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渊小跑过去,“师傅早。”
张郎中从眼白里很艰难的挤出一些眼泪,“今儿个你不用跟我出诊,在家侍候我侄儿。”
“师傅,那可不行,我现在是您的药童,不是您的丫鬟,伺候的事情让青儿做。”
“你……”
“我还是陪您出诊。”
不管那几个官兵是不是谢家找来的,她以不变应万变。
银针在手,天下我有。
学好药,医,针,走遍天下都不怕,
张郎中心里“啧”了一声,心想,嘿,这世上还有女子见了那瞎子的长相,不起什么波澜的?
“来,来,来,丫头,咱们做个交易。”
“师傅您说。”
“你帮我侄儿行针去毒,我把我浑身十八般武艺都教给你,你看怎么样?”
“成交。”谢玉渊连个停顿都没有,喜滋滋的一口应下。
张郎中没想到她答得这么痛快,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反正吧,别人痛快的事情,通常他都不太痛快。
“你确定能将我侄儿的病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