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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致洲仍然面无表情,声线带着距离感,说:“沈簌会给你。”
她可怜兮兮说:“她没给我,她只顾着和她朋友聊天,没有人在意我今天生日,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那你得反思是不是你的问题。”
沈初松开他,站直了腰,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你也这样觉得?”
贺致洲眼神无波澜,神情更是冷淡,没有回答,在沈初看来,他心底是这样想的,是这样看待她的。他和那些人一样,都不喜欢她。
那又如何。
沈初忽然弯眸笑,情绪变化很快,跟翻书似的。
“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但是我喜欢你,姐夫,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很想得到你。”
她赤裸裸的表白,胆子很大,直接明了说想要得到他。
在贺致洲看来,这种话不是她这个年纪说的出来的,不害臊。
贺致洲直言拒绝:“我对你没想法。”
“那是现在,以后说不准。”沈初很自信,扬了扬漂亮的下颌,露出天鹅颈般的颈部线条。
贺致洲不想跟她在建筑院门卫处纠缠,冷漠岔开话题:“沈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且我是你姐夫,你喜欢我是不道德的,更不被允许,明白么?”
她歪头,笑容明媚,依旧理所应当的口吻:“我不明白。你们又没结婚。”
“什么年代了,男未婚女未嫁,我有的是机会。”
“你非要没皮没脸纠缠?”贺致洲语气很重,甚至用了这种措辞。
沈初笑容慢慢消失,嚣张自信的模样淡了下去,一双乌黑的眼眸望着他,很受伤似的。
刚好有熟人经过,和贺致洲打了声招呼,贺致洲礼貌点头回应,等那人走了,贺致洲回头盯着她说:“我叫车送你回家。”
沈初说:“好啊,回家我就跟姐姐说,你看了我的身体,那天下雨我们还在车里纠缠,你衣服还在我那。”
“沈初。”贺致洲捏紧
手机,眼里氤氲怒意,耐心被耗尽。
她得意笑,仿佛很得意,炫耀似的说:“tao子和衣服都在我那,要不我帮姐夫还给姐姐。”
贺致洲挂断电话,冷漠转身往外走。
沈初跟了过去。
跟了一段路,进了一栋楼,好像是宿舍,门口有写南深建筑院宿舍楼,贺致洲刷了门禁卡,往后瞥了一眼,眼神更加冷漠,径直进了楼道。
沈初跟进他的宿舍,很好奇,左看右看:“姐夫,这是你住的地方吗?是你们单位分配的宿舍吗?”
她自来熟到处看看。
他住的地方好干净,东西没多少,一房一厅,一眼望到底,阳台上晾着衣服,还有男士内裤,是黑色的,她看了一眼,没有一件是属于女人用的东西,意思是沈簌没来过,只有他一个人住。
门关上,贺致洲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看够了吗?”
沈初回头,双手背在腰后,点了下头,问他:“你带我来你的宿舍,是想做什么吗?”
贺致洲冷冷勾唇,嘲讽一句:“你胆子很大,敢跟一个成年男人单独相处。”
《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沈初贺致洲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贺致洲仍然面无表情,声线带着距离感,说:“沈簌会给你。”
她可怜兮兮说:“她没给我,她只顾着和她朋友聊天,没有人在意我今天生日,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那你得反思是不是你的问题。”
沈初松开他,站直了腰,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你也这样觉得?”
贺致洲眼神无波澜,神情更是冷淡,没有回答,在沈初看来,他心底是这样想的,是这样看待她的。他和那些人一样,都不喜欢她。
那又如何。
沈初忽然弯眸笑,情绪变化很快,跟翻书似的。
“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但是我喜欢你,姐夫,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很想得到你。”
她赤裸裸的表白,胆子很大,直接明了说想要得到他。
在贺致洲看来,这种话不是她这个年纪说的出来的,不害臊。
贺致洲直言拒绝:“我对你没想法。”
“那是现在,以后说不准。”沈初很自信,扬了扬漂亮的下颌,露出天鹅颈般的颈部线条。
贺致洲不想跟她在建筑院门卫处纠缠,冷漠岔开话题:“沈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且我是你姐夫,你喜欢我是不道德的,更不被允许,明白么?”
