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之假死的白月光林悦携子归来,她说自己抑郁发作、被人逼迫,不得已带球跑离开了他。
他深感愧疚,为了弥补他们错失的相爱时光,沈从之将她们接回家,把我和女儿赶到了狭小潮湿的的地下室。
女儿在地下室病了数日,他不闻不问,美名其曰苦难教育使人成长。
深夜高烧的女儿哭着喊着要爸爸,沈从之却忙着给林悦的孩子庆生:
“赵素素,你生来就是扫兴的是吧?没看见我忙着给兮兮过生日吗?”
硕大的烟花声中夹杂着电话忙音,我抱着奄奄一息的女儿崩溃大哭。
女儿眼角的泪滑落,她失落开口:
“妈妈,我们离开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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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声音很弱,弱到我几乎都听不见。
我收拾好去医院的证件,哭着点头:
“好,只要瑶瑶好起来,妈妈一定带你离开这好不好?”
窗外的烟火绚丽而盛大,欢声笑语不断,我和瑶瑶却在潮湿的地下室里不见天日。
抱着瑶瑶从院子里的庆生派对中路过时,我看见沈从之“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仰头看着烟火。
那画面,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