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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睿王忙按住她,急忙安抚道,“你别激动,本王理解你的丧子之痛,本王一样心痛,高云婉已经处置了,本王不会姑息。”
“你如何处置的?”江玉淑不信,眼底腥红,充满杀意。
“贬斥成奴,囚禁偏院,此生不得出。”
江玉淑闻言,总算稍稍缓和,只是仍旧不甘心,没有处死,她怎么样都不会接受。
知道她不甘心,睿王只好软和了语气,道,“本王还需要高家的助力。”
江玉淑闻言,这才认命的闭眼,不再说话了。
他又温和的安抚好一会儿,江玉淑这才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喝了一碗安神汤后,又陷入了沉睡。
宫里知道这件事,自然是要过问的,皇后甚至派了人来问罪,但得知睿王已经做了处置,自然也没有继续纠缠,回宫复命去了。
王爷出来后,遣退了来这里的候着的女人们。
晚上,睿王去了柳侧妃那边过夜。
锦心回到雅兰轩,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婉月居今夜无人掌灯,空寂一片,心里不是滋味。
倒不是为高侧妃感到可怜,而是为自己感到悲凉。
她成了不择手段的人了。
高侧妃性子暴躁又没什么脑子,很容易就让人利用了,但不会有性命之忧,睿王也不会杀了她。
高家的女儿做出这种事,自然没有脸去保她,但女儿做错事,还是损害皇室血脉,这罪名是要牵连九族的,睿王如今这样处置,留了她性命,免得牵连,高家自然会竭力助睿王。
高侧妃或许不会再翻身了。
辗转反侧一夜未能入睡,锦心一早起来,眼睛变有些红,神色有些萎靡,然后一摸额头,竟然发烧了。
侯府来了人,是江夫人来宽慰女儿了,原本是要锦心过去的,可惜,锦心这边也病了,便不用去了。
不然,过去也是一番言语奚落和折腾。
而侯府这边,江天诚知道女儿流产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女儿,而是等夫人回来后,先是问了她还能不能生。
江夫人找了上次让江玉淑怀孕的大夫去看的,这次流产伤了身子,只会先前更难有孕了。
江天诚惋惜的捶桌子,叹息着,“她也真是,怎么就不能好好保养身子,明知道那个高云婉性情暴烈,去折腾什么啊,现在好了,嫡子没有了,今后还怀不上了。”
“你这是当父亲该说的话吗?女儿流产,你难道不是该关心她的身子吗?现在说什么风凉话!”江夫人怒道。
江天诚闻言,赶忙收起那副神色,连忙道,“我自然是关心女儿的,只是眼下还得做打算才是!”
看他这副有计划的贼样子,江夫人就觉得他有事要说,便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既然玉淑不能生了,那就让锦心生,过继到玉淑的名下养,也是一样的,都是咱们江家的血脉,照样是嫡子,将来若是……”
江天诚的话点到为止,江夫人岂会不明白。
她虽然看不上江锦心,甚至想除之而后快,但眼下女儿这番艰难困境,没有办法生养孩子的正妃,就怕睿王另做打算。
那也好,江锦心生了孩子,将孩子夺过来后,留子去母也不是不行。
而江夫人再次来见江玉淑的时候,便将这个计划说了。
江玉淑休养几天,从不停伤怀到了开始细想那日的事,怀疑到了锦心的身上,却没想到母亲说了这个计划。
她哪里能接受,直接怒道,“她哪里配生王爷的孩子?我不要她生的,我自己能生!”
