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
全场哄堂大笑,嘲笑和讽刺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
靳浮白站在那,一言不发。
好看的眉眼变得黯淡,他似乎也在嘲笑着我的廉价。
我走过去,弯腰捡起那灌印泥。
“靳浮白,你真的不记得这印泥了吗?”
我终究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我想知道,他究竟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当年爷爷和靳家爷爷拟定婚书时,带着我和靳浮白去一位七旬匠人那做了一罐龙泉印泥。
约定好成人后的我们用这印泥在婚书上画押。
靳浮白皱了皱眉头,脑海中闪回一些画面。
却怎么也抓不住。
温琳看着靳浮白那闪烁的眼神,冷了脸。
一把夺过我手上的印泥,再一次狠狠砸在了地上:
“就一罐破印泥,还能贵重到哪里去?”
瓷罐子碎了一地,那鲜红的印泥落在白色的地摊上格外刺目。
“姜榕,我告诉你,今天这巴掌我怎么也得让你加倍奉还!”
她朝着身边的人使了使眼色,两个女孩冲上来一人一边胳膊将我架了起来。
手上的东西再次洒落一地。
我深吸了一口气,胸腔被堵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