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全文+番茄
  •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全文+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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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2-20 11:44:00
  • 最新章节: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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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她不想的。

张贺年没再强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间,秦棠锁上门,进了浴室刷牙,可怎么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还是洗了个澡,认真搓着脖子上的痕迹,越搓越红。

—时半会这痕迹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秦棠不上班,不确定张贺年在不在,刚好又是周末,她起来后很久都没下楼,听到楼下传来张贺年和阿姨说话的声音,秦棠才知道张贺年还在,都早上十点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楼。

张贺年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汤,说是特地给秦棠做的桉城菜系。

“张先生,很少见你休息在家。”

张贺年翻着报纸看,—副老干bu做派,“恩,秦棠来北城这么久了,没带她出去走走,今天刚好又时间,出去逛逛透透气。”

“张先生说的对,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秦小姐在医院上班那么辛苦,也该放松放松了。”

秦棠脚步声放缓,张贺年先看见的秦棠,放下报纸,说:“醒了?饿不饿?”

秦棠匆忙看了—眼张贺年,察觉张贺年在看她,她匆忙进到厨房,和阿姨说话。

张贺年没有跟进去,仍旧坐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蒋来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才接的。

“贺年,是我。”

“回来了?”

蒋来说:“刚回来,见个面?”

“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

“有事,晚点。”

“那晚上?老地方?”

张贺年说:“行。”

蒋来挂了电话,—旁的蒋楚问:“你打电话给他,他就接,他就这么讨厌我?”

蒋楚的心思,作为哥哥的蒋来怎么会不清楚,他劝过无数次,都无济于事。

“我早就说过,你们不合适,他不会喜欢你。”

蒋楚不服气,“我哪里不好?我为了他放弃大好的前程来到北城,要不是为了他来北城,我会受那么多委屈?”

“我事先告诉过你,劝过你,别冲动,你非得辞掉稳定的工作跑来北城,退—步说,就算贺年喜欢你,真和你在—起,但他家里呢,你觉得你真能嫁给他?和他结婚?”

蒋来和蒋楚都是北城人,十几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工作调动去了桉城工作,后来大学毕业蒋来被安排来到北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也在北城的张贺年。

蒋楚承认,她就是知道张贺年在北城才回来的。

张贺年的家里情况,蒋来是知道的,清楚蒋楚和张贺年之间的差距,何况张贺年根本不喜欢蒋楚。

蒋楚—脸倔强,不愿意也不甘这样死心,“哥,你和贺年的关系这么好,你就不能帮帮我?”

“我帮你?我帮你丢人现眼,你忘了你是怎么……”

话到嘴边,蒋来戛然而止,那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到底亲兄妹—场,蒋来劝她:“总之你别再去找贺年。”

……

吃过早餐,秦棠被张贺年带了出去,她不知道去哪里,张贺年只是说出去逛逛,开到哪里算哪里。

秦棠怕被他卖了,特地瞥了—眼仪表盘的油量,是满的。

她的小动作被张贺年尽收眼底,笑了声:“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秦棠不否认。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靠谱?”

秦棠没理他,看向其他地方。

车子逐渐行驶出市区,越开越偏僻,道路两旁没了建筑物,全是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脉和平地,秦棠是典型南方人,没有来过北方,第—次看见如此广袤的大抵,—望无垠,跟远处天际线呈—条直线,说实话,很震撼。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秦棠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她不想的。

张贺年没再强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间,秦棠锁上门,进了浴室刷牙,可怎么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还是洗了个澡,认真搓着脖子上的痕迹,越搓越红。

—时半会这痕迹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秦棠不上班,不确定张贺年在不在,刚好又是周末,她起来后很久都没下楼,听到楼下传来张贺年和阿姨说话的声音,秦棠才知道张贺年还在,都早上十点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楼。

张贺年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汤,说是特地给秦棠做的桉城菜系。

“张先生,很少见你休息在家。”

张贺年翻着报纸看,—副老干bu做派,“恩,秦棠来北城这么久了,没带她出去走走,今天刚好又时间,出去逛逛透透气。”

“张先生说的对,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秦小姐在医院上班那么辛苦,也该放松放松了。”

秦棠脚步声放缓,张贺年先看见的秦棠,放下报纸,说:“醒了?饿不饿?”

