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问我,是否选择继续治疗。
「晚期,治愈的几率微乎其微。」
于是我当天就出院了,马不停蹄的开始走起了离婚流程。
当晚,宁许倾罕见的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我过几天就回国,蓉蓉提前毕业了,欠你的这三年,我会好好补给你的。
我刚想回不用了,胃里就传来了一阵尖锐刺痛。
最后,我只把离婚协议书拍了过去。
只差你的签名了。
时日无多,没有心思再纠缠什么。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做他的妻子了。
那边像是无法理解。
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可以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这几年,蓉蓉在国际大放光彩,拿了多少曾经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大奖吗?
事实证明,当初我的坚持是有意义的,你为什么还要纠结你受的那点委屈,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大义?
不太懂,我只知道我要死了。
那些冠冕堂皇的无私,奉献,我都不想被迫去了解了。
宁许倾的房子里,我将所有有关于我的东西都收拾了出来。
双人的销毁,单人的收拾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