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贺婉点头。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下洗手间。”
“就在楼下,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
沈初便自顾自走出贺婉的房间,她不知道书房在哪里,只能借口找厕所随便溜达一圈,一般不会在楼下,那么在楼上。
沈初胆子很大,沿着旋转楼梯上了楼。
刚上楼,走廊两旁都是房间,只有一间是开着的,沈初像是被吸引了似的,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门是半开的,入目而来是男人裸露劲瘦的后背,肩宽腰窄,后背肌肉线条随着穿衣服的动作上下起伏。
他穿着黑色长裤,居家休闲装扮,身体自然放松,气质清贵。
从背景来看并不像是什么书房,更像是他的房间。
似乎注意到有人,已经换上衣服的男人回头,漆黑幽深的目光凛冽锋利,落在沈初身上,和她对上视线。
“你怎么会在这。”
贺致洲显然意外她出现在家里,眉头紧皱,尽显冷淡之色,不太客气道的。
注意到她眼神的狡黠和漂亮张扬的脸上露出的笑意,他眉头越皱越深,仿佛被她算计了。
沈初没说话,反而朝他的方向走过去,进了他的房间。
她的行为举止俨然是在越界。
“姐夫,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沈初扬眉,张扬的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烈焰灼烧,至纯至性。
沈初把门关上,还锁上了,笑容天真:“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贺致洲蹙眉,眼神那叫一个冷漠,他对谁都可以脾气温和,随性相处,除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耐心,没心情陪她一个小姑娘玩幼稚的把戏。
“沈初,我警告过你。”
“我知道,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姐夫,飞蛾扑火,身败名裂,我也喜欢你。”
他克制着劝她:“你还年轻,我不适合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最好的。”
他没再说话,放弃和她沟通,和她说再多都是无意义的。
他越过她,准备开门离开,然而沈初却勾着唇角,当着他的面,解开她针织衫的纽扣。
朝气年轻的身体,无处不在散发魅力。
贺致洲面无表情看着她,而沈初来到他跟前,很委屈的表情说:“你最近不理我,我做什么都没劲。”
他垂眸,却如同贤者,眼里只有警告的意思。
沈初才不在意,她要是在意,不会找上他,还是千方百计。
她的手指忽地搭上他休闲裤的垂下的两条带子上,如此暧昧的距离和行为,他仍然没有动作,却是绷紧了身体,尤其是手背青筋很是明显,她看见了,心中更加得意,原来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在克制罢了。
她随意把玩着,很好玩的样子,还好他个子高,她不算矮,在他跟前却只到他的下颌线,刚刚好的距离。
“你好高啊。我要是想亲你,还得垫脚,你能不能低低头。”
她抬头,视线描绘他的下颌和颈部的喉结线条。
他始终一言不发,高高在上,清冷犹如皎洁的月光。
沈初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被什么诱惑了,下一刻,动作快过意识,直接垫脚,吻到他的下巴。
她还没站稳,忽然胳膊被人一把扣住,两个人呼吸交织,彼此靠的十分近。
她定了定神,对上他漆黑如墨的视线,心跳猛烈加快,唇角笑意更深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低头看着她蜜桃似的唇。
《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贺婉点头。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下洗手间。”
“就在楼下,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
沈初便自顾自走出贺婉的房间,她不知道书房在哪里,只能借口找厕所随便溜达一圈,一般不会在楼下,那么在楼上。
沈初胆子很大,沿着旋转楼梯上了楼。
刚上楼,走廊两旁都是房间,只有一间是开着的,沈初像是被吸引了似的,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门是半开的,入目而来是男人裸露劲瘦的后背,肩宽腰窄,后背肌肉线条随着穿衣服的动作上下起伏。
他穿着黑色长裤,居家休闲装扮,身体自然放松,气质清贵。
从背景来看并不像是什么书房,更像是他的房间。
似乎注意到有人,已经换上衣服的男人回头,漆黑幽深的目光凛冽锋利,落在沈初身上,和她对上视线。
“你怎么会在这。”
贺致洲显然意外她出现在家里,眉头紧皱,尽显冷淡之色,不太客气道的。
注意到她眼神的狡黠和漂亮张扬的脸上露出的笑意,他眉头越皱越深,仿佛被她算计了。
沈初没说话,反而朝他的方向走过去,进了他的房间。
她的行为举止俨然是在越界。
“姐夫,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沈初扬眉,张扬的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烈焰灼烧,至纯至性。
沈初把门关上,还锁上了,笑容天真:“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贺致洲蹙眉,眼神那叫一个冷漠,他对谁都可以脾气温和,随性相处,除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耐心,没心情陪她一个小姑娘玩幼稚的把戏。
