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键时刻,不容你闹脾气,这是组织的命令,你必须执行。」
就连在国内的亲生父母,也打电话过来劝我。
「都是爸爸妈妈的错,和淑儿无关,她自小被我们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和你不一样。虽然你们过去有误解,但淑儿心软,只要这次你先伸手,以后你们肯定会是最好的姐妹!」
我没有理会所有人的劝告,只是冷声拒绝。
即蒋郁州威逼利诱,我抵死挣扎,死不松口。
可最后,他竟直接将我打晕,强行将我送到了反叛军手中。
被折磨了两天后,安怀远带着援军赶到了战区。
可他第一时间并没有选择救我,而是在电话里和我说:
「希希,他们要的赎金太高了,我们目前没有能力支付,再委屈你两天。」
「也正好让你长长记性,磨磨你的性子,你应该能明白我们的苦心。」
挂断电话,头领知道了赎金不能按时到达后,对我实行了更加残暴的虐待。
往后几天,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被开火车的那一夜,透过幽暗窗口,我看见了援助营地放起了烟花。
大大的生日快乐在天空中炸开,一片欢声笑语里,暴怒的反叛军决定将我处死,用我的生命作为下马威。
我被活剖了器官,衣不裹体的丢在了大街上,含恨而死。
这一世,我看着还在恳求我的蒋郁州,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