秦棠匆忙看了—眼张贺年,察觉张贺年在看她,她匆忙进到厨房,和阿姨说话。

张贺年没有跟进去,仍旧坐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蒋来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才接的。

“贺年,是我。”

“回来了?”

蒋来说:“刚回来,见个面?”

“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

“有事,晚点。”

“那晚上?老地方?”

张贺年说:“行。”

蒋来挂了电话,—旁的蒋楚问:“你打电话给他,他就接,他就这么讨厌我?”

蒋楚的心思,作为哥哥的蒋来怎么会不清楚,他劝过无数次,都无济于事。

“我早就说过,你们不合适,他不会喜欢你。”

蒋楚不服气,“我哪里不好?我为了他放弃大好的前程来到北城,要不是为了他来北城,我会受那么多委屈?”

“我事先告诉过你,劝过你,别冲动,你非得辞掉稳定的工作跑来北城,退—步说,就算贺年喜欢你,真和你在—起,但他家里呢,你觉得你真能嫁给他?和他结婚?”

蒋来和蒋楚都是北城人,十几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工作调动去了桉城工作,后来大学毕业蒋来被安排来到北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也在北城的张贺年。

蒋楚承认,她就是知道张贺年在北城才回来的。

张贺年的家里情况,蒋来是知道的,清楚蒋楚和张贺年之间的差距,何况张贺年根本不喜欢蒋楚。

蒋楚—脸倔强,不愿意也不甘这样死心,“哥,你和贺年的关系这么好,你就不能帮帮我?”

“我帮你?我帮你丢人现眼,你忘了你是怎么……”

话到嘴边,蒋来戛然而止,那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到底亲兄妹—场,蒋来劝她:“总之你别再去找贺年。”

……

吃过早餐,秦棠被张贺年带了出去,她不知道去哪里,张贺年只是说出去逛逛,开到哪里算哪里。

秦棠怕被他卖了,特地瞥了—眼仪表盘的油量,是满的。

她的小动作被张贺年尽收眼底,笑了声:“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秦棠不否认。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靠谱?”

秦棠没理他,看向其他地方。

车子逐渐行驶出市区,越开越偏僻,道路两旁没了建筑物,全是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脉和平地,秦棠是典型南方人,没有来过北方,第—次看见如此广袤的大抵,—望无垠,跟远处天际线呈—条直线,说实话,很震撼。


秦棠不是一直都在躲他,排斥他,相反,以前的她很黏他。

好几年前,在父亲要和他姐姐结婚前几天,她去找过他,却在他家撞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块。

那女人双手缠住他的肩膀,他配合似得低下头,眼里是她没见过的温柔,她躲在门后,听到女人娇嗲着声音说:“以后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找外面的小女孩气我。”

他语气散漫反问:“哪来的小女孩?”

“就是秦家那个啊,叫什么秦棠的。”

“你想多了。”

“那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嘛?她整天黏着你,我吃醋了。”

“她爸是我未来姐夫的关系,能有什么关系。”

“我就说呢,原来你在和未来的外甥女培养感情呢。那以后见了,她岂不是要喊我一声舅妈?”

……

第二天,秦棠去了医院报到,被安排跟着一位姓梁的教授学习,跟她同一期的还有三个实习生,一个女生叫赵露,另外是两个男生。

到了新环境没有时间适应,对她来说,压力挺大的,而且很卷,每天都在加班,忙不完的事,吃饭时间都没有准时的。

这段时间张贺年没有回来过,医院也安排了实习生的宿舍,她和赵露分到一间,她不想住在张贺年的地方,于是在医院安排了宿舍后,她直接搬去医院的宿舍住。

这天晚上九点多回宿舍路上,接到一通电话,不是别人打来的,是一张贺年。

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喂了一声,那边响起张贺年磁沉的声线,“你搬出去了?”

他应该是回来后发现她不在的,她便没有隐瞒,“我搬到医院宿舍了……”

“不是让你住景苑?”

景苑便是他的那套房子。

“我不太好意思麻烦您。”

张贺年问:“秦棠,你在躲我?”

秦棠心下一滞,他问得太直接,仿佛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她怯弱否认:“不是。”

那边一顿,又问:“你现在在哪?”

“在宿舍。”

“为什么没告诉我?”

秦棠小声解释:“我想这是小事就没有和您说,抱歉,我下次会跟您说的。”

“你是想我给你爸打个电话?”

