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耐。
“发什么疯?没完了你?不就是关了两年吗?至于这么狼狈?”
“行,那你自己走吧,车在外面。”
他抬脚朝外走去。
我眼泪早就流干了,眼眶却也疼的厉害。
在狱中的七百天里,足够我想清楚很多。
是我当初执意要隐瞒身份待在他身边。
明知道他喜欢的是江婉仪,还恬不知耻地向他求婚。
江婉仪回国失踪被绑后。
他急疯了。
我从没见过他那样失控。
也就是那一刻,我才醒悟自己的存在只是多余。
可也已经晚了。
绑匪被警方找到,指认我是幕后真凶。
拿出了跟我的交易记录。
我百口莫辩。
沈司礼不听我的解释,在病床前要我给江婉仪磕头认罪。
可骄傲如我。
从没做过的事。
我怎么可能认下?
我知道自己被人陷害。
苦苦哀求让他查出真相。
可他只看了昏迷的江婉仪一眼。
就将我送进了牢房。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想给我个教训。
于是也倔强地不肯低头。
第一个月,我满怀希望,等他来接我回家。
第二个月,我被打断了手脚,也联系不到他。"
“这是怎么回事?”
我放下袖子,退后几步恭敬道:
“没事,不小心摔的,谢谢少爷关心。”
说完,我转身端菜。
送婚纱的人去了楼上。
不一会,江婉仪穿着婚纱跌跌撞撞下来。
朝沈司礼委屈道:
“我的首饰都不见了!”
“怎么办司礼?我婚礼上戴什么?我明明就好好放在房间里的,除了佣人没人进去过,怎么会这样........”
说着,她哭出声来。
沈司礼着急地安抚,目光却落在我身上。
“你别哭,我现在找人去查,今天家里人多,佣人也没人出去过,总会找到的。”
江婉仪哭着走到我面前。
“浅浅,我知道你讨厌我,可那是司礼送我的婚礼首饰啊,你拿走它,让我婚礼怎么办?”
“你要别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
我拧眉,看向沈司礼。
“你也觉得是我干的?”
“我没做过。”
他冷了脸。
“林浅,拿出来,我可以不计较。”
“不然,你从哪来,就回哪去。”
“你没关够,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我咬紧了牙不愿低头。
他就当场叫来保安搜身。
单薄的衣服被撕破,露出里面斑驳的疤痕。
我红着眼阻拦他们的动作。
可还是挡不住。
沈司礼的朋友拿出手机趁机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