《完结版小说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by江锦心褚晟》精彩片段
可是睿王忙按住她,急忙安抚道,“你别激动,本王理解你的丧子之痛,本王一样心痛,高云婉已经处置了,本王不会姑息。”
“你如何处置的?”江玉淑不信,眼底腥红,充满杀意。
“贬斥成奴,囚禁偏院,此生不得出。”
江玉淑闻言,总算稍稍缓和,只是仍旧不甘心,没有处死,她怎么样都不会接受。
知道她不甘心,睿王只好软和了语气,道,“本王还需要高家的助力。”
江玉淑闻言,这才认命的闭眼,不再说话了。
他又温和的安抚好一会儿,江玉淑这才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喝了一碗安神汤后,又陷入了沉睡。
宫里知道这件事,自然是要过问的,皇后甚至派了人来问罪,但得知睿王已经做了处置,自然也没有继续纠缠,回宫复命去了。
王爷出来后,遣退了来这里的候着的女人们。
晚上,睿王去了柳侧妃那边过夜。
锦心回到雅兰轩,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婉月居今夜无人掌灯,空寂一片,心里不是滋味。
倒不是为高侧妃感到可怜,而是为自己感到悲凉。
她成了不择手段的人了。
高侧妃性子暴躁又没什么脑子,很容易就让人利用了,但不会有性命之忧,睿王也不会杀了她。
高家的女儿做出这种事,自然没有脸去保她,但女儿做错事,还是损害皇室血脉,这罪名是要牵连九族的,睿王如今这样处置,留了她性命,免得牵连,高家自然会竭力助睿王。
高侧妃或许不会再翻身了。
辗转反侧一夜未能入睡,锦心一早起来,眼睛变有些红,神色有些萎靡,然后一摸额头,竟然发烧了。
侯府来了人,是江夫人来宽慰女儿了,原本是要锦心过去的,可惜,锦心这边也病了,便不用去了。
不然,过去也是一番言语奚落和折腾。
而侯府这边,江天诚知道女儿流产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女儿,而是等夫人回来后,先是问了她还能不能生。
江夫人找了上次让江玉淑怀孕的大夫去看的,这次流产伤了身子,只会先前更难有孕了。
江天诚惋惜的捶桌子,叹息着,“她也真是,怎么就不能好好保养身子,明知道那个高云婉性情暴烈,去折腾什么啊,现在好了,嫡子没有了,今后还怀不上了。”
“你这是当父亲该说的话吗?女儿流产,你难道不是该关心她的身子吗?现在说什么风凉话!”江夫人怒道。
江天诚闻言,赶忙收起那副神色,连忙道,“我自然是关心女儿的,只是眼下还得做打算才是!”
看他这副有计划的贼样子,江夫人就觉得他有事要说,便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既然玉淑不能生了,那就让锦心生,过继到玉淑的名下养,也是一样的,都是咱们江家的血脉,照样是嫡子,将来若是……”
江天诚的话点到为止,江夫人岂会不明白。
她虽然看不上江锦心,甚至想除之而后快,但眼下女儿这番艰难困境,没有办法生养孩子的正妃,就怕睿王另做打算。
那也好,江锦心生了孩子,将孩子夺过来后,留子去母也不是不行。
而江夫人再次来见江玉淑的时候,便将这个计划说了。
江玉淑休养几天,从不停伤怀到了开始细想那日的事,怀疑到了锦心的身上,却没想到母亲说了这个计划。
她哪里能接受,直接怒道,“她哪里配生王爷的孩子?我不要她生的,我自己能生!”
“这么晚了,锦心姐姐怎么不休息呢?已经过了子时三刻了。”
锦心笑笑,走上前,“来跟侧妃说说话。”
林侧妃嘴角一抽,她这是来看自己笑话了?
但她没有赶人,转身走了进屋。
这还是锦心第一次来迎喜居,果然是宽敞许多,比起栖鸾院完全不差分毫。
屋子里上了三个炭笼,屋子里暖烘烘的,林侧妃穿了一件里衣都不觉得冷。
“侧妃这里可真宽敞,比我那宽敞许多,王爷果真爱重侧妃。”锦心一脸羡慕道。
林侧妃见锦心眼里的羡慕不似作假,顿时心里有些洋洋得意,哼了一声,“自然是你比不了的,我日后会住到更大的院子里。”
说着,林侧妃才意识到自己说漏的话,赶忙看向锦心,收了得意之色,转而变得疑惑,“锦心姐姐来这里不是单纯看我这屋子的摆设吧。”
“我是来宽慰侧妃的,您身份高贵,若非真心喜欢王爷,又岂会甘心在这委屈自己,我虽然和王妃出自一家,却也深知德不配位的道理。”
林侧妃到底年轻,听着锦心两句话,便认可了她的话,又得意起来,“你知道便好。”
“不过,我嫡姐素来是个不服输的人,生性好强,极为看重自己的地位,是不会甘心让位的,除非她死,否则,王爷也不会真的与她夫妻决裂,侧妃怕是只能屈居侧妃之位了。”
林侧妃不屑的哼笑一声,“事实无绝对,我要的东西,自然会得到手。”
“侧妃这话就安慰自己便罢了,她如今怀着孩子,不过稍稍身子不舒服,王爷还是会撇下去了那边,我也是看侧妃可怜,便来安慰你一番的,不曾想我多事了。”锦心叹气道。
林侧妃闻言,咬着牙,面色难看。
难道看着她顺利生下孩子,又和王爷和好吗?
