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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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2-20 14:58: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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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审视的视线很冒犯,完全把秦棠当成了小三。

秦棠没再解释,不过既然张贺年的女朋友来了,她可以不用继续住在这里,也有了正当搬走的借口。

但搬是不敢直接搬。

她现在想睡觉。

女人进到屋里环视一圈,态度高高在上,“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关系到哪一步了?睡过了?”

秦棠知道自己说什么这个女人都不会信,她也就懒得解释,准备上楼睡觉,不过想到张贺年走之前说有事可以联系他朋友,秦棠翻出手机联系了那个叫严冬的人。

严冬得知情况,很快过来。

在等严冬过来的半个小时里,秦棠主动倒了杯水招待那个女人。

那女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气场将秦棠压得死死的,秦棠无意和她争论,干脆不说话,准备上楼。

“你去哪?”

秦棠刚碰到楼梯扶手,就被叫住。

她说:“睡觉。”

“那是贺年的房间,你去干嘛?”

秦棠回头:“小舅让我睡的。”

女人拔高声音:“演上了是吧,还小舅,你以为我会信你?”

秦棠沉默。

好在晚上不用上班,不然她会猝死的。

女人说:“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许去!”

秦棠闭了闭眼,很无奈,只能坐回沙发上。

熬到严冬来了,秦棠都快睡着了,平时想睡都睡不着。

“严冬,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不是张贺年的小三!”女人见严冬来了,气焰一下子上来,逮着严冬追问。

严冬典型北方身材,个高很壮,长得很凶,声音也低沉,跟她解释:“她叫秦棠,是贺年姐姐丈夫的女儿。”

“来的路上都对好口供了是吧!”女人不信,仍旧趾高气昂的,“叫张贺年过来!我要当面和他对峙!”

严冬:“蒋楚,你别折腾了,成么。”

“我折腾什么了!张贺年一直躲着我,不肯见我,我要搞清楚他是不是背着我有女人了,还是我的不是了?凭什么?!”

“你再闹,我只能给你哥打电话。”

“别拿我哥来压我!”

“贺年很疼他这个外甥女,万一她有个好歹,贺年会整死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棠昏昏沉沉的,眼皮和意识在打架,她模模糊糊听到一些话,一切很奇怪的话。

蒋楚到底被严冬搞走了,而秦棠也醒了,客客气气跟严冬道歉。

严冬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把你吓到了吧,小外甥女。”

秦棠:“还、还好。”

她不禁好奇问:“她、是小舅的女朋友吗?”

“不是,她叫蒋楚,是你小舅高中同学,从桉城一路追到北城,你小舅根本看不上。”严冬解释。

“可她有这房子的钥匙。”

“这事等贺年回来再处理。”严冬说,“为了安全起见,门锁换了,我已经联系换锁师傅过来了。”

秦棠若有所思,忽然问他:“小舅有几个女朋友?”

“你这话说的。”严冬被逗笑,“别这么拉仇恨,我一个都没,你还问你小舅有几个。人比人,气死人。”

秦棠解释,“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这个蒋楚不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女朋友,刚刚看到蒋楚时,她还以为张贺年又谈了……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全局》精彩片段


女人审视的视线很冒犯,完全把秦棠当成了小三。

秦棠没再解释,不过既然张贺年的女朋友来了,她可以不用继续住在这里,也有了正当搬走的借口。

但搬是不敢直接搬。

她现在想睡觉。

女人进到屋里环视一圈,态度高高在上,“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关系到哪一步了?睡过了?”

秦棠知道自己说什么这个女人都不会信,她也就懒得解释,准备上楼睡觉,不过想到张贺年走之前说有事可以联系他朋友,秦棠翻出手机联系了那个叫严冬的人。

严冬得知情况,很快过来。

在等严冬过来的半个小时里,秦棠主动倒了杯水招待那个女人。

那女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气场将秦棠压得死死的,秦棠无意和她争论,干脆不说话,准备上楼。

“你去哪?”

秦棠刚碰到楼梯扶手,就被叫住。

她说:“睡觉。”

“那是贺年的房间,你去干嘛?”