她歪头,笑容明媚,依旧理所应当的口吻:“我不明白。你们又没结婚。”
“什么年代了,男未婚女未嫁,我有的是机会。”
“你非要没皮没脸纠缠?”贺致洲语气很重,甚至用了这种措辞。
沈初笑容慢慢消失,嚣张自信的模样淡了下去,一双乌黑的眼眸望着他,很受伤似的。
刚好有熟人经过,和贺致洲打了声招呼,贺致洲礼貌点头回应,等那人走了,贺致洲回头盯着她说:“我叫车送你回家。”
沈初说:“好啊,回家我就跟姐姐说,你看了我的身体,那天下雨我们还在车里纠缠,你衣服还在我那。”
“沈初。”贺致洲捏紧
手机,眼里氤氲怒意,耐心被耗尽。
她得意笑,仿佛很得意,炫耀似的说:“tao子和衣服都在我那,要不我帮姐夫还给姐姐。”
贺致洲挂断电话,冷漠转身往外走。
沈初跟了过去。
跟了一段路,进了一栋楼,好像是宿舍,门口有写南深建筑院宿舍楼,贺致洲刷了门禁卡,往后瞥了一眼,眼神更加冷漠,径直进了楼道。
沈初跟进他的宿舍,很好奇,左看右看:“姐夫,这是你住的地方吗?是你们单位分配的宿舍吗?”
她自来熟到处看看。
他住的地方好干净,东西没多少,一房一厅,一眼望到底,阳台上晾着衣服,还有男士内裤,是黑色的,她看了一眼,没有一件是属于女人用的东西,意思是沈簌没来过,只有他一个人住。
门关上,贺致洲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看够了吗?”
沈初回头,双手背在腰后,点了下头,问他:“你带我来你的宿舍,是想做什么吗?”
贺致洲冷冷勾唇,嘲讽一句:“你胆子很大,敢跟一个成年男人单独相处。”
“你想和沈簌抢男人?”
贺致洲语调颇冷,之前有听闻沈家这姐妹俩关系一般,甚至还听说沈初之前就和沈簌喜欢过一个男生,关系僵过一段时间。
沈初喜欢谁,其实跟他没关系,沈簌也是在跟他确定关系之前喜欢的,他不过问,也不在意。
没那么小气,谁没个前任。
“你情我愿的事,不叫抢。”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愿了?”
沈初主动抱上他的腰身:“你又没拒绝我,难道不是愿?”
贺致洲没拒绝,淡淡道:“我不会负责。”
沈初笑的明艳:“我也没想你负责到底,”
她很清醒,不过当然是不能跟他说实话的,负不负责那是以后的事。
“叫我别跟沈簌结婚不是你说的?”
沈初从善如流:“是让你别跟沈簌结婚,也没说让你跟我结婚。”
她还想装装小白兔的,奈何装不太下去,只能换个套路。
她的手指探入衣摆里,趁着酒意,为非作歹。
男人没拦着,目光清冽,脸上却有几分醉意,没有主动,而是任由她主动。
沈初起初浅浅尝试啄吻男人的薄唇,尝到了一股酒味,刚在车里,她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怪不得会带她来宿舍,他也是酒精作祟。
她吻的生涩,这人不配合,她没法继续,于是停下来,哀怨看他:“我在撩木头吗?”
她眼巴巴恳求他给点反应。
“周翰森天天找我,他比你热情多了。”
贺致洲敷衍:“那不是很好。”
“可我还是喜欢你。”
“……”
她撩拨人的话张口就来,老道的很,哪里有半点娇羞,多半他不是她第一个勾搭的男人,她行情好,身边多的是男人。
比如今晚。
她“左拥右抱”,个个都长得不赖。
……
沈簌这边在工作室稍微忙了会,时不时看向手机,手机响起第一时间拿起来看,却是朋友发来的。
“我刚在声色好像看到你男朋友了,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声色是找乐子的地方,沈簌之前去过,熟悉的很。
她问朋友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贺致洲这段时间很忙,这个点应该在加班。
朋友回复:“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想也是,不太可能。贺工怎么会在声色。”
这个朋友是叫赵言晗,也是个玩咖,沈簌没订婚之前,经常和她泡吧。
沈簌切出界面拨通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他那边静悄悄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是我,你在忙吗?”
“嗯。”他意味不明应了声。
“刚刚我朋友说在声色看见你了,我说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怎么会去声色。”
手机那边没声了。
沈簌顿了几秒,挺敏感的,“致洲,你还在办公室吗?”
“不在。”贺致洲声音低沉微哑,有点冷淡,“你还有事么,没事挂了。”
不止是现在对她冷淡,这段时间都挺冷淡的,回她微信的频率低了很多。
沈簌不是个没自信的人,向来只有男人倒舔她,没有她舔过谁,平时跟贺致洲相处,她有所保留,还是挺高傲的。
里面传来贺致洲的声音:“进来。”
贺婉推开门进去,迟疑不定问:“哥,你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贺致洲从衣帽间出来,脸色如常,“有事?”
