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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破了我的脸颊;
“贱东西,你们这些贱命能跟我儿子比?我们陈家是这市里第一家族,你拿什么来碰瓷?”
她说我碰瓷,可明明是他儿子闯红灯撞了我奶奶。
我气疯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给她砸了过去。
她恨不得手撕了我,还是陈建平拦住了他。
我以为他还有点良心,我以为他还是个人。
没想到他慢悠悠地点了一个雪茄,从皮夹里面抽出一万块钱一把洒在地上然后迅速用脚踩住;
“不就是要钱吗?没关系,我家别的不多,就是钱多,来捡吧,爬过来捡啊!”
无边的委屈爬满我的心脏。
脑子里面又想起奶奶的话;
“安安啊,任何时候都不要向恶魔低头,永远不要!
“我们孟家就没有一个孬种!”
我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他们无情的嘲笑声。
奶奶的治疗要紧,当务之急我必须先弄到钱。
可我去哪里弄这20万呢?
指望陈浩主动赔钱是不可能的了。
我颓废地坐在60平米的老房子里,脑子突然想到一件事。
前段时间就有人通知我们这里要拆迁,有开发商看中了这块地皮要买去修楼盘。
当时宣传的是一平米补偿一万,但是大家都不愿意都在拉扯。
因为拆迁了再买回来,我们需要的就是3万甚至更贵。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救奶奶,我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不说一万就是五千我都愿意,只要马上给我钱。
我找到开发商,他们很高兴,因为我是第一个愿意签字的。
他们甚至愿意多给我两万。
可是签字的时候出了问题,我还不到18岁,我没有办法签字。
他们必须要奶奶来亲自签字。
奶奶怎么能来呢?我如实告诉他们,如果非要奶奶签,那就只能去医院让她按个手印。
他们没了办法最后打电话给老板,当他们报出我的名字后脸色就变了。
挂断电话他们就赶我走:“滚,你家房子不拆了。”
我苦苦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了,我奶奶在医院,她需要钱救命,她真的需要。”
工头一边赶我一边喊:“妈的,惹到我们老板了还不知道,差点让你给老
《奶奶被富二代撞的命悬一线,我用一等功勋保她性命陈浩高桂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划破了我的脸颊;
“贱东西,你们这些贱命能跟我儿子比?我们陈家是这市里第一家族,你拿什么来碰瓷?”
她说我碰瓷,可明明是他儿子闯红灯撞了我奶奶。
我气疯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给她砸了过去。
她恨不得手撕了我,还是陈建平拦住了他。
我以为他还有点良心,我以为他还是个人。
没想到他慢悠悠地点了一个雪茄,从皮夹里面抽出一万块钱一把洒在地上然后迅速用脚踩住;
“不就是要钱吗?没关系,我家别的不多,就是钱多,来捡吧,爬过来捡啊!”
无边的委屈爬满我的心脏。
脑子里面又想起奶奶的话;
“安安啊,任何时候都不要向恶魔低头,永远不要!
“我们孟家就没有一个孬种!”
我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他们无情的嘲笑声。
奶奶的治疗要紧,当务之急我必须先弄到钱。
可我去哪里弄这20万呢?
指望陈浩主动赔钱是不可能的了。
我颓废地坐在60平米的老房子里,脑子突然想到一件事。
前段时间就有人通知我们这里要拆迁,有开发商看中了这块地皮要买去修楼盘。
当时宣传的是一平米补偿一万,但是大家都不愿意都在拉扯。
因为拆迁了再买回来,我们需要的就是3万甚至更贵。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救奶奶,我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不说一万就是五千我都愿意,只要马上给我钱。
我找到开发商,他们很高兴,因为我是第一个愿意签字的。
他们甚至愿意多给我两万。
可是签字的时候出了问题,我还不到18岁,我没有办法签字。
他们必须要奶奶来亲自签字。
奶奶怎么能来呢?我如实告诉他们,如果非要奶奶签,那就只能去医院让她按个手印。
他们没了办法最后打电话给老板,当他们报出我的名字后脸色就变了。
挂断电话他们就赶我走:“滚,你家房子不拆了。”
我苦苦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了,我奶奶在医院,她需要钱救命,她真的需要。”
工头一边赶我一边喊:“妈的,惹到我们老板了还不知道,差点让你给老
样?今天这个法我就犯了又怎么样?
