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伤口迸出,顺着她的脑袋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凤莘还是觉得不解气,他指着江菱妤吩咐:“你到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给烟儿赔罪。”
“她的脉象真的没有问题……”
江菱妤咬着唇为自己辩解,可凤莘什么也听不进去,直接就命侍卫把她拖了出去。
在卧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菱妤看到烟儿朝自己勾起了唇角。
“你、真、笨。”她朝门外的江菱妤对着无声的口型。
这场闹剧是烟儿亲自设计,她早就准备好要在今夜公布怀孕。
至于刚刚的大夫也是她花钱雇来演戏的。
二人早早就串通好,无论是何脉象皆报胎气不稳,为的就是治江菱妤一个善妒、谎报病情的罪名。
寒风凛冽,江菱妤跪在院子中间。
她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侍女七樱探了探她的额头,急得都快哭了。
“夫人您烧得厉害,要不奴婢去向侯爷求求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