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一摊,收好了那块格子布和碎红纸,坐回了原先的那个角落。
靳浮白高举着的手忽然落了下来。
神情有些沮丧。
这十年里,他每次见到这个奇怪的女人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就在刚刚,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情绪外露的样子。
即便是他提出退婚,眼前的人也是如此波澜不惊。
那一瞬,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谁不愿订婚。
就在靳浮白怔愣的时候,身后的温琳抢过他手上的盒子。
对着我挑衅地笑了笑,下一秒盒子应声而裂。
一个瓷罐圆罐咕噜咕噜滚了一圈,回到了靳浮白的脚边。
咔地一声,圆罐的盖子碎了。
鲜红色的印泥现了出来。
“一罐印泥?靳浮白,你这未婚妻子的礼物也太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