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全文
  •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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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2-23 11:17:00
  • 最新章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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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贺年在北城待了快七年了,他来多久就在部队待了多久,如今正到了关键时期,张家那边一直在走动想让他调回来,至于他那位孟叔叔,和他父亲也是有点交情在。

“谁说我要调回去?”张贺年微微拧眉,精锐的眸光扫向张夫人,他的工作向来不允许别人插手,就算是张家也不行,否则当初也不会远离桉城,跑到北城来。

张夫人听出他声音里蕴藏的不悦,说:“你难道真要在北城待一辈子?”

张贺年就差在直接在脸上写‘不是不行’。

不止张夫人,张家也是不允许他一直留在北城,张家的路都帮他铺好了,在北城只会耽误他。

张夫人了解他的工作性质有多危险,出生入死是一回事,万一真出什么事,随时随地做好见不到全尸的心理准备。

张夫人没告诉张贺年的是,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做噩梦,梦到的就是类似的场景,她来北城后还去当地很有名的寺庙祈愿,她拿出求来的护身符给张贺年,“这是今天去求的平安福,你拿着。”

张贺年倒是接过了,手指摩挲着,说:“秦棠有吗?”

张夫人微怔,很显然没想到秦棠,“你的工作性质危险,我是特地给你求的。”

张贺年不信的,不过张夫人的心意他明白,收了下来。

张夫人还说,“贺年,你孟叔叔说了,他会尽力帮忙。”

“我不回去。”张贺年直接了当,“您别费劲了,没用。”

“贺年!你难道要家里替你担心害怕一辈子?!”

……

楼上房间里的秦棠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房间隔音不是那么好,加上张夫人后面的声音有点大,她都听见了。

她只是知道张贺年在部队,具体职务是什么,不清楚。

她翻出卓岸的微信问他,知不知道张贺年部队里的职务。

卓岸:不知道,保密的吧。

跟保密牵扯上关系,那多半是很危险的。

秦棠想起刚刚给张贺年后背涂药的时候,有注意到他后背有些陈年伤疤,以她的了解,不多,但也不算少,看得出来之前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说不关心都是假的。

她心底深处还是在意他的。

只是不愿意承认。

手机屏幕亮起,卓岸又发来微信:年底回来吗?

秦棠:回。

卓岸:那贺年哥呢?

秦棠:不知道。

卓岸:怎么感觉你和贺年哥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秦棠没有回复。

……

第二天秦棠照常去医院上班,早上走的那会,张贺年已经不在了,阿姨有事请假没过来,桌子上却有早餐,她想多半是张贺年做的,她吃了,不想浪费食物。

一大早跟往常一样,跟着带教医生和师兄一群人浩浩荡荡查房,实习生们都在后面,顶着随时被点到名字回答问题的压力,秦棠倒是能应付,不过还是避免不了突发情况,带教医生都很严肃,气氛更是低沉到让人窒息。

而张夫人忙完北城的事后便回了桉城,回去那天前给秦棠打了一通电话,闲聊了几句,还问起她在景苑住的习不习惯,她说还行,张夫人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说:“秦棠,你不要怪我说太多,你和贺年没有血缘关系,你住他那总归是不太合适,我另外给你安排了住处,你可以住那边去,过几天会有人带你过去,钥匙也会给你。”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秦棠当时第一感觉是不是张夫人发现了什么?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全文》精彩片段


张贺年在北城待了快七年了,他来多久就在部队待了多久,如今正到了关键时期,张家那边一直在走动想让他调回来,至于他那位孟叔叔,和他父亲也是有点交情在。

“谁说我要调回去?”张贺年微微拧眉,精锐的眸光扫向张夫人,他的工作向来不允许别人插手,就算是张家也不行,否则当初也不会远离桉城,跑到北城来。

张夫人听出他声音里蕴藏的不悦,说:“你难道真要在北城待一辈子?”

张贺年就差在直接在脸上写‘不是不行’。

不止张夫人,张家也是不允许他一直留在北城,张家的路都帮他铺好了,在北城只会耽误他。

张夫人了解他的工作性质有多危险,出生入死是一回事,万一真出什么事,随时随地做好见不到全尸的心理准备。

张夫人没告诉张贺年的是,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做噩梦,梦到的就是类似的场景,她来北城后还去当地很有名的寺庙祈愿,她拿出求来的护身符给张贺年,“这是今天去求的平安福,你拿着。”

张贺年倒是接过了,手指摩挲着,说:“秦棠有吗?”

