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户做生意,他们就像变了副嘴脸。
整天张口闭口就是钱。
我知道,他们在暗示我给沈建国出钱供他投资开店。
可他们早就榨干了我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我根本拿不出一分钱。
于是他们私下里开始瞒着我,将厂长的女儿陈燕介绍给他。
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每天辛苦地照顾家里,只求能挽回他们的心意。
但我这点不值钱的付出,对比起厂长女儿给他们的利益,像个笑话。
想通这点,我对他们一家再也没了奢望。
对着聚集起来的职工解释道:“我爸妈都是厂里的老人了,工伤死后厂里给了一笔丰厚的赔偿金,是你家人说以后我早晚要进门,把赔偿金和我爸妈的房产都拿走了,既然现在说分手,那你把我爸妈留下的遗产都还给我!”
2沈建国脸色青红交加,愤怒得喘着粗气。
指着我的鼻子半晌,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周围职工见此也了然了,鄙夷的目光从我身上转移到他脸上:“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想吃老婆本的软饭男?
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做事这么恶心?
人家爹妈拿命换来的赔偿金也敢要,真不怕晚上做噩梦!”
“我就说小姑娘家怎么可能厚脸皮,闹了半天原来他是个周扒皮!”
“先前看上人家赔偿金了上赶着处对象,这下没钱了又要分手,好事都让他摊上了,美得他!
姑娘别怕,叔给你做主,这钱今天必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