“也没什么事。”贺婉目光躲闪,磕磕巴巴地开口,“哥,你回国后有跟翰森哥哥联系吗?”
“有。”贺致洲视线落在她身上,敏锐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劲,“有话直说。”
“也,也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我看你回来这段时间,好像翰森哥他们都不怎么来家里了。”
贺致洲眉峰凛冽,微微挑眉:“你想说什么。”
“就是刚刚沈初说她和翰森哥在一起了?他们谈恋爱了?”贺婉心跳如麻,她不敢问沈初,只能跑来问他。
“不清楚。”贺致洲声音沉了几个调。
“可是沈初不是说……”
“我和她很熟?”
贺婉顿时噤声。
贺致洲意识到自己语气冲了点,缓和了神情,说:“我不关心别人的私生活。”
“可是翰森哥和你不是朋友吗……”
贺致洲声调平和没有情绪:“你很关心他?”
“不是不是,我是好奇沈初居然和翰森哥谈恋爱,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贺婉急忙摇头否认,她有点慌,肉眼可见,“我就是随便问问,哥哥你不要说出去,就当我没问过。”
贺婉说完慌张离开。
贺致洲目光沉沉,翻出手机又看到周翰森发的朋友圈,那张照片上的玫瑰热烈似火,他想起了今天傍晚时分和沈初在房间里接吻时的画面,她犹如带刺的玫瑰,浓烈带刺。
之后几天,沈初没再联系过他,他的手机静悄悄的。
他这几天忙,见客户,开会,谈项目,见沈簌的时间都没有。
他南深的资历不是很深,胜在有天赋,南深很器重他,他一来,就让他单独负责一个项目,这项目还是有难度,也有分量。他自己也很看重,所以一直在忙这个项目。
沈簌是知道他忙,但是架不住他冷淡过了头,消息都没怎么回复,她察觉到有点不太正常,于是这天晚上八点多来到建筑院找他。
他人不在建筑院,在外边,接到她的电话,跟她说了一声:“我在外边,不用等我,很晚了,你先回去。”
沈簌说:“你还在忙吗?”
“嗯。”贺致洲不愿多说他工作上的事,他是个公私分得很清楚的人。
沈簌还是觉得他太冷淡了,没多说什么。
等到贺致洲结束工作后,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喝了酒,叫了代驾,开车回宿舍的路上,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目光如炬,眉梢处都是冷意,任由手机响,他的理智克制他不要接,然而还是鬼使神差接了。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接我电话了。”
贺致洲喉结滚动几下,没说话。
车内视线昏暗,他的五官隐匿在夜色当中。
她那边背景音嘈杂,似乎在酒吧,“约吗?”
“好玩?”贺致洲语气很重。
刚刚只存在一会的委屈荡然无存。
她轻轻笑着。
在这时候,走廊转角一直站着一个人,她亲眼看到贺致洲进了房间后,怕发出声音,紧紧捂着嘴,不敢置信。
几个小时前,她看到沈初的朋友圈才来到酒店的,却意外撞到最没可能出现的人出现。
贺婉迟疑不敢相信,她飞快拨打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却无人接听。
贺婉离开酒店,不敢逗留。
而此时房间里的沈初被贺致洲抵在门板上,他不太客气,擒住她作乱的手,她吃痛皱眉,倒吸了口凉气:“我疼着,还没好。”
贺致洲脸色是沉沉的:“没好你胡闹什么。”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
贺致洲没理,问她:“医生怎么说。”
“就是裂了,我练舞都练不了,压个腿要疼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她是故意说的很严重。
她娇嗔,声线愈发软软嗲嗲的:“都是你不好。”
贺致洲看着她装作委屈的模样,许久没说话,倒是慢慢松开她的手,不动声色环视了房间内一圈,床很干净,房间也没气味,他才看着沈初的脸,“我没时间陪你玩,沈初,我已经警告过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没玩。”沈初娇俏道,“我就是想你了,两天不见,你又对我那么冷淡,而且我是真的疼,你要不问医生,我可以把医生微信号推给你。”
贺致洲一言不发,视线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收回,转身准备离开。
沈初不想他走,几步上前抱住他的后背:“别走。你不打算哄哄我吗?我真的很疼,你帮我看看。”
她娇滴滴的,有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过了会,贺致洲才开口:“自己躺下。”
沈初照做,卷着被子,她又有点疼,撒着娇:“医生处理的时候可疼了,疼哭了。你又不在,医生问了我好多问题。”
贺致洲脸色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什么。”
“问我是不是头一次啊,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来。”
沈初哼哼唧唧的,说着说着转过脸埋进枕头,声音小了很多:“你看完了吗?好冷啊。”
房间空调很低,皮肤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缩了缩腿。
贺致洲的双眼如墨般漆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贺致洲声色倦淡:“把衣服换上。”
“为什么?”
