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煜眉头紧皱:“温佑宁,别以为你陪了朕十年,就能对朕如此放肆,在此大放厥词!”
十年,原来他还记得我们曾有过十年啊。
萧景煜,十年相伴,你曾发誓不让我受半点委屈,如今就如此伤害我?
“来人!”萧景煜厉声喝道,“把这个疯女人打入冷宫!”
侍卫们粗暴地钳制住我,一路拖拽着我,往冷宫的方向走去。
刺骨的冰寒透过渗血的单衣,麻痹着我的脊背。
萧景煜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我逐渐看不清他的神情。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
我慌乱地低下头,看到鲜血顺着腿根汩汩流出。
“不、不要……”我哽咽着,做着无力的挣扎。
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