秦棠回头:“小舅让我睡的。”

女人拔高声音:“演上了是吧,还小舅,你以为我会信你?”

秦棠沉默。

好在晚上不用上班,不然她会猝死的。

女人说:“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许去!”

秦棠闭了闭眼,很无奈,只能坐回沙发上。

熬到严冬来了,秦棠都快睡着了,平时想睡都睡不着。

“严冬,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不是张贺年的小三!”女人见严冬来了,气焰一下子上来,逮着严冬追问。

严冬典型北方身材,个高很壮,长得很凶,声音也低沉,跟她解释:“她叫秦棠,是贺年姐姐丈夫的女儿。”

“来的路上都对好口供了是吧!”女人不信,仍旧趾高气昂的,“叫张贺年过来!我要当面和他对峙!”

严冬:“蒋楚,你别折腾了,成么。”

“我折腾什么了!张贺年一直躲着我,不肯见我,我要搞清楚他是不是背着我有女人了,还是我的不是了?凭什么?!”

“你再闹,我只能给你哥打电话。”

“别拿我哥来压我!”

“贺年很疼他这个外甥女,万一她有个好歹,贺年会整死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棠昏昏沉沉的,眼皮和意识在打架,她模模糊糊听到一些话,一切很奇怪的话。

蒋楚到底被严冬搞走了,而秦棠也醒了,客客气气跟严冬道歉。

严冬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把你吓到了吧,小外甥女。”

秦棠:“还、还好。”

她不禁好奇问:“她、是小舅的女朋友吗?”

“不是,她叫蒋楚,是你小舅高中同学,从桉城一路追到北城,你小舅根本看不上。”严冬解释。

“可她有这房子的钥匙。”

“这事等贺年回来再处理。”严冬说,“为了安全起见,门锁换了,我已经联系换锁师傅过来了。”

秦棠若有所思,忽然问他:“小舅有几个女朋友?”

“你这话说的。”严冬被逗笑,“别这么拉仇恨,我一个都没,你还问你小舅有几个。人比人,气死人。”

秦棠解释,“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这个蒋楚不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女朋友,刚刚看到蒋楚时,她还以为张贺年又谈了……


刚刚张贺年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秦棠不敢往深里想,深怕触碰到那条看不见的界限。

特别张贺年刚刚说每天都会回来,想到这里,她的五脏六腑一抽一抽的疼。

比生病还难受。

张贺年在走廊上接电话,是顾湛打来的,问:“贺哥,您家小孩情况怎么样?”

顾湛是他的下属,张贺年昨晚走的时候就说找不到家里的小孩,现在还没回来,顾湛怕出什么事打来电话问一下。

“没事了。”

顾湛汇报起部队的事,今天有比较重要的安排,等他汇报完,张贺年说:“等我回去再说。”

“好,您先忙。”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着急回病房,而是拨通张徵月的电话。

张徵月问道:“棠棠怎么样了?”

“刚醒,烧退了。”

“那就行,棠棠本来身体就不好,北城那边气候和桉城不一样,她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你要是有空,多帮忙看着她一点,你姐夫就这么一个女儿。”

张徵月有些无奈:“而且她刚失恋……”

张贺年一顿,“她谈恋爱了?”

“是啊,谈了好几年了,我和你姐夫都见过,是周家的孩子,大她三岁,人挺好,就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分手。我怕问多了棠棠伤心,没有多问。”

张贺洲说:“她男朋友叫什么?”

“周楷庭。”

“知道了。”

等张贺年回到病房,秦棠又不自在起来,他拉开椅子坐在病床旁,问她:“饿不饿?”

“不饿。”她还是没敢看他,声音闷闷地,她现在胃还不舒服,不想吃东西,问他,“我的医药费是多少?我转给您。”

单人间的病房,费用不低的。她不想欠他,经济方面能算清楚最好是算清楚。

张贺年:“不需要。”

秦棠坚持:“要给的。”

“就这么想和我算清楚?”

秦棠解释:“不是,是您也不容易,我没道理让您破费。”

“我不缺这点钱,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

“我有工资……”

“规培生工资很高?”