那怎么行,她不会接受的。
锦心看了眼她手上的赤金手镯,这镯子实在精美,但上面是有暗格的,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锦心原是想用这手镯刺激一下林侧妃,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她这演戏的功夫还是比较稚嫩,根本隐藏不住自己眼睛里的不甘心。
这番话看来是起作用了。
“侧妃,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去休息了。”锦心笑道。
林侧妃皱眉,咬牙看着她,“你来这里,是奚落我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姐妹称心如意。”
锦心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锦心走远,林侧妃砸了桌子的东西,看向明霞,“江锦心是不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她是不是以为这后院还是江家的天下?”
明霞想安抚,可是又无法上前,林侧妃抓到什么就砸什么。
“不行,我一定要让江玉淑彻底不能翻身!”
今夜是个无眠之夜,外头热闹,王府也热闹,听着栖鸾院那边的动静不小,锦心好在是睡过了一会儿,还有精神头,打发莲蓉去打听消息。
一个时辰后,有了消息,孩子保住了。
似乎是因为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才腹痛,险些就保不住孩子了。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乱吃东西?
锦心听着竟还觉得失望,但也实在是困极了,也只能去睡了。
正月里,许多官员上门走动,送礼,王爷忙着应酬,后院交由两位侧妃一同打理。
原本她是可以回府探亲的,但锦心懒得回去,不然江夫人肯定会抓着自己逼自己救江玉淑。
不过她往家中送了礼,那边回了信,一切都好,江夫人自从年夜宫宴回来的时候,竟发烧了几日,人也病恹恹的,加上自从安氏抬为姨娘后,江天诚便时常去了安氏那边,江夫人气性便也更大了,但似乎身子似乎便不大好了,时常感冒发烧的。
睿王闻言,转过头,看向锦心,锦心穿着里衣,身子歪歪扭扭的跑来。
这里全是男人,睿王皱眉,神色不悦,但还是解下披风走向她,给她将身子给包裹住。
“你怎么回事?这里都是外男,你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睿王呵斥道。
锦心抱住他,声泪俱下,满目惊恐,指着自己的住处,“王爷,有蛇,很多很多蛇。”
睿王闻言一愣,以为她是梦魇了,抬手探她的额头,却被锦心抓住手,再次道,“王爷,有人放蛇到婢妾的房里,那人肯定还没走远,婢妾好怕。”
她是真的吓坏了,她最怕蛇,当时腿都是软的,要不是强大的求生欲,她真的走不出那个房间。
正在此时,听见莲蓉尖利的叫声。
睿王闻言,大步往西苑的而去,动静太大,西苑各处的居所都开始掌灯,随后听见好几声尖叫。
莲蓉急急退后,看见王爷进了来,身后的锦心一瘸一拐的跟进来,莲蓉急忙上前,跪在睿王跟前。
“王爷,您要给我家主子做主啊,有人纵蛇,好多毒蛇在主子屋里。”
他抬眼,趁着昏暗的光,还能看见一两条蛇从里面游走出来,几位侍妾见状,吓得嗷嗷叫起来,连忙往门口奔去,纷纷求助王爷。
身后的护卫在睿王的示意下,冲了上前。
此时,睿王才看向锦心这边,她站在原地,身子抖得厉害,头发凌乱披散在肩膀,她目光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屋子,见到睿王投来目光,她委屈的唤了一声,“王爷,婢妾害怕。”
说着,她歪歪扭扭着身子上前,睿王这才发现她走路姿势不对劲,忙上前两步,将她扶住,问道,“腿怎么了。”
她缓缓拉起自己的裤脚,露出膝盖的伤,看得他心口一滞,但看她身上没有伤,独独是腿上的伤在膝盖的位置,他也猜到了几分怎么伤的。
“是高侧妃又为难你了?”他问。
她摇头,无声落泪,道,“回门归来时,长姐罚跪,便这样了。”
听到长姐二字,睿王眼底有些懵,本想问,心腹随即上前,说了侯府传遍大街小巷的秘辛。
睿王听完,脸色变得怪异,复杂,这齐远侯怎么还干出这种事,还是自己的老泰山,岂不是叫人笑话。
但看向锦心的时候,他深叹口气,有些心疼,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身边的侍妾见状,一个个都有些嫉妒,但还是让出了位置。
“这里是不能住人了,今晚你随本王去了清风台吧。”
听到这话,她乖顺的点头,伸出手,她勾着他的脖子,抬眼对上他怜惜的目光,她感动,眼眶一下子泛红,“王爷为何对婢妾这么好?”