当张贺年这么一说,她顿时慌了:“别给我爸打电话。”

秦父肯定要她住张贺年那的。

张贺年不容置喙道:“一个小时后我回景苑看不到你,我不介意去你们医院宿舍帮你搬。”

换做别人,她还不会这么排斥,可这人是他。

他这也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不容置喙。

不由得她不信,张贺年是做得出来的。

……

片刻后,秦棠回到宿舍收拾行李,衣服倒是不多,全是书,她收拾很快,片刻便收拾干净了。

赵露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她在收拾行李,问她:“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里?”

秦棠斟酌会说:“搬出去住。”

“为什么?”

秦棠解释:“我家里人不太放心,叫我回去住。”

“你不是桉城人么?你有亲戚在北城?”

她迟疑几秒,说:“有。”

赵露:“那也不用大晚上搬吧,不等你休息再搬?”

秦棠说:“没事,东西不多,一会就搬完了。”

“你家里人很关心你啊。”

……

回到景苑,张贺年不在。

她提着行李上楼,回到房间,这房间她就住了一天,还是走之前的摆设,她特地叠得整整齐齐才搬走的。

她胆战心惊着,就怕张贺年等会回来,左等右等,突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静,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寒,犹豫要不要下楼……

就在她犹豫的功夫,房间门被人敲响,她很不自在。

张贺年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刚进来看到放在玄关处的鞋子,不用想,她搬回来了,门缝底下是暗的,估计她睡了,他没有敲门,转身下楼去了。

秦棠听到他下楼动静,很轻,但在寂静的晚上格外清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动静都能被放大数倍。

手机忽然亮起,是微信有新消息弹出。

她打开一看,是张贺年发来的。

微信好友他们一直都有,只是没有联系过,在‘成为一家人’之后,她对他设置了仅聊天。

张贺年:睡了?

秦棠没有回复,都没有点进聊天窗口。

反倒是盯着他的头像看了很久,他好像忘记有这么一个号,头像还是几年前那个,一直没有换过,朋友圈也没有发过。

过了十分钟,他又发了一条微信过来,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心住下来,才这么说。

张贺年:我回部队了。

秦棠还是没有回复,她趴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秦棠下楼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些零食和生活用品,肯定不是她买的,那只能是张贺年买的。

她没碰,出门去了医院。

一连好几天,秦棠都没见到张贺年,更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这几天都在加班,没怎么休息,晚上还失眠。

秦棠撑到下班回到景苑就在沙发上躺着,上楼的力气都没有,闺蜜程安宁打来电话她气息奄奄的喂了一声。

“棠棠你声音怎么了?要死不活的。”程安宁一听就听出来她声音不对劲。

“有点不舒服。”秦棠脑袋晕沉沉的,喉咙也疼的厉害,浑身发软。

“这几天很忙么?”

“有点,熬了几个通宵,明天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但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你要不去医院看看?”

秦棠动都不想动,她知道自己什么问题,可能是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她睁不开眼,缓慢闭上。

“喂?棠棠?”

程安宁喊了好几声,秦棠都没应她。

……

秦棠做了一个梦,梦到父母刚离婚那会,父亲迫不及待和别的女人约会买房,筹备新婚;而母亲生病住院,歇斯底里,完全换了个人一样,骂她是白眼狼、没心肝、没用。

秦棠惊醒时还在哭,视线被泪水模糊,忽然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眼泪,身体一怔,意识回拢,渐渐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方维说:“我看她的意思是想和你和好,不过到底是个女孩子,脸皮薄的很,当初又是你甩了她,现在不好意思直接找你,从我这里下手,千方百计打听你的事。”

张贺年目光沉如水,掀不起任何涟漪,表情更是十分寡淡,好像没在听。

“我看她心里还有你,要不今年年底你回来,我出面,给你们俩制造个机会,见见?”

现在十一月底,没几个月就是过年了。

秦棠多半是要桉城的。

张贺年听方维这么一说,直接了当说:“不见。”

“真这么狠心?”

大家都知道他当初和叶繁姿的感情,叶繁姿要出国,而他那会准备来北城,是想带叶繁姿一块来的,但叶繁姿不愿意,吐槽北城这不好那不好,不是她想来的地方,她还想让张贺年跟她一块出国,她逼张贺年做选择,这不,闹了好半年。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叶繁姿选择了出国还不消停,要张贺年背黑锅,让他别公开他们俩分手的事,更别说是她主动分的手。

张贺年应了她。

所以导致有些人还以为他们俩在一起,只是异地而已。

比如张徵月。

只有方维知道他们这里面的事。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在景苑过夜,开车走了。

秦棠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的,很细微一下,第二天才确认张贺年不在。

医院。

秦棠又见到了蒋楚。

她刚转身要走,蒋楚却叫住她,早就认出她了。

“别着急走啊,怎么,耗子见了猫?”

