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自己罚自己,姐姐千万不要生气,然然害怕。
这句叔叔阿姨,简直把宋家两个长辈心都喊碎了。
看到她自残,妈妈忙是拉着她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清楚:然然……永远是我的女儿。
爸爸更是愤怒的一脚拆踹在我脸上,怒吼着这辈子,我只认然然一个女儿,你这个贱种,我不会轻饶了你!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呜咽着搂住宋茗然。
像是久别重逢,像是解开误会,一家人抱头痛哭。
我蹲在旁边,眼睁睁看鼻血淌了一地,只觉得讽刺又荒唐。
救护车开进了医院,梁斯州换上了白大褂,拽着我的手,将我锁进空病房。
在这里好好等着,需要植皮的时候,我会来接你。
十层的病房,窗户有着防止轻生的特殊设计。
我根本无处可逃。
整整一周,我都被关在这个单人病房里。
梁斯州每天会定时来给我送饭,一句话也没有留给我。
我尝试过求救,可梁斯州早就想到了退路。
十层,是精神病房。
我被安了个狂躁症的病例,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我。
我只能看着窗外太阳升起又落下。
我好像真的感觉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想哭又想笑,一切都显得不真实又怪异。
直到七天后,梁斯州带着一堆戴着眼镜的医生,将我死死绑在了病床上。
不顾我挣扎尖叫,他们像是经验丰富,将我控制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