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耐。
“发什么疯?没完了你?不就是关了两年吗?至于这么狼狈?”
“行,那你自己走吧,车在外面。”
他抬脚朝外走去。
我眼泪早就流干了,眼眶却也疼的厉害。
在狱中的七百天里,足够我想清楚很多。
是我当初执意要隐瞒身份待在他身边。
明知道他喜欢的是江婉仪,还恬不知耻地向他求婚。
江婉仪回国失踪被绑后。
他急疯了。
我从没见过他那样失控。
也就是那一刻,我才醒悟自己的存在只是多余。
可也已经晚了。
绑匪被警方找到,指认我是幕后真凶。
拿出了跟我的交易记录。
我百口莫辩。
沈司礼不听我的解释,在病床前要我给江婉仪磕头认罪。
可骄傲如我。
从没做过的事。
我怎么可能认下?
我知道自己被人陷害。
苦苦哀求让他查出真相。
可他只看了昏迷的江婉仪一眼。
就将我送进了牢房。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想给我个教训。
于是也倔强地不肯低头。
第一个月,我满怀希望,等他来接我回家。
第二个月,我被打断了手脚,也联系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