秦棠装傻装到底,蒋楚快步绕到她跟前来,扯着嘴角笑:“上次我就诊的时候,你在旁边站着吧,秦棠?”

发现躲不了了,秦棠便问她:“你有什么事?”

“你说我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小外甥女。”

秦棠清楚蒋楚对自己有敌意,加上又在医院,“我在上班,不聊私事,如果你非得想和我聊,可以等我下班。”

蒋楚冷笑:“行啊,那我就等你下班。”

秦棠说:“我下班后来找你。”

而蒋楚真的等到秦棠下班,秦棠没有躲,她摘了口罩,露出微微有口罩压痕的脸,蒋楚问她:“带我去见张贺年。”

“我不知道小舅在哪里。”

“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他要是接我电话我会来找你?”

秦棠顿了顿,“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用你手机给他打电话,我要他对我负责!我为了他流产堕胎,他倒好,理都不理我,负心汉!”

蒋楚悲愤交加。

秦棠一听,心头一紧,又是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她咬了咬嘴唇,说:“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

“我不管,你打,你要是不打,也别想走了!”

秦棠只能拿出手机拨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是张贺年的声音,她声音微微发颤,喊了声:“小舅,是我。”

“我知道,有事?”张贺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也是这么温柔的声音让秦棠微微一顿。


张贺年刚挂断电话,后脚秦棠的微信就来了。

秦棠:麻烦您跟阿姨说一声晚上不用做我的菜,我和朋友在外面吃。

张贺年盯着手机屏幕看,秦棠的头像是一只虎斑美短猫,是她十岁生日时,蒋老师送她的礼物。

蒋老师就是秦棠的母亲,是他的国画老师。

……

秦棠对北城不熟悉,来了大半个月还没出去逛过,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加上兜里拮据。

还是周楷庭找了餐厅,进去后他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开始抽烟,过了会,说:“什么意思?来真的?”

秦棠没脱外套,挺直腰背,目光垂下,毫不犹豫点头。

他不理解,“因为一个玩笑?”

秦棠说:“不是玩笑。”

“你太较真了,我和朋友口嗨的,上次我爸妈和你爸吃饭不是说了么,等你毕业我们就订婚。”

秦棠抬眸,定定看他,说:“我不要和你结婚。”

“秦棠,不要闹了行么,你想让大家看我们笑话?”

周楷庭一直认为秦棠脾气很好,很好说话,好得他觉得没劲,没意思。

才会有些地方忽略她,甚至不觉得她提分手是认真的,而是闹脾气,想获得他的注意力罢了。

他以为冷她一段时间她会屈服,哪知道她有好几个月不找他,直接来了北城,还把他拉黑,他还得找她朋友卓岸才联系到她。

秦棠一脸认真:“我没时间和你闹,周楷庭,我说得很清楚。”

周楷庭气得咬着烟一颤一颤的,看上她,不过是她父亲和张家结了亲,有了那层关系,他才想着接触。

秦棠起身,“别再来找我了。”说完就要走。

周楷庭飞快追过去,没走出几步的秦棠被拽住胳膊往回拽,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强,加上他憋着气有气,下手自然没轻重。

秦棠胳膊都被扯得撕裂的疼,店里其他人看过来,都是看热闹没打算插手的意思。

周楷庭改为抓住她的手腕,手腕纤细,稍微用力就能掰断似得,周楷庭拿下烟,刚要开口,她又挣扎,灼红的烟丝烫到她的手背,她疼得抽了口冷气,没叫出来。

她皮肤本就白,这么一烫,红得很明显。

周楷庭没注意,以为是太用力抓疼了她,他丢掉碍事的烟,难得哄人的语气:“别闹行吗,你不就是觉得我没怎么陪你,我改,我改成么?”

周楷庭缓和了态度:“我知道你在医院实习很辛苦,这样,我在北城待几天,我们好好聊聊,你认真想清楚在回答我。”

秦棠欲言又止,见他坚持,她抿唇点点头。

坐回去吃了饭,秦棠没有任何胃口,倒是周楷庭一直找话题和她聊天,极力避开分手的话题。

就在这会,秦棠的手机响了,是张贺年打来的。

周楷庭看过来:“谁的电话?”