锦心以为,他肯定是单纯因为美色对自己特殊,可是她想想又觉得王爷不缺女人,美貌的也不少,但他似乎更为眷顾自己几分。
睿王闻言失笑,“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对自己的女人,素来宽厚。”
锦心却贴着他的胸口,轻轻的闭上眼,状似呢喃一般,“但王爷你知道吗?你是除了母亲以外,对婢妾最好的人,婢妾不敢求王爷一生对婢妾这么好,但求此生都能伴君左右,如此,足矣。”
这样的温柔表白,叫他心头一颤,心底热热的,再低头看她,身上的披风已经散落,不知何时,她衣带都解开了,露出半截香肩。
更是叫他瞧见了她半个浑圆,走路一晃一晃的,很是让他心痒难耐。
睿王有些呼吸粗重,低声打趣道,“你果真是个妖精。”
她见状,赶忙小心拉扯好,羞窘的埋进他厚实的胸膛,惹得他开怀笑了起来,要不是顾及身后有心腹跟着,他还会说出更露骨的话。
回到清风台的寝房,他便有些急不可耐。
但栖鸾院的人却紧随而来,让心腹前来通传,说是王妃动了胎气。
睿王一听事关子嗣,也只能收起了心思,坐起身,对锦心道,“本王去看看王妃。”
“那婢妾晚些自个儿回去吧。”她忙道。
“不用,你那屋子暂时住不得人了,等侍卫们清扫干净,再住进去,这段时间,你暂时住在清风台吧。”
说完起身就出去了。
睿王出来的时候,神色十分不悦,不是因为被扫了兴致,而是因为锦心先是被惩罚,而后是屋子里莫名有毒蛇,他也不是被保护着长大,在深宫里,见识到了阴暗比宅邸只会更多。
高侧妃那性子,素来刁蛮任性,但要人性命,她是不敢的,这点他还是了解的,唯有他的正妃。
他一直知道她心思重,自己与她也实在无法贴心交流,她说话和举动,都是在迎合讨好自己,他很清楚他们的夫妻关系脆弱。
但这到底是太后赐婚的,他自然得敬着几分。
走来的时候,梅香居清理毒蛇的侍卫前来回禀,共抓了十条毒蛇,此事是人为的。
睿王神情严肃,微微恼了,对侍卫道,“严查今晚出入记录,可疑人员,都给本王查清楚。”
抵达栖鸾院,翘儿见睿王神色不喜,灵巧的上前,“王爷,王妃下午的时候就有些腹痛,御医来看过了,王妃这是动了胎气了。”
睿王走进内屋,江玉淑见状,还要起身行礼,睿王本想质问锦心的事,可是见她着这副样子,便将质问的话,压了下去,道,“还是躺着吧,别动身了。”
江玉淑苦涩一笑,“是妾身没本事,怀个孩子都稳不住胎气。”
“胡说什么,这如何是你能决定的。”睿王皱眉道。
翘儿上前跪在地上,“王爷,此事不是因为王妃身子差,实在是有人要谋害小皇孙。”
“怎么回事?”睿王皱眉。
这才出去几天,怎么有这么多事。
“昨日回了一趟侯府,王妃回来就动了胎气了。”翘儿说着,倍感委屈一般。
睿王闻言,便明白了因为齐远侯的事。
“不过是小事,你何至于此?”睿王皱眉道。
“别听下人胡说,倒也不是因为父亲纳妾的事,而是因为此事,事关锦心妹妹,我也是回侯府才得知锦心竟然是我的亲妹妹,父亲竟这么多年,未曾告诉我,这些年,竟亏待了锦心妹妹这么多年。”
说着,她拿起帕子,擦去眼泪,似是十分心疼她。
睿王更是不能理解,遂问道:“就为这事,你就动了胎气?”
几个小厮闻言,立即上前准备抓人,锦心腾地站起,眼神冷冷看向准备扑向自己的家丁。
“我看你们谁敢,我现在是睿王的宠妾,你们有几个胆子敢碰我一下,我定会将你们手脚全砍了。”
这话一出,几个家丁哪敢继续上前,一个个看向江衢槐。
“看什么,一个小妾而已,我姐还是王妃呢,王妃更大,赶紧给抓了她们俩,狠狠的揍。”江衢槐叉着腰,满身戾气。
但几个家丁哪敢动手,二公子是夫人的心头肉,就算真的动手打了江锦心,王爷有什么怪罪,那也还有他嫡亲的王妃姐姐担着,但他们几个男人敢碰王爷的女人,大卸八块都是轻的,他们哪敢啊。
见一个个没有上前,江衢槐怒骂一声,“全都是废物!”
