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月,我进了手术室,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可他还是没有一句消息。
来看望我的,只有狱警。
我侥幸活了下来。
整整七百天的折磨。
我终于明白,从前一切,都是自己不切实际的奢望。
既然他想让我认罪,我认就是。
只求以后山高水远,再不相见。
走到车前,江婉仪坐在车里,身上披着上万的香奈儿。
我冻得浑身发抖。
沈司礼让司机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我摇了摇头。
“不用了,谢谢沈少爷费心,我打车回去就好,你的车,还是留着送江小姐吧,我坐,会弄脏。”
他拧紧眉头,用力关上车门。
“两年了还不够你学乖吗?阴阳怪气给谁看?喜欢打车就自己回去吧,爱坐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