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娇柔的声音响起,时不时咳嗽一声,好像要咳厥过去。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叶知秋真是个短命相,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痛,恨不能整个人都挂在陆沉身上。
我坐在房间里,翻看着这些年我画下的萧敬。
或着军装策马弯弓,或玉冠束发立于庭院外,或着官服意气风发。
门锁发出了细碎的转动声,下一秒陆沉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你今天抽哪门子疯?”
“平常这些事儿不都是你做的吗?”
我看着陆沉的眼睛一沉,心里阵阵发凉。
曾经因为爱而自愿的付出,到了他眼里就成了廉价而又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啊,今天不想做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陆沉顶嘴,从前的我向来对他是百依百顺的。
他瞳孔地震般看着我,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站在门外的叶知秋光着脚站在那,哭哭啼啼地走了进来拉着陆沉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