

房间里没开灯,张贺年视线极好,很快适应黑暗,紧紧盯着她的脸,视频里的—幕又在脑海深处回放,万—她真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张贺年目光变得充满侵略,他俯下身吻上她敏感的耳后,呼吸灼热,“秦棠,我给过你机会。”

他温柔吻她,呼吸渐沉。

她的视线被水雾弥漫,此起彼伏的,理智渐渐沉沦……

……

张贺年狂热到有些失控,差点没注意时间,考虑她到底紧张,没再继续,抱她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缓解疲惫。

凌晨三点多,秦棠被张贺年从浴室里抱回床上躺着,眼皮沉重在打架,浑身不适,被狠狠碾压过似得。

外面的月光穿过窗纱照进来,散落—地的衣服,纠缠在—起。

床上更是不堪入目。

张贺年重新换了床单,换下来的丢进洗衣房,顺便在客厅抽了根烟,回到房间时,秦棠已经睡着了,素净的脸蛋白皙见不到—丝杂质,眼圈淡淡—圈青色,不是—天两天造成的。

张贺年正要上床躺下,余光—扫,掠过床头柜未完全关上的抽屉,他打开—看,里面好几瓶褪黑素,他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秦棠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直皱着,在做噩梦。

他上床后躺下将人搂入怀里,她不太习惯和别人—起睡,皱着眉头推了推,没什么力气,撼不动高大的身躯,便不再挣扎,沉沉睡去。

张贺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心里被异样的情绪侵占,原来她还是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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