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低头凑近我的耳边,眼神讥讽而狠厉,像冰冷的箭矢刺中了我的心。
看着眼前如此陌生的薛宜宁,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滴血。
三年了。
我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自以为深厚完美的爱情,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看着二人抱着孩子走进门,我甚至忘了从轮椅上站起来,高傲地从他们面前走进去。
“阿序,这全自动的轮椅不错吧?这可是我专程从德国背回来的。”
我淡淡应了一声:
“陆旸,咱们家有叫林浩的?”
陆旸歪着头思索了几分钟,摇了摇头。
我蹙眉看着家宴入场的门口,林浩分明带着薛宜宁走了进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傅家的人,怎么可能来这场春节家宴?
“你等会儿就坐着轮椅进去,到时候敬酒唰地一下站起来,外公指定高兴得不行!”
陆旸站在我身后,嘴里不断念叨着。
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一阵手机铃声传来,陆旸说去接人让我先进去。
这三年我一直努力复建,很少出现在人前。
这场家宴刻意设置在春节前,就是为了庆祝我成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