“带你去医院。”
“还去吗,我去过了。”
贺致洲不跟她废话,“我在门口等你,给你五分钟。”
说完贺致洲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烟瘾来了,他摸了摸口袋,忽然想起来在车里,他舔了舔后牙槽,随意翻看手机,看到贺婉十几分钟前打了通电话,这么晚了,贺婉还没睡,他随手播了回去。
贺婉接了,小声问他:“哥哥,什么事?”
“你刚打电话给我?”
“啊,不小心摁错了。”
贺致洲嗯了声,“早点睡,别熬夜。”
“好,好的,哥哥。”
挂断电话前一秒,贺婉忽然问了句:“哥哥,你在哪里?”
“外边。”
“这么晚了,跟沈簌姐在一起吗?”
他说:“没有。”
贺致洲没再多说,“好了,早点睡。”
说完利落挂断电话。
沈初换好衣服出来,发尾还有点湿,乖巧站在他跟前,眨了眨眼,说:“这么晚医生还上班吗?”
贺致洲淡淡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她,朝电梯走去。
沈初赶紧跟上。
一路走出酒店大堂,来到路边,他先上的车,沈初便坐在副驾上,觉得他周身气场充满低气压,面色更是不悦,沈初挑眉,收敛了几分,乖巧坐着。
路上贺致洲打了通电话,言辞充满礼貌,沈初听着,听出来他是在联系医生,他有点人脉,还能这么晚给她找医生。
遇到贺致洲这种心思更深沉的人,她有点儿拿捏不住,跟她之前遇到的男人不是一种类型。
对她好像也没有男男女女那点心思。
算了下时间,订婚也有几个月了,他们认识都很久了,还在念高中那会,她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他的,不管其他人怎么闹,他坐在角落喝酒,气质清冷,有距离感。
沈簌越想心中越是不安。
而贺致洲已经挂断了电话。
赵言晗又发微信过来,沈簌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截了当问她:“你晚上还看到谁了?”
赵言晗三缄其口:“没、没了吧,我也不知道,人太多了,我可能真的看错人了。”
现在说已经晚了,沈簌已经起疑了,“赵言晗,别废话,把你今晚看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赵言晗不敢惹她,只能如是说:“我看到他带一个女生走了。”
至于带去哪里,做了什么,赵言晗不知道,沈簌问不出来,问出来就是打自己的脸。
她警告赵言晗:“嘴巴给我缝紧点,今晚的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肯定的,我不会跟别人说。”
挂了电话,沈簌转头去找了沈夫人,进了房间让佣人出去,她便哭哭啼啼跟沈夫人说:“妈妈,致洲他在外边有女人了。”
沈夫人一惊:“你从哪里知道的?”
“之前我就怀疑了,只是没证据,今晚我朋友看到他在酒吧,带了个女的走了,我刚给他打电话,他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办事,没说几句就挂了。”
“你们俩没做过?”沈夫人却问。
沈簌摇头。
“你糊涂啊,男人不偷吃才怪了,是不是你装矜持,不给他?”
“我又不能太主动,太主动会让他反感。”
沈夫人略微皱眉,淡定摆弄脸上的面膜:“那女的是谁,搞清楚没有?”
“我不知道。”沈簌摇头,哪里还有平时高高在上的姿态。
“先把那女的找出来,你跟致洲找个时间单独相处,把事成了,最好立刻要个孩子,到时候贺致洲不承认,他家要面子也不可能不认。”
沈簌点点头:“我其实怀疑这个女的是沈初。”
“沈初?她哪里来的胆子,不是说跟你们那个朋友叫周翰森的在一起了么。”
沈簌说:“她胆子可大着呢,别小看她。妈,你那样打她,虐待她,她心里可都记得,平时流露出来的眼神都是对我们的恨意。”
沈夫人冷笑:“恨又怎么样,还不是贱胚子一个,和她妈一个德行,要真是她勾搭贺致洲,你看我怎么玩死她,我能把她妈玩死,她也不例外。”
……
夜深人静,宿舍。
因为沈簌那通电话,贺致洲的眼神冷淡了下来,但箭在弦上,手机被丢在一旁。
沈初表情是痛苦的,想起室友说很疼,确实疼,她张口咬在他肩上,他浑然未觉,哼都没哼一下。
贺致洲把人抱在怀里,手掌抚着她的脊背,她虽然瘦,但该有的地方很丰盛。
她有点哭腔,“你这里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