“沈初,我警告过你。”
“我知道,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姐夫,飞蛾扑火,身败名裂,我也喜欢你。”
他克制着劝她:“你还年轻,我不适合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最好的。”
他没再说话,放弃和她沟通,和她说再多都是无意义的。
他越过她,准备开门离开,然而沈初却勾着唇角,当着他的面,解开她针织衫的纽扣。
朝气年轻的身体,无处不在散发魅力。
贺致洲面无表情看着她,而沈初来到他跟前,很委屈的表情说:“你最近不理我,我做什么都没劲。”
他垂眸,却如同贤者,眼里只有警告的意思。
沈初才不在意,她要是在意,不会找上他,还是千方百计。
她的手指忽地搭上他休闲裤的垂下的两条带子上,如此暧昧的距离和行为,他仍然没有动作,却是绷紧了身体,尤其是手背青筋很是明显,她看见了,心中更加得意,原来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在克制罢了。
她随意把玩着,很好玩的样子,还好他个子高,她不算矮,在他跟前却只到他的下颌线,刚刚好的距离。
“你好高啊。我要是想亲你,还得垫脚,你能不能低低头。”
她抬头,视线描绘他的下颌和颈部的喉结线条。
他始终一言不发,高高在上,清冷犹如皎洁的月光。
沈初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被什么诱惑了,下一刻,动作快过意识,直接垫脚,吻到他的下巴。
她还没站稳,忽然胳膊被人一把扣住,两个人呼吸交织,彼此靠的十分近。
她定了定神,对上他漆黑如墨的视线,心跳猛烈加快,唇角笑意更深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低头看着她蜜桃似的唇。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他,他目光严肃,垂眸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不紧不慢却透着几分威严:“把手拿开。”
他正在开车,没有心情和她闹着玩。
沈初整个人往他那边倾斜,因为姿势关系,旗袍修身,将她侧面的腰臀曲线修饰的饱满丰腴,她双腿交叠,腰腹中间微微凹进去一小块。
她的手没有收回来,淡定摸向了前面置物盒,拿出一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边的塑封膜还没拆开,全新的。
她玩味笑打量手里的小盒子:“这是姐夫的?”
贺致洲注意到她手里的盒子,眉头紧皱,并没有解释。
“总不能是我姐姐买的吧?”
贺致洲眉头紧皱,眸色深浓,语气仍然是严厉的:“放回去,车里的东西你别乱碰。”
沈初不以为意,“包装都没拆,被我说中了,你们俩什么都没做。”
她视线往他小腹那瞥,即便坐着,也能窥探出一亩三分地。
她乖巧顺从的形象再次被推翻,他没了耐心,眉眼愈发严肃,“沈初,自重。”
自重?
沈初拆开盒子外面一层的透明塑封,就在车里,甚至是在他面前,拆了包装,眉眼清纯又欲,“姐夫,这样,你喜欢吗?”
贺致洲绷紧全身,颈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扶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重重吸了口气,她的行为举止,不是一般的玩笑,而是越界。
“你知不知道羞。”
沈初抿唇笑,似乎惹怒他,她很开心,“姐夫,我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我气。”
她变脸很快,反而是贺致洲猝不及防。
然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没再说话,沉默开车,很快看到燕大舞蹈学院的路口,他只把她送到路口,车子停稳,他声音冷硬:“到了。”
沈初解开安全带,视线往下挪几分,缓缓开口说:“你、起来了。”
是陈述句。
她在陈述事实。
贺致洲面色恢复往常的清冷,没有理会她说的话,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姿态:“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把你当沈簌的妹妹看待。”
沈初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他的冷漠决绝。
她端正态度,低了低头:“抱歉,我玩笑开大了。”
玩笑?
贺致洲冷笑一声,没有人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她又换了态度,怯弱弱,犹如做错的事孩子一般:“我就是有点儿羡慕嫉妒姐姐,我、我想跟姐夫您拉近关系。”
贺致洲似乎没听见她苍白的解释,下了命令:“下车。”
“刚刚就不该让你上车。”
他接着说。
沈初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收敛了所有气焰,乖乖下车。
前脚下了车,关上车门,他的车子便启动决然离开,消失在马路上,没了声息。
……
第二天下午。
沈初刚下课跟班里同学出去吃饭。
她一路玩手机,等贺致洲的消息。
甚至把他的朋友圈视奸了一遍,这男人爱好未免太养生,一点年轻人喜欢的东西都没有。
“沈初,你看那是谁。”
酒店房间里,沈初在浴室冲洗,周翰森在外边等着,隔着一扇薄薄磨砂的玻璃。
她发给贺致洲的消息已经过去很久了,却一直没得到回复。
沈初望着镜子站在花洒下的自己,攥着手指,指甲深陷掌心,她在赌,豪赌,不过好像要输了。
沈初关了花洒,面无表情拿毛巾擦头发,听到周翰森在讲电话。
“现在这个时候改稿?行,好,明白明白。”
沈初套上浴袍,拧开玻璃门走了出去,周翰森挂了电话,跟她说:“沈初,我有事得回趟公司。”
“这么晚?”