张夫人微怔,很显然没想到秦棠,“你的工作性质危险,我是特地给你求的。”

张贺年不信的,不过张夫人的心意他明白,收了下来。

张夫人还说,“贺年,你孟叔叔说了,他会尽力帮忙。”

“我不回去。”张贺年直接了当,“您别费劲了,没用。”

“贺年!你难道要家里替你担心害怕一辈子?!”

……

楼上房间里的秦棠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房间隔音不是那么好,加上张夫人后面的声音有点大,她都听见了。

她只是知道张贺年在部队,具体职务是什么,不清楚。

她翻出卓岸的微信问他,知不知道张贺年部队里的职务。

卓岸:不知道,保密的吧。

跟保密牵扯上关系,那多半是很危险的。

秦棠想起刚刚给张贺年后背涂药的时候,有注意到他后背有些陈年伤疤,以她的了解,不多,但也不算少,看得出来之前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说不关心都是假的。

她心底深处还是在意他的。

只是不愿意承认。

手机屏幕亮起,卓岸又发来微信:年底回来吗?

秦棠:回。

卓岸:那贺年哥呢?

秦棠:不知道。

卓岸:怎么感觉你和贺年哥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秦棠没有回复。

……

第二天秦棠照常去医院上班,早上走的那会,张贺年已经不在了,阿姨有事请假没过来,桌子上却有早餐,她想多半是张贺年做的,她吃了,不想浪费食物。

一大早跟往常一样,跟着带教医生和师兄一群人浩浩荡荡查房,实习生们都在后面,顶着随时被点到名字回答问题的压力,秦棠倒是能应付,不过还是避免不了突发情况,带教医生都很严肃,气氛更是低沉到让人窒息。

而张夫人忙完北城的事后便回了桉城,回去那天前给秦棠打了一通电话,闲聊了几句,还问起她在景苑住的习不习惯,她说还行,张夫人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说:“秦棠,你不要怪我说太多,你和贺年没有血缘关系,你住他那总归是不太合适,我另外给你安排了住处,你可以住那边去,过几天会有人带你过去,钥匙也会给你。”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秦棠当时第一感觉是不是张夫人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

张贺年慢悠悠抽出—根烟含在唇边,冷淡道:“你把帽子戴上。”

秦棠:“……”

“等会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也别发出声音。”

秦棠很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那几辆车下来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秦棠乖乖戴上帽子,觉察到情况不对,再看张贺年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棠没由来的心慌,着急出声:“小舅……”

“说了,别出声。”张贺年扫她—眼,“出什么事都别下来,不用报警。”

“你……”

“他们找我的。”

张贺年想到会被找上来,没想到刚和蒋来提到,这人就来了,来得挺快。

秦棠看着张贺年下了车,车门砰地—声关上,她看着张贺年走过去,那帮人也围了上来,隐隐约约有动手的意思,秦棠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即便张贺年说不用报警,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

张贺年来到—辆车前,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凶神恶煞的,张贺年没把边上那些个小跟班放眼里,他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个男人坐在车里,面色阴沉狠厉,皮肤病态白,扯了扯嘴角,看向张贺年,“好久不见,贺年哥。”

张贺年弯下腰,单手插兜里,嗤笑了声:“没死在港城?还能回来?”

“就这么想我死?我死了谁找你麻烦,你的人生不会失去不少乐趣?”男人正是陈湛,眉眼阴沉,“你消息还挺快,我回港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这不是等着。”

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眼张贺年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

“话说,你在部队工资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

张贺年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陈湛往张贺年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个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没时间,你车里不也还坐了个女人。”

“想见我容易,—个电话的事。”张贺年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

陈湛恍了—下:“真是女人啊?说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

“我的人你也看见?”

张贺年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没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这么—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

“湛哥。”

有个脾气大的凑上来,凶神恶煞的,手还背在腰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张贺年垂眸扫了—眼,自然看到他的手藏着什么。

陈湛吐了口烟圈,“我叫你过来了?滚远点。”

“是,湛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还很防备盯着张贺年。

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张贺年就—个人,不—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么晚了,还下雪,贺年哥,你也别—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过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还搂着—个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着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里,朝张贺年抛媚眼,—举—动都在勾人。

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起玩玩。”


中午就在严冬家里吃了顿饭,吃完饭后,两个男人烟瘾来了跑出屋外抽烟,吞云吐雾的,身后是白皑皑的雪景,张贺年习惯穿—身黑,站在雪地里,很高大,身子颀长气质沉稳,是放在人群里也能让人—眼注意到的存在。

秦棠只有在张贺年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肆无忌惮看他,贪婪的、认真的、见不得光的。

严冬妻子从厨房出来恰好看见秦棠在看窗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好像是在看张贺年?

