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名沽誉,他们说我是故意给他们留下这个病根,让他们时时刻刻念着我的名。
想到这里我再次心寒。
我家世代学医,以救死扶伤为准则,白家名声早就传遍了,我又怎么可能求这个。
可世人只愿意相信他们相信的,所以到后来有人说是我投的毒的时候,也没有人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辩解。
我给宫里这个方子是我改良过的,喝了就能解,绝对不会有后遗症。
小桃离开后,我整个人疲惫不堪,就此昏睡过去。
很快我又开始发烧,迷迷糊糊中看到秦玄在我床前焦急走动。
我又感觉自己看错了。
他不会来的,他肯定正在跟林萧一起治瘟疫。
大概睡了七天,我被一杯冷水泼醒,睁眼看,林萧站在我面前。
“我和玄哥哥尽心尽力救人,你倒睡得安稳。”
我抬起眼皮,“你来做什么?”
“来还你孩子啊。”
林萧奸诈一笑,把手里的包裹往空中一扔,我尖叫一声,直接下床,却因为伤口痛得倒地。
好在,还是把孩子接住了。
包裹里的儿子此时闭着眼睛,面无血色,没有半点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