“是啊,甲方一来电话就得加班,实在没办法,你记得把头发吹干在睡觉,明天早上我看能不能过来接你回学校。”
周翰森捏了捏她的脸颊,她脸颊有一点肉,典型鹅蛋脸,还有美人尖,漂亮是真漂亮,“睡觉前门关紧。”
沈初兴致不高,倒是松了口气,眼睛亮亮的,声音甜美说:“那你开车小心点。”
“好。”
周翰森看她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眸,心动的厉害,她却转身进了浴室,拿吹风头吹头发。
周翰森叹息一声,拉开门走了。
听到门关上,沈初放下吹风机,眼神很冷,扯开浴袍,白皙的胸前还有一大片没有完全消下去的痕迹。
想起来她都疼,浑身都疼。
她还是不服气,这口气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她不信贺致洲可以完全无动于衷。
拿手机准备打电话,房间的门响了,她楞了一下,以为是周翰森回来了,把浴袍拢紧,不露出一厘一毫的风景。
打开门,她说:“周翰森,你回……”
然而站在门口的不是周翰森。
贺致洲冷声道:“需不需要我把他叫回来。”
沈初看清楚是他后,随即扬起了得意的笑。
贺致洲视线在她脸上一扫而过,觉得刺眼,他没其他意思,言语仍然冷淡,略带责备的口吻:“好了?就跟他胡闹?”
“我和我男朋友胡闹什么了,我和我男朋友在酒店开房不是很正常?”
她抬了抬下巴,表情得意洋洋的,像只狩到猎物的狐狸。
她说的没错,她现在和周翰森是男女朋友,就算真发生关系,那也是他们俩的事。
贺致洲面无表情,沉默看着她。
在朋友圈晒两张电影票根,把酒店定位发给他,还告诉他,周翰森带她去酒店要发生点什么。
她今晚的行为,明目张胆,明知故犯,蓄谋已久。
贺致洲的脸色越来越沉,声音加重:“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明显不悦了。
沈初缩了缩脖子,终于有点怕了:“我没有玩……和他看了电影出来,已经很晚了,宿舍门禁,不好意思再求阿姨开门……”
声音越来越软的,染上委屈:“你又不回我微信,那我能怎么办。”
他深呼吸一口气,没说话。
她只是委屈,并不惧怕他,“你吃醋了?不想我和周翰森发生点什么?”
“我会吃醋?”
“那不是吃醋,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反正你对我爱搭不理。”
贺致洲眼波无痕,脸色淡淡掀弄着嘲讽,“那就别给我发微信。”
沈初扬唇笑:“我发归我发,你不来不就好了。可你还是来了,你在意我的,你不想我和周翰森有什么关系。”
“拿周翰森激我?”
“是啊,我就是拿他刺激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又不会被我激怒。”沈初高傲扬起下巴,眼神仿佛在说他已经输了,这场赌注,她赢了。
贺致洲上前一步,弯腰低头,目光不带任何感情,距离很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她猝不及防,没有躲,直勾勾望着他,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清冷的瞳孔。
沈初底下漂亮的脸蛋,不管周翰森问什么,她都不说话。
建筑院门口的人来来往往,不是说话的地方。
周翰森说:“你先别急,我给致洲打个电话。”
拨过去,却没人接。
“致洲可能在忙,没接到电话,要不这样,我先带你找个地方坐坐,先处理你胳膊上的伤。”
这大晚上的,她又是一个女生,浑身是伤,任谁见了都不能不管。
看她年纪不大,周翰森哄小朋友的语气说道:“你先跟我走吧?”
“不要。”沈初拒绝。
“我不是坏人,我是你姐和致洲的朋友。”
沈初没搭理,转身往对面马路走去。
周翰森不放心追了上去。
沈初猛地停下脚步,站在人行道上不走了,绿灯只剩几秒钟,她好像没看见似的,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开动,擦身而过,跟上来的周翰森惊出一身冷汗,顾不得其他见机走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来到安全地方。
“你知不知道刚刚很危险。”
沈初抬头,问他:“你为什么要管我?”
“肯定要管,刚刚那么危险。”
“是吗。”沈初声线黏黏的,“那谢谢你。”
“不用,你要去哪,我送你。”
刚好,周翰森的手机响了,是贺致洲打来的,他让沈初先别走,跟她说是致洲的电话,她眼睛一亮,定定盯着他看。
手机那头的贺致洲听周翰森说沈初跟他在一块,不咸不淡说了句:“所以?”