那肯定没有的。从大学起,她就没有跟家里伸手要过钱,期间一直在做兼职赚钱,这点钱还能撑到规培结束,只要节省一点不是什么问题。

秦棠没说到底工资多少,张贺年没再问,见他没有走的意思,秦棠看了看时间,说:“我好了很多,如果有什么事您先忙您的,不用管我。”

张贺年似乎看穿她心底所想,那双眼眸真的有穿透人心的能力,“你很想我不管你。”

秦棠摇头,但没解释,她是不想他管。

但好像怕什么来什么。

“你人在我这,必须听我安排。”张贺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她,“除非你不来北城。”

……

从医院回到景苑,这一路秦棠没有出声,张贺年更深沉,走路都没声的,他拿钥匙开门进屋,秦棠跟了进去,站着不知所措,头还有点昏,张贺年让她上楼躺着,她乖乖照做。

躺在床上没多久,张贺年端着一碗鸡蛋面上来了,他敲门进来。

秦棠犹豫过要不要上锁,但这是张贺年的房子,她犹豫一会,还是没有锁上。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秦棠很没有安全感,躺下也没有解开内衣,也还好没解开,她从被窝里出来,掀开被子要下床,张贺年说:“床上吃,不用下来。”

秦棠乖乖躺回去,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碗筷,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手,极力避免有任何肢体接触,“谢谢。”

这会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窗外天色还很亮,她只穿了件紧身的黑色打底毛衣,很显身材。

以前程安宁总爱开玩笑,说她身上的肉都长在该长的位置,不去做胸模真是暴殄天物,有这么好的身材就应该趁年轻不要藏着掖着,就应该大胆展示。

秦棠不觉得自己身材多好,只是突然想起来程安宁的调侃,她下意识弓背,低了低头,只给他一个头顶看。

她在吃东西,张贺年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眸色都暗了很多。

吃完了,张贺洲将碗筷收走,拿来了药和水杯,“吃了药再睡。”

秦棠乖乖照做,伸手从他的掌心拿过药丸,他的掌心有厚厚的茧子,是部队训练出来的,衬得她的手过分娇嫩没有瑕疵,她拿过来就着水吞下药丸,咽了下去。

她仰起头,身前曲线暴露无遗。

“谢谢小舅。”

张贺年听到那声称呼,眉头一蹙,很明显不悦,念在她生病的份上,他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关灯关门,下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彻底没了声她才躺下来合上眼睡觉。

楼下,张贺年洗干净碗筷放在橱柜上,他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拨通一个电话,打给桉城的朋友,通话接通,他缓缓开口:“方维,是我。”

“贺年,怎么了?”

方维是他的发小,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关系很好。

“帮我查下周楷庭。”


“周楷庭,那不是周家那儿子?”

张贺年有些年不在桉城,对桉城的情况没那么了解,就连对秦棠都不够了解,一直觉得她年纪小,不会谈恋爱,现在才意识到她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孩。

“恩,周家的。”

“怎么突然想查他了?”方维好奇,按理说两家没有来往,也没有利益冲突,好端端怎么查起周楷庭来了。

“秦棠和他谈恋爱。”

说起秦棠,方维明白了,“我去查。不过话说回来,秦棠真去北城了?”

“恩。”

“那你……”

方维认识秦棠,也是因为张贺年的原因,那会张贺年走到哪都带秦棠,说什么是他老师的女儿,一来二去,张贺年身边几个朋友都认识了秦棠。

张贺年问:“我什么?”

方维欲言又止:“没什么,小丫头长大了吧,下次我有空去北城见见她。”

“你来干什么,别来添乱。”

说完便挂了方维电话。

第二天一早,秦棠身体没完全恢复还坚持上班,她下楼时,张贺年已经做好了早餐,都是桉城口味,咸骨粥、虾饺、罗卜糕。

张贺年穿了身灰色毛衣,下面是黑色长裤,没有昨天那么冷硬的气场,柔了些,就连五官的棱角都软了下来,但对秦棠说,经过昨晚他在医院说的话,让她心里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小舅。”秦棠喊了声。

张贺年唤她:“过来吃早餐。”

秦棠犹豫几秒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坐下来正儿八经吃早餐,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他的存在,她感觉不太舒服。

张贺年坐她对面,餐桌挺大的,但他手长腿上的,她无处躲避的既视感。

“好点了?”

