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层的病房,窗户有着防止轻生的特殊设计。
我根本无处可逃。
整整一周,我都被关在这个单人病房里。
梁斯州每天会定时来给我送饭,一句话也没有留给我。
我尝试过求救,可梁斯州早就想到了退路。
十层,是精神病房。
我被安了个狂躁症的病例,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我。
我只能看着窗外太阳升起又落下。
我好像真的感觉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想哭又想笑,一切都显得不真实又怪异。
直到七天后,梁斯州带着一堆戴着眼镜的医生,将我死死绑在了病床上。
不顾我挣扎尖叫,他们像是经验丰富,将我控制得严严实实。
梁斯州声音严厉:
「宋楚清,这是你欠然然的,你该还给她。」
宋天时也来了,他一个眼神也没给我,只是催促着。
「然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不要再拖了,然然会害怕。」
针管被推进血管,很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