“小东西,先管你自己吧。”
他话音刚落我的电话响了,校长打来的;
“孟安,高三这么紧张的时期你无故旷课这么多天,学校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我努力解释,可是他一个字都不听,就是要开除我。
高三啊,我努力学习了十几年,我品学兼优,我绝对可以考上国内最好的大学,可是他在这个时候要开除我。
我不服!
陈建平把雪茄按在我的头顶,头发烧焦的味道刺鼻而来。
“还跟不跟我斗?还要不要告我儿子?
“妈的!给你脸不要,给你一万也不要,这是你自找的。”
愤怒!委屈!生生地痛!
我咬紧牙关看着漫天的灰尘,看着已经成为废墟的家。
看着别家高高挂起的红灯笼!
既然怎么都斗不过他,既然毫无出路,那么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奶奶说的,我们孟家没有一个孬种!
我把手伸向了口袋,那里有我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
可是还没有摸到刀,我却看到了爸爸照片背后的一串电话号码。
对!
那是首长亲自写上去的号码!
我终于又有了希望。
我没有摸刀,而是摸了手机......
奶奶在斑马线上正常行走被豪车撞到命悬一线。
医生说治疗需要高昂的医药费。
我找到肇事者,他却掐着我的嘴给我灌一整瓶白酒;
“妈的,就该直接撞死,现在跟个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不就是要钱吗?给你一万赶紧去给老太婆买棺材。”
我气疯了,我要告他,告死他!
可是警察让我息事宁人,律师说他们不敢接我的案子。
甚至学校都威胁要开除我这个品学兼优的高三学生。
医院停了奶奶的药,和我相依为命17年的她撑不过两天。
万念俱灰之下,我拿着奶奶珍藏的三枚一等攻勋章跪在了首长面前。
我不相信,奶奶一生牺牲了丈夫,牺牲了两个儿子一个儿媳,却在老年讨不到一个公道!
..................
接到奶奶被撞的消息后我飞快赶到医院,医生看我好久最后问我;
“你家其他大人呢?”
大人?
没有了。
爷爷二十几年前就因公殉职。
爸爸在我出生前一个月也牺牲了,妈妈悲痛欲绝却坚强地生下了我,她说她要给孟家留下一丝血脉。
可是生下我后她就断了气。
从此我和奶奶以及二叔相依为命。
可是三年后,二叔也在维和部队为了保护战友牺牲。
这十几年,整个孟家就只剩下我和白发苍苍的奶奶,还有她珍藏的三枚一等功勋章。
医生叹了口气:
“你奶奶伤得太严重,但是只要全力救治,还是有希望醒来的,首先你要准备20万。”
20万!
这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找到了肇事者。
昏暗的酒吧里,他左手美女右手红酒,嚣张地把一杯红酒泼给我;
“妈的,真贱啊,兄弟们我刚刚是不是说对了,早知道就该直接撞死!
“黄土都埋脖子上的老太婆了,还要我20万治疗费,你当我的钱是沙榨的啊。”
我不管那么多,他撞了我奶奶就该他负责;
“我奶奶正常走在绿灯的斑马线上,她没有任何错,你撞了他,你就该负责,这是公道。”
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掐住我的下巴给我灌白酒。
整整一瓶!
喉咙
子整丢了工作。”
我猛然醒悟,这家开发商老板就是陈建平。
我坐在奶奶的身边流泪。
我能怎么办啊,我去哪里弄这么多钱给奶奶治疗啊。
从出生到现在,17年了,是奶奶一点一点把我拉扯长大,是她一点一点教我做人的道理。
我被人欺负了是她去出头,我被人说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是她拿着爸爸的一等功勋章去告诉他们;
“安安才不是野孩子,她的爷爷,她的爸爸妈妈甚至她的二叔都是英雄,没有他们的奉献,你们哪里来这么幸福的生活?