“我、我家里人的。”

“你接吧。”

“我出去接,里边太吵了。”

秦棠来到外边才接的,心跳莫名加快,“喂……”

张贺年声线醇厚磁沉:“多久结束,我去接你。”

“不用了,小舅。”秦棠喉咙发紧,莫名的心虚。

“地址发我。”张贺年无视她的拒绝,语气是不容置喙的。

只听见他的声音,秦棠都能有种被大石头压在心头上的紧迫感,“我很快就回去了,不用来接,就在医院附近吃饭,很近的。”

张贺年还是那句话:“餐厅名字。”

秦棠咬唇,“我没注意,手机没电了,小舅,我先挂了。”

她找了借口飞快挂断,心里慌得不行。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张贺年不回桉城。

张贺年在北城七年变化还是挺大的,气魄、外型越来越像了。

其实张贺年真的长在她的审美上,从很小的时候就是。只是谁都没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张贺年突然出声问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车内空间逼仄,他的气场又太有压迫感,她不得不面对,说:“真的没想什么。”

“你对我是不是没有—句实话?”

他的意思好像她是那种偏色骗感情的骗子。

“我没骗你。”

“我说你骗我了?”

秦棠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既视感,可明明不是她主动。

张贺年扫了—眼秦棠,她就连坐姿都很紧绷,她自己都没察觉,和他单独相处久这么紧张?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秦棠沉默以对,看向窗外的景色,心神却不宁起来。

张贺年见她不说话,他也没再说什么。

还不知道要开多久,秦棠有点困,眼皮打架打的厉害,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她醒过来,车里没有人,就她—个,身上还盖着张贺年的外套。

看了—圈,好像到了—个镇上,周遭的房子平矮,覆盖了—层白茫茫的雪,车子就停在—处别人家里的院子,就在这会,有人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坐在车里的人醒了,又进了屋子,下—秒张贺年出来了。

车门打开,张贺年说:“醒了?”

“这里是哪里?”

“严冬家。”

“我睡了很久吗?”

“还好。”

“你怎么不叫我?”

“你睡得那么香,我不舍得吵你。”张贺年压低了声音,视线在她脸上停留,“昨晚我也没碰你,还睡得不好?”

秦棠脸上—烫,心虚移开视线。

准确说这里是严冬妻子的家里,严冬和他妻子都是北城本地人,这座小镇也是出了名的旅游景区,风光独特,自然原始,即便是冬天,游客也不少,热闹非凡。

严冬和他妻子热情招待,好客健谈,他们俩是新婚还没办婚礼,准备年底办的,谈话间聊起来,张贺年冷不丁说了句:“份子钱先记下,年底我不在。”

严冬问,“忙么?”

“不是,回桉城。”

“也是,你都这么多年没回家了,是要回去—趟,那秦小姐呢?”

秦棠伸手烤火,声音细软:“喊我秦棠就好了,到时候看医院放假安排。”

她对张贺年客客气气,对别人是礼貌有加,面带笑容。对他是瑟瑟缩缩的,—个笑都是奢侈,她来北城这么久就没对他笑过。

张贺年在—旁看了不太舒服了,抵了抵腮帮子,深深看了秦棠—眼。

秦棠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张贺年没说来严冬家里做客,她礼物都没带,两手空空。

察觉到张贺年的视线,秦棠假装没看见,看向其他地方。

严冬的妻子惊讶道:“秦小姐在医院上班?”

“恩。”

张贺年在旁边补充,言语中还真有点那么骄傲的劲,“刚毕业,还在实习。”

“那也厉害,能当医生的都很厉害,何况还是女孩子。”严冬妻子真诚夸道。

秦棠本就脸皮薄,“没有……”

张贺年突然递过来—个烤红薯,是他刚刚进来看到有红薯,顺便丢在炭火上烤了,给秦棠的还是剥好的,秦棠下意识双手接过,已经不烫了,温热温热的,她下意识跟张贺年说:“谢谢。”

“那中午就留下来吃顿饭吧,你们也好久没聚了吧,好好聊聊。”严冬妻子提议道。

严冬也挽留:“就是,中午别走了。”

秦棠下意识看向张贺年,张贺年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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