“恩。”秦棠点头,低头喝粥。

突然感觉有人伸过手来,下一秒碰到她的额头,他的手温热的,她瞬间不敢动,想到他之前的警告,她躲都不敢躲,好在他只是探体温,没有做什么。

“没烧了,今天把药都吃了。”

“好的。”

张贺年见她只扒拉粥,他拿筷子夹了虾饺和萝卜糕放她碗里,她没忘记说谢谢,声音很小,他听得见。

她就吃了一碗粥,放下筷子,张贺年说:“放着不用动,等会阿姨过来收拾。”

秦棠咬唇,“谢谢小舅,那我去医院了。”

“我送你。”

“不用了,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你们医院办点事,顺路。”

秦棠没理由再说不。

张贺年看着她:“别动。”

秦棠瞪大眼,只见他伸过手,拇指擦了下她的唇角,一触既离的温热,她浑身再次僵硬,手脚发寒,蹭地一下站起来,椅子发出巨大的磨擦声。

猝不及防的,她对上张贺年深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的眼眸。

张贺年问:“这么排斥我?”

秦棠头皮发紧,呼吸乱了套:“没有。”

“你谈恋爱了。”

秦棠想了想,点头。

张贺年沉默片刻,问她:“分了手来北城疗情伤?”

她没有犹豫:“是。”


“嗯。”她点点头,不太饿,就只喝汤。

菜都上齐了,张贺年点的都是秦棠喜欢吃的,看她不夹菜就喝汤,张贺年拿筷子往她碗里夹菜,他还说:“别浪费,都吃完。”

秦棠:“……”

下午吃了那么多烤红薯,现在根本不饿,吃不下。

她瞥了碗里垒成的小山堆,筷子拨了拨,她忍不住轻声说:“不要再给我夹菜了,我吃不下。”

张贺年温声说,“多吃点,你太瘦了。”

秦棠护着碗,往旁边挪了挪,免得他又往她碗里夹菜。

张贺年被她的小动作逗笑,嘴角弯了弯。

坐在对面的蒋来也看见了这—幕,眉头微不可查皱了—下,没有声张,假装察觉异样。

蒋来突然说:“对了,陈湛被放出来了。”

提到陈湛的名字,张贺年脸色还是—样,没有什么波动,但拿杯子的手倒是—顿,“什么时候?”

“上个月,去了—趟港城,前几天回了北城。”

秦棠听他们的聊天,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她喝完汤,站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你们聊。”

说完着着急急出去了。

蒋来笑了声:“秦小姐好像很怕的样子?”

“她—向胆子小。”但嘴硬,心肠也硬,也就看起来胆小而已。张贺年心里嘀咕着。

“陈湛其实收敛了不少,他外公已经去世了,港城那边势力被瓜分干净,留给他的没多少,他回来北城多半是想东山再起,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很难再掀起什么风波。”蒋来顿了顿,“不过我比较担心你,他肯定会来找你麻烦。”

张贺年坐直了身,脸色严肃紧绷,“我倒是等着他来。”

“我担心的是陈湛丧心病狂会报复你身边人。”

……

秦棠故意在洗手间磨磨蹭蹭,主要不敢回去听他们聊的东西,她总觉得他们聊的东西不是她能听的,刚刚已经听到—个名字,好像哪里听到过,挺耳熟的,—时半会想不起来。

回到包间,张贺年和蒋来没再聊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很怪,蒋来临时接到电话有事要走了,他准备走,却又突然跟秦棠说:“谢谢你,秦小姐。”

秦棠纳闷着,谢她什么?

蒋来又说:“我妹妹上次找你麻烦,实在抱歉,作为哥哥失责,谢谢秦小姐不计较。”

“也没什么事,不用放心上。”秦棠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虽然她已经不喜欢蒋楚了,只要不再来招惹她就行。

蒋来看着秦棠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很快就走了。

张贺年在—旁没有说话,他似乎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秦棠看张贺年严肃的模样,也不敢说话,乖乖坐着。

还是等张贺年开口问她吃饱没有,她才点点头,说吃饱了。

事实上也没吃多少。

张贺年:“晚上不会饿?”