随后去抓了那只狗绳子,准备放狗咬人。
锦心见状,将弟弟送到高处,对他道,“不要下来,保护好自己。”
江衢槐哼了一声,看他们姐弟慌张的举动,他心里畅快不少,对锦心道,“你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二少爷我知道错了,叫那个杂种把鞋子给我舔干净,我就不放狗咬你们,怎么样啊?”
“江衢槐,你这一身的臭德行,想必很招人厌烦吧,出门在外,定是被其他人嫌弃,没本事就算了,还只会欺负弱者。”
江衢槐闻言,顿时大怒,“才不是,我是齐远侯嫡子,谁敢不跟我玩儿,是你们下贱,生来就是我的玩物。”
说着,放了大狗冲过来。
锦心见状,拿着棍子不停挥舞,眼神坚定,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大狗一靠近,她就挥舞着棍子上前棒打,几番下来,大黑狗也是惧怕强势的人,竟然后退了。
此时,安氏赶了来,见到女儿和儿子都狼狈的样子,江锦荣哭的厉害,见着母亲来了,他更是委屈了。
十多天没有见着母亲,他想坏了。
安氏上前抱着他,又看看锦心,她气的浑身哆嗦,可是又无能为力。
这边动静闹的大,江衢枫去后院主母的院子报了信儿,江夫人而后带人赶来。
江衢槐见着江夫人,也哭嚎起来,扑进江夫人的怀里,“母亲,这贱人打我,她还说我一身臭德行,还骂我。”
江夫人闻言,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看向正在安抚孩子的安氏,又看看一脸不惧的锦心,哼了一声。
“这是攀上高枝儿了,腰杆子都硬了,敢在我家里撒野了。”江夫人冷笑道。
“夫人,此事是因为二少爷和三少爷虐打我小弟而起,他们还放狗咬人。”锦心说着,去将江锦荣扯过来,将他的衣服掀开,裤子也是脱下,将身上的伤痕全部呈现出来。
入眼便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和淤青,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是正常的,江锦荣见到夫人便瑟瑟发抖,眼神不敢直视她,躲进了姐姐的怀里。
锦心也没打算让江夫人生出怜悯之心,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授意的,江衢槐脱口而出便是杂种,贱婢,等话,若不是有人教,他又如何会独独这么喜欢针对戏弄江锦荣呢。
她看向站在江夫人身边的齐远侯,他脸色果然变了变,眼底有了心疼之色,安氏见到这些伤的时候,完全接受#@不了,捂着头尖叫起来,吓坏了锦心和锦荣。
姐弟们忙去安抚她,安氏却哭的歇斯底里,奔向齐远侯,跪求在他跟前,“侯爷,您可怜可怜我们,放我们离开吧,荣儿才多大啊,就要受此非人折磨,难道你就不心疼吗?他也是你的亲骨肉啊。”
齐远侯内心何止动容,更是失望,看着江夫人怀里的江衢槐,那怒而不发的可怖眼神,吓坏了江衢槐。
江夫人将儿子护在身后,一脸不惧,甚至有些强势的看着齐远侯,“怎么?侯爷要因为这对奴仆伤害我们的儿子吗?”
“都是人生父母养,他才六岁,做什么恶事,要让你们这样虐待?”齐远侯声音冷冷的,充满讽刺。
“他唯一做错,就是投胎到这贱人肚子里,让你将她们公之于众,羞辱于我,他受的惩罚,都是因为你,难道,侯爷还不清楚吗?”
说到最后,江夫人竟质问起了他,冷笑着讽刺的看着他。
齐远侯闻言,有些心虚,几度欲言又压了下去。
齐远侯接了侯爵之位,却没什么进益,靠着祖荫他找朝中也是做着不大不小的官位,闲散职位一个。
他之所以这么顾忌江夫人,就是因为江夫人娘家是太后母族,太后是她姑母若,若非这点,她多年跋扈,自己也是不能忍的。
锦心看着这个父亲又要龟缩,打算息事宁人,她便知道,这事需要刺激他一下。
“侯爷,您今日若是就此揭过此事,明日坊间便会说您惧内,懦弱无用。”
齐远侯闻言,皱眉,“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就此揭过了?”