“哪里来这么稳定这么安宁的生活?”
对,勋章,奶奶随身带着的勋章。
她告诉过我,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些勋章可以保我们的命。
我努力回想,我记得一个首长曾经摸着我的头告诉我;
“将来要是有什么困难,只要拿着勋章,我们一定给你解决。”
我连忙在奶奶的贴身衣服里面找到了她用红布小心翼翼包着的三枚勋章。
我拿着他们直接到了法院,我不要律师,我自己来告,用这三枚染着鲜血的勋章来告。
我不信,奶奶一生为国失去了丈夫,失去了两个儿子一个儿媳,老年却得不到应该有的公道。
我举着勋章走到法院,一路上人们都侧目看着我,工作人员立马上报,让我耐心等待,有什么事情一定给我解决。
我以为奶奶终于有救了,终于有希望了。
可是下一秒,陈建平那张恶毒的脸却出现在我面前。
他把我扯到一个隐秘的角落,我拼命挣扎;
“放开我,这里是法院不是你家,你这样是犯法的。”
他凶狠地一巴掌把我嘴角打出了血;
“贱东西,没想到你还贼心不死啊,还要跟我作对,你知道这院长是谁吗?是我妹夫。”
妹夫又怎么样?
他是法院院长,他是公职人员,他就应该公平。
我把三枚闪着金光的勋章递到院长面前,可他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一把给拍在地上;
“小小年纪,居然学会造假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一等功勋章,连这都敢造假,你胆子太大了。”
我哭着告诉他:“没有假,这真的是我们家的。”
他根本不听,
把我从后门甩了出来;
“造假也不造的真一点,哪个家庭能同时有三枚一等功勋章?那简直就是天大的荣誉,那是一辈子的护身符。
“滚,不准再出现在法院。”
我欲哭无泪。
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保住奶奶的生命。
她可以自然死去,但是绝对不能这么被人活活害死!
我不接受!
邻居悄悄打电话给我;
“孟安,你赶紧回来看看啊,你们家的房子被拆了。”
晴天霹雳,我飞快地赶了回去。
好几辆工程车正在作业,到处尘土飞扬。
我家已经被拆了一半,我和奶奶的衣服被丢得到处都是。
一辆挖机轮胎下面压着爷爷和爸爸妈妈还有二叔的遗照。
我站在挖机前面伸出双手,司机师傅怒骂我;
“滚开,不要命了啊,这是挖机。”
我拼命从他的轮胎下面掏照片。
皱巴巴带着尘土的照片。
奶奶每天都要擦一遍的宝贝照片现在被他们这么糟蹋。
我气疯了,怒斥他们:
“你们看不到吗?他们全部穿着军装,你们就这么对待烈士,对待烈士家属吗?”
那些人哈哈大笑。
陈建平咬着雪茄一脚踢在我的膝盖上,我吃痛跪了下去。
他恶毒地踩着我的膝盖;
“小贱人这撒谎成性原来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啊,还军装,你以为我他妈看不出来这些都是假的啊。
“装什么装?还烈士家属,大家说说,要是你们家有三个烈士,你们还会住在这种破烂房子里面吗?
“国家不会给你们大别墅吗?”
他说对了。
国家真的给我们分过大房子,但是奶奶说我们一老一小用不到那么大的房子,让国家留给需要房子的人。
她要住在老房子里面,这里有她一生的念想,她一生的亲人。
可是她的用心良苦在这些人的眼里全部成了装,成了作假。
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努力控制,我不能在这些人面前露怯。
我大声对着他们说:“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侮辱烈士家属,你们寒了烈士的心,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我没有同意你们拆我的房子,你们全部都是犯法!”
陈建平又不屑地笑了:“我就拆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