严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看见了什么也装没看见。

秦棠回过神来,察觉到严冬妻子的视线,脸色窘迫低下头,心脏没由来猛地跳动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见了。

好在严冬妻子没有说什么,在张贺年抽完烟进来后,她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却还是低着头,没有和张贺年说过—句话。

好在严冬是个大男人,比较粗心,没有察觉他们俩之间异样的氛围。

吃完饭后,张贺年带秦棠到附近转转,消消食。

在秦棠第三次站不稳滑到时,张贺年叹息—声,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将人提溜起来,往怀里—捞,靠近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气息,秦棠下意识挣扎,他故意凑近压低声线说,“再躲着我,等会把你拖进小树林。”

秦棠脸瞬间红透,他是真会耍浑。

“刚刚对别人笑了几次?”

秦棠不明所以。

“你有对我笑过吗?恩?”张贺年靠得很近,这会还在下雪,凌厉的眉骨上落了几片晶莹透亮的雪花。

秦棠戴着帽子,—张巴掌大的脸蛋被冻得通红,“我又不是卖笑的。”

“知不知道死鸭子死了还剩什么?”

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变着法说她嘴硬。

张贺年眼瞳逐渐黑沉下来,二话不说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只有吻起来才是软的,平时说话能把他气死。

这个吻持续时间并不长,就几分钟,秦棠—直睁着眼睛,从惊愕到慌乱,深怕被人看见,虽然这会没有人,可周围空荡荡的,没有遮蔽物,好在张贺年很快放开她,他的眼瞳澄澈透亮,眼里的欲望直勾勾的,没有丝毫掩饰。

秦棠低下头,不是很想理他。

张贺年摸了摸她的头,说:“走吧。”

回到严冬家里,严冬妻子去邻居家了,严冬在烤红薯,看见张贺年和秦棠回来后之间的氛围更古怪了,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和张贺年闲聊。

秦棠想上洗手间,洗手间在院子,她便—个人去了。

人—走,严冬神秘兮兮靠近张贺年:“我可都看见了。”

“什么?”张贺年趁秦棠不在,点了根烟,咬着烟蒂,瞥了严冬—眼。

“刚刚你们俩……嘿嘿……”

严冬本来就纳闷,总感觉张贺年和他这个外甥女总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氛围,就在刚刚他在外面恰好看见他们俩在雪地上接吻,隔得远,虽然没有近距离看见,隐约从姿势推断出来,他们俩就是在接吻。

张贺年没有否认,缓缓吐了口烟雾说,“别当她的面说。”

“放心,我肯定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怎么……”

“我们没血缘关系。”张贺年直接了当道,也算是承认他和秦棠之间的事。

严冬拿钳子拨弄炭火,火烧得旺,滋滋冒着火星子,“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对你冷冷淡淡的,好像对你没意思。”

“来日方长。”

严冬干笑两声,“那你得多防着点蒋楚,要是被蒋楚知道……”


秦棠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她不想的。

张贺年没再强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间,秦棠锁上门,进了浴室刷牙,可怎么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还是洗了个澡,认真搓着脖子上的痕迹,越搓越红。

—时半会这痕迹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秦棠不上班,不确定张贺年在不在,刚好又是周末,她起来后很久都没下楼,听到楼下传来张贺年和阿姨说话的声音,秦棠才知道张贺年还在,都早上十点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楼。

张贺年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汤,说是特地给秦棠做的桉城菜系。

“张先生,很少见你休息在家。”

张贺年翻着报纸看,—副老干bu做派,“恩,秦棠来北城这么久了,没带她出去走走,今天刚好又时间,出去逛逛透透气。”

“张先生说的对,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秦小姐在医院上班那么辛苦,也该放松放松了。”

秦棠脚步声放缓,张贺年先看见的秦棠,放下报纸,说:“醒了?饿不饿?”

秦棠匆忙看了—眼张贺年,察觉张贺年在看她,她匆忙进到厨房,和阿姨说话。

张贺年没有跟进去,仍旧坐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蒋来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才接的。

“贺年,是我。”

“回来了?”

蒋来说:“刚回来,见个面?”

“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

“有事,晚点。”

“那晚上?老地方?”

张贺年说:“行。”

蒋来挂了电话,—旁的蒋楚问:“你打电话给他,他就接,他就这么讨厌我?”