“她身上都是伤,好像出了什么事,你要不过来看看。”
贺致洲当下第一感觉她又在玩把戏,不知道玩什么手段,还把周翰森扯了进来,他反问周翰森:“你什么时候跟她走这么近。”
“没有,刚在你们建筑院门口撞见。她好像不太对劲,刚刚差点被车撞。”
周翰森觉得她好像问题少女,身上的伤很明显是被人打的,至于是谁,不知道,还能是谁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联系沈簌。”贺致洲简单明了,他不会管沈初,这事也轮不到他管。
“那你打个电话给沈簌,我先盯着她。”
贺致洲嗯了声,于是拨通了沈簌的手机。
……
过了二十来分钟,沈簌到了建筑院附近的咖啡厅见到周翰森和沈初。
周翰森好不容易把沈初哄到咖啡厅,她乖巧坐在那,一言不发,在见到沈簌,她立刻站起来,柔弱喊了声:“姐姐。”
有别人在,沈簌只能配合沈初上演姐妹情深,“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初挽起袖子,把伤露给她看,蕴含水雾的眼眸下,其实机关算尽,“姐姐,阿姨又打我了。”
她当着周翰森的面说出来,沈簌脸色一惊,就连周翰森也是一样,吃了一惊。
沈初和沈簌不是亲姐妹,周翰森有所耳闻,所以知道沈初喊的阿姨是谁。
沈簌维持表面淡定,其实心里已经想把她的脸撕烂:“你说我妈?怎、怎么会呢,她为什么要打你?”
沈初眼泪挂在眼角,楚楚可怜,身子颤抖着,很害怕。
周翰森神色复杂。
这个时间点,很晚了,沈家别墅静悄悄的。
沈初走出小区,街上没多少人,在这时终于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通话接通第一时间,她带着哭腔说:“你真不理我了吗?”
手机那端静悄悄的,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听。
她声线沙哑,带着诱人的慵懒:“姐夫,我今天在学校表演,那只舞我学了很久,想跳给你看,可你却没来,我很失落。”
“周翰森都来了,你却不来。”
她发了微信给他的,他看到了,也不来。
她发了好多消息,隔三差五就发,但他一条都没回。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
“沈初,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贺致洲终于开口,声音寡淡,冷清,和他这个人一样。
“为什么没意思?”她反问。
“我没时间陪你玩把戏。”贺致洲声线比今晚的月色还要冷淡,没有感情,“好心劝你一句,别玩了,小心玩火自焚。”
“呵。”沈初说,“谁说是自焚了,是我和你共度爱河。”
她蓄意撩拨,像是特地为他编织一张大网,引他入局。
“姐夫,你胆子真的好小,你是男人吗?周翰森都想睡我,你不想?”
他轻呵一声,像是不屑,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接着直接挂断通话。
沈初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没有拨打回去,收到周翰森发的消息,她回了句:来接我。
周翰森回了句:这个时候?
沈初面无表情输入:不行吗?
当天晚上,沈初在周翰森那度过的。
不过没有发生什么事。
周翰森自己住,他让她住在客房,也不问她为什么从家里出来,拿了干净的睡袍给她换。
沈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酒量好,没醉,昨晚是在装醉,只有周翰森真以为她喝多了,还拿了解酒药给她。
手机静悄悄的,贺致洲还是没回她任何消息。
第二天一早,沈初穿着睡袍从房间出来,周翰森早起来了,看到沈初,眼里有一抹惊艳闪过,他是知道沈初漂亮的,没想到她素颜都这么好看。
刚好周六,今天不用上课。
周翰森问她:“昨晚为什么出来?跟家里人吵架了?”
沈初娇娇的,勾人夺魄的眼眸亮亮的:“姐姐那么好,怎么会和我吵架。”
周翰森一时痴迷望着她的脸,说:“大晚上跟男人出来很危险,还跟男人回他家,你胆子是真大。”
“你说你吗?”
她问。
“除了我,还有谁。”
沈初又问:“周翰森,你很、喜欢我?”
周翰森自个都说不上来,反正是被她吸引了,说:“没理由。”
感情一向都是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
沈初晃了下神,忽然想起一件陈年旧事。她曾经也有一个很喜欢的人,那个人是她灰暗人生的一道光。
他爸爸是沈父的司机,他经常到家里找他父亲,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他家全靠他爸爸开车维持一家生计,他自己都穿的破破烂烂的,还攒钱给她买礼物,让她开心点,有次在她生日那天,带她出去玩,和她保证,等他长大了,就来找她,带她离开,会给她一个很好的生活。
后来他出事了,她没再收到任何礼物,也没人再说喜欢她。
现在周翰森说喜欢她,她恍如隔世,回过神问他:“你是想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