“那父亲你证明给我们看看,这个侯府,究竟是谁当家做主,若是夫人做主,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明日我便向王爷求情,赐我母亲自由。”
这话惹得江夫人冷笑出声,满眼嘲讽看着锦心,“你个贱婢是不是忘了,睿王府里,谁才是主母?”
“我没有忘,但今日这事如果不能善了,我就宣扬侯府的丑事出去,让全天下都知道齐远侯府是如何苛待我们的。”锦心咬牙道。
“你敢。”齐远侯闻言,顿时暴喝。
“除非你们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丝毫不惧,眼神坚定的看着每个人,身板站的直,变得异常有力量。
齐远侯闻言,看向江夫人,她虽是愤怒,可到底也没有叫人上前对她怎么样。
现在她十分得宠,侯府确实不能处置她了,一旦动了她,就是挑衅睿王。
“你想要什么?怎么个善了方式呢?”江夫人咬牙问道。
锦心扶起安氏,看向齐远侯,“我要父亲你抬我母亲为姨娘,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齐远侯当然没有意见,但他下意识看向江夫人。
江夫人盯着锦心,一字一句道,“好,那就抬为姨娘。”
随后,她看向齐远侯,阴阳怪气道,“恭喜侯爷,你们一家四口,终是名正言顺了。”
他不说话,大概这些日子,他在外头面对的恶意不少。
成婚三四年,至今依旧无所出,外头都在说他绝后之命。
皇上也责问他,后院的女子不少,全都没用,如今高云婉做出这种事,皇后本就是要责问的,他却拦着,皇后自然生气。
锦心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两壶酒都喝完了,还要继续喝,锦心赶忙将酒壶拿过来,道,“够了,王爷这样喝下去,是要把身子折腾坏吗?”
睿王皱眉看她,冷声道,“给本王倒酒。”
“不,不许喝了。”说着,她藏在身后,满眼拒绝。
睿王不理会,倾身上前欲抢,锦心哪里给他,将酒壶掷在桌上,随后便坐到了他身上,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喝酒多没意思,长夜漫漫,我们做点其他的如何?”
只是气氛似乎就变得微妙了。
许是喝酒有些醉了,他有了兴致,想玩得疯狂些,随即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对她道,“那你喂本王喝。”
锦心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丝毫不矫情,挑眉,魅惑一笑,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口灌下来,随后像蛇一样缠绕上来,捧着他的脸,以口渡酒……
睿王还是头一次将主动权给女人,仅仅一瞬,他便被唤醒了欲@望。
她的身子逐渐发热,他亦然如此。
外头的伺候的人,听着屋内的动静,桌碗碎裂的声音,以及其他动静。
他们只能站远些,免得那些声音让人面红耳赤的。
或许是压抑太久,他久久都不肯结束。
直到他完全尽兴后,她才得以解脱。
“可伤着你了?”男人事后才想起安慰。
“不曾,王爷心情可好些了?”她问。
没有掌灯,昏暗之中,俩人的体温互相温暖着对方,寂静到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深深舒口气,“王妃这个孩子没了,本王确实很伤心,这可是唯一的嫡出孩子,就这么没了。”
锦心闻言,只觉得有些慌,心口都凉了一下,若是王爷知道此事自己参与其中,他定会杀了自己吧。
好在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只是摩挲着她的臂膀,眉间依旧忧思愁容。
“王爷还会再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她道。
“但终究是庶出的孩子,如何能和嫡出的孩子相比。”
这话让锦心一愣,继而心里苦笑。
王爷自己都是庶出的皇子,他却也这么在意嫡庶,他为了嫡出这个孩子伤怀这么久,可见是真的极其在意身份的。
那怎么说,她若有孩子,王爷也也不会多么在意。
深叹口气,她埋首在他胸膛,不愿说话,也不想安慰他。
然而此时,他却忽然翻身过来,锦心见状,有些茫然,不是刚完事吗?
“王爷,怎么了?”她问。
“生孩子。”他说着又开始了。
回回都是这样折腾,锦心的身子,大约是因为他这样的灌养下,更变得敏感许多。
睿王也是太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对她更恋爱了许多。
一大早,他起身穿衣上朝,却不让她起来,锦心也是实在不想起,真的很累。
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对面的动静,睿王见状蹙起眉头,“婉月居是谁在哪?”
心腹忙上前,道,“是陈庶妃,昨日搬来的。”
“谁准她住在婉月居的!让人把她拉出去!”睿王忽然就生气了,锦心赶忙起身去查看。
随后,陈庶妃见赶紧过来下跪,求饶到道,“王爷恕罪,婢妾这就搬走,马上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