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再好不了得做手术。”
“我才不要,太丢人了。都让那女医生看两回,我还要脸的。”虽然都是女生,但她不喜欢被肆无忌惮看。
要脸?
贺致洲嘲讽掀弄着唇角,“张kai点,别合上。”
“哦。”
在他清冷的视线下,沈初抓着床单,裹紧了,说:“我这几天都没练舞,老师一直问我怎么了,让我快点好起来,不然跟不上进度了。”
贺致洲说:“那就做手术。”
“不要。”
“你是等着我给你涂药?”
“是啊。我就是等着你帮我涂,谁让你把我弄成这样。”他是罪魁祸首。
贺致洲忽然加重力度,她娇软的声音溢出,他不冷不淡来了句:“你好了就撩?”
沈初察觉到他的言下之意,她好了,就能撩?是这个意思吧。
怎么感觉他今天心情不错。
给她的脸色比之前要好。
“我好了就能撩你吗?”
“好了再说。”
“……”有戏!
沈初有了那方面念头,坐起来刚想说话,他手机响了,他起身,面色淡淡去了洗手间洗手,清凉的水从指尖滑过,他神情淡然,仿佛刚刚的人不是他。
洗完手,他才接电话。
是沈簌的。
在他接电话间隙,沈初从他身后贴上来,抱住他劲瘦的腰身,鼻息全是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
他正常的语气跟沈簌说话:“在贺婉的学校,有讲座,晚上不一定有空,不用等我。”
三言两语讲完电话,贺致洲收了手机,握住她的手腕,微微拿开,转过身便把人压在墙壁上,她吃痛皱了皱眉头,脊背贴着冰冷的墙壁,目光相撞,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你晚上要去陪沈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