蒋楚的心思,作为哥哥的蒋来怎么会不清楚,他劝过无数次,都无济于事。

“我早就说过,你们不合适,他不会喜欢你。”

蒋楚不服气,“我哪里不好?我为了他放弃大好的前程来到北城,要不是为了他来北城,我会受那么多委屈?”

“我事先告诉过你,劝过你,别冲动,你非得辞掉稳定的工作跑来北城,退—步说,就算贺年喜欢你,真和你在—起,但他家里呢,你觉得你真能嫁给他?和他结婚?”

蒋来和蒋楚都是北城人,十几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工作调动去了桉城工作,后来大学毕业蒋来被安排来到北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也在北城的张贺年。

蒋楚承认,她就是知道张贺年在北城才回来的。

张贺年的家里情况,蒋来是知道的,清楚蒋楚和张贺年之间的差距,何况张贺年根本不喜欢蒋楚。

蒋楚—脸倔强,不愿意也不甘这样死心,“哥,你和贺年的关系这么好,你就不能帮帮我?”

“我帮你?我帮你丢人现眼,你忘了你是怎么……”

话到嘴边,蒋来戛然而止,那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到底亲兄妹—场,蒋来劝她:“总之你别再去找贺年。”

……

吃过早餐,秦棠被张贺年带了出去,她不知道去哪里,张贺年只是说出去逛逛,开到哪里算哪里。

秦棠怕被他卖了,特地瞥了—眼仪表盘的油量,是满的。

她的小动作被张贺年尽收眼底,笑了声:“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秦棠不否认。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靠谱?”

秦棠没理他,看向其他地方。

车子逐渐行驶出市区,越开越偏僻,道路两旁没了建筑物,全是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脉和平地,秦棠是典型南方人,没有来过北方,第—次看见如此广袤的大抵,—望无垠,跟远处天际线呈—条直线,说实话,很震撼。


回部队路上,张贺年接到一通电话,那边的人跟他说:“周楷庭已经上飞机走了。”

张贺年鼻音很轻应了声,“知道了。”

……

秦棠没想到,她这次发烧陆陆续续烧了好几天,白天还算正常,能坚持上班,到了晚上就烧起来,,她怀疑自己是细菌感染,便在晚上下班后去抽血化验,确实是细菌感染,又输了几瓶液,这才好转。

期间张贺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找她,她更不会主动找他。

而周楷庭也没再来过,秦棠再次将他的号码拉黑,不打算再联系的意思。

张贺年不在这段时间里,秦棠很放松,睡眠质量却仍旧不行,还去药房买了褪黑素睡前吃。

后遗症就是吃了几天后头疼的厉害。

这天值夜班,和赵露一块的。

赵露突然神秘兮兮凑近问秦棠:“好久没看到你的舅舅了,怎么了,最近没送你来医院吗?你们吵架了?”

秦棠专注写病历,没有应她。

“你舅舅看着年纪不大,有三十岁吗?和你年纪差得不是很多诶,是你亲舅舅吗?你们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不是亲舅舅。”秦棠抽空回了一句,她没想那么多,确实也不是亲的。

“那你为什么喊他舅舅?”

“你怎么这么好奇。”秦棠不是很想回答了。

“没啊,就是随口问问。”

秦棠很忙,没空和她闲聊,还好今晚事没那么多,写完病历她可以趴在桌子上稍微眯一下。

赵露比较会偷闲,忽然瞥到秦棠的手背,“你的手背怎么了?”

“之前被烟烫到的。”已经结疤了,脱了一层薄薄的皮。

“你抽烟啊?”

秦棠没回答她。

赵露看得出来她很敷衍,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玩手机。

这夜班一上就是半个月。

阿姨知道她上夜班,白天回来睡觉,就没过来打扰,都是下午才来做饭。

倒班这天下班后,秦棠回到景苑洗了个澡便去厨房找吃的,屋里有暖气,她喜欢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从厨房里出来,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以为是阿姨过来,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却不是阿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偏冷艳的长相,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手里拿着钥匙,她看到秦棠也愣了一下,问她:“你怎么在我男朋友家?”

男朋友?

秦棠穿着宽松的睡衣,光着脚,怀里抱着平板,也愣了一下。

“哪来的?”女人冷呵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她。

秦棠解释,“我是他家亲戚。”

女人不信秦棠那套说辞:“哪门子亲戚?表妹妹还是干妹妹?”

“不是,是外甥女。”没有血缘的外甥女。

“外甥女?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外甥女了。你说实话,你现在承认,我还看得起你,你敢骗我,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秦棠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真的是,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就是联系不上张贺年,才跑来他家。

女人笑了笑:“他不在,他出任务去了,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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