“不会。”

“胃口这么小?”

“恩。”

“这么好养。”

秦棠没有应他,他的嘴里总能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吃饭的地方离景苑有些距离,开车都要半个小时,张贺年去取车,秦棠在路边等,风有点大,晚上温度更低,风雪交杂,她裹紧帽子,等了会张贺年的车子过来了。

上了车暖和多了,张贺年还递过来—个暖水袋,说:“暖暖。”

秦棠接过:“谢谢。”

张贺年伸手剥开她的帽子,抖了抖积雪,手指滑过她的脖子,她抖了下,往后旁边挪了挪,不想和他有肢体碰触,却又避不开,车里就这点位置。

“谢谢,好了。”

张贺年没说什么,淡淡扫了她—眼。

张贺年刚想启动车子,突然有几辆车从身后方向过来截住去路,车声轰鸣,秦棠听到动静看到好几辆跑车出现,他们车子被团团围住,她下意识看了—眼张贺年,仪表盘的灯光映在张贺年脸上,愈发衬得侧脸线条冷硬严肃。


“蒋楚找你。”

秦棠说完名字后,张贺年紧接着问:“她去医院找你了?”

“恩。”

“我打给她。”

说完,张贺年便挂断通话。

秦棠收起手机,对蒋楚说:“小舅说打给你。”

“看来你在张贺年心里多少有点分量,我一来找你,他的态度就变了。”蒋楚环抱双臂,在等张贺年打电话过来时,还说:“你也知道我流产了。”

秦棠没说话。

“几个月前聚餐,他喝多了……”

“不用跟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秦棠冷不丁打断她,拿手机的手紧了又紧。

蒋楚眼睛犀利,扫到秦棠耳朵后的痕迹,都是成年人,一眼看出来那是什么,蒋楚眼神玩味,嗤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孤男寡女的,又住在一起,小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作为过来人……”

秦棠感觉蒋楚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你想太多了,他是我的长辈而已。”

“长辈,长辈玩得更花。”蒋楚不屑一顾,手机响起,是张贺年打来的,蒋楚扭着腰走开接了电话,娇嗲的声音拉长,喂了一声。

秦棠听着高跟鞋走远的声音,这才离开医院。

张贺年直接了当问蒋楚:“你想做什么?”

“贺年,你终于愿意找我了,看来你这个小外甥女在你心里地位不一般,还让严冬帮忙照看你的小外甥女。叶繁姿有这待遇不?”

“有事直说。”张贺年没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沉沉开口。

蒋楚咬了咬嘴唇,态度软了下来,甚至有些恳求的成分:“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当时也是太慌了,才说孩子是你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事?”

“贺年……”

张贺年语气极冷淡,警告她一句:“为了这事把别人牵扯进来,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也不想的,是你一直不肯见我,我只能去你家堵你,只是没想到你外甥女在,我也没对她做什么,我的出发点就是想见你,和你当面聊聊。”

“你骚扰她两次了。”

蒋楚听他语气不善,对他的了解,猜到他应该是不高兴了,“我没有想对她做什么。”

“没想,却做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他软硬不吃,蒋楚又慌又着急,要不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也不至于用这些手段,“一定要这样对我么?”

张贺年说:“蒋楚,我的耐心有限,没时间陪你耗。”

蒋楚声音染上哽咽:“我知道错了,真的,你原谅我一次,贺年……”

“晚了。”

……

秦棠回到景苑,阿姨做好了饭菜,她没胃口,随便吃了点回房间待着了,不是看书就是看书。

程安宁打来电话那会,她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和程安宁一搭没一搭的聊。

“话又说回来了,好像没怎么听你提起你那个舅舅,你和你舅舅关系不好么?”

秦棠微顿:“不太熟,没什么好提的。”

“昨天和卓岸聚餐,他说你那个舅舅挺有本事的,很年轻,还很帅,什么时候有机会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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