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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他,坐好了。”
“好吧,哎,后面好像是沈如娇他们哎,还真是呢,你们要去哪儿?”
谢玉湖冲着后面招手,纪知礼陪着沈如娇一起的,他站在车辕外面,道:“出城玩儿,你们去哪儿我们跟着。”
谢玉湖有些不舒服, 他不是跟踪自家的吗?
想想自己又是跟着纪星念的,也没资格指责人家,“行吧,人多热闹。”
于是,官道上就看到这一幕,占据大半个官道的四匹马驾驭的马车,堵住后面的路,让大家都跑不开,只能慢悠悠的跟着了。
突然,前面停下来,那个武将又过来,道:“我家主子有请纪小姐一叙,纪小姐可否赏脸?”
“你家主子是谁啊?”
“宁国公大人。”
纪星念怀疑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又觉得不能够吧,自己又不是言情女主,让人家处心积虑的制造偶遇吗?
“宁国公邀请,是我的荣幸才是。”
纪星念上了宁国公的大马车,冬阳有些担心,宁国公啊,好相处吗?
“原来你是国公爷啊,之前怎么没有表明身份?我若是有得罪之处,请你见谅。”
纪星念装作刚知道的样子, 欣赏马车里的布置,比自家的小马车舒服太多,像个小房间,几乎感觉不到振动,这大概就是这个时代的顶级豪车了吧?
“你出城做什么?”
宁惟煦给她倒了茶,想着属下们调查回来的资料,眼神有些古怪,这姑娘有点儿离经叛道,精灵古怪,侯府送她出家肯定后悔了。
才几天,就把侯府一家子收拾的老老实实,不敢欺负她了。
“我必须要回答吗?”
“我想知道。”
纪星念:“……”
这该死的霸总气息,为何有女孩子为之痴迷呢?
她就不喜欢这种被人支配的感觉。
“处理一点儿善后的事情,帮他们调节一下矛盾,沟通一下。”
只是他们是人和鬼,这么说也没毛病。
“哦,我可以跟你一起吗?”
“呵呵,不敢耽误国公爷了,我自己可以的,怎么敢劳您大驾?”
“没事儿,我闲着也是闲着,也没什么朋友来约我打猎踏青了,碰到你也是缘分,你该不会也跟他们一样,不想靠近我吧?”
宁惟煦突然很失落,低垂着头很消沉,像是被人抛弃的金毛一样,孤单可怜,盼着被人收留,能有个归宿。
纪星念可耻的心软了,“没有,怎么会?是他们庸俗了,你的命格贵重,是极好的,是他们不配啊。”
“那你让我跟着你了吗?”
“跟着吧,只是我做的事儿有点儿惊悚,你不怕的吗?”
“死都不怕,我喜欢刺激。”
“呵呵!”
纪星念无话可说,你怎么不说你喜欢作死呢?
“吃点心吧,芳香斋的招牌,你尝尝。”
宁惟煦从高冷变的体贴,让纪星念不大适应,点心倒是挺好吃的,香酥可口,不过分甜腻,是她喜欢的口味。
“喝杯茶。”
“多谢了。”
宁惟煦端给她茶水,做着小厮的活儿,纪星念只好喝一杯,眼睛亮起来,“嗯,这差不错啊,是母树大红袍吗?带着一丝灵气,常年喝能延年益寿,对玄术师的好处更大, 能更好的感悟灵气,这是宝贝啊。”
“你喜欢,送你半斤慢慢喝了。”
半斤已经是极限了,一年不过两斤的产量,皇帝都不敢天天喝。
母树大红袍长在武夷山山顶,常年吸收日月精华,产量极低,据说能代替悟道茶来用,纪星念可耻的心动了,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多谢,作为回报,我帮你调理身体,治好你的腿,让你行动自如。”
《被送道观五年,所有人跪求我原谅纪星念宁惟煦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别管他,坐好了。”
“好吧,哎,后面好像是沈如娇他们哎,还真是呢,你们要去哪儿?”
谢玉湖冲着后面招手,纪知礼陪着沈如娇一起的,他站在车辕外面,道:“出城玩儿,你们去哪儿我们跟着。”
谢玉湖有些不舒服, 他不是跟踪自家的吗?
想想自己又是跟着纪星念的,也没资格指责人家,“行吧,人多热闹。”
于是,官道上就看到这一幕,占据大半个官道的四匹马驾驭的马车,堵住后面的路,让大家都跑不开,只能慢悠悠的跟着了。
突然,前面停下来,那个武将又过来,道:“我家主子有请纪小姐一叙,纪小姐可否赏脸?”
“你家主子是谁啊?”
“宁国公大人。”
纪星念怀疑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又觉得不能够吧,自己又不是言情女主,让人家处心积虑的制造偶遇吗?
“宁国公邀请,是我的荣幸才是。”
纪星念上了宁国公的大马车,冬阳有些担心,宁国公啊,好相处吗?
“原来你是国公爷啊,之前怎么没有表明身份?我若是有得罪之处,请你见谅。”
纪星念装作刚知道的样子, 欣赏马车里的布置,比自家的小马车舒服太多,像个小房间,几乎感觉不到振动,这大概就是这个时代的顶级豪车了吧?
“你出城做什么?”
宁惟煦给她倒了茶,想着属下们调查回来的资料,眼神有些古怪,这姑娘有点儿离经叛道,精灵古怪,侯府送她出家肯定后悔了。
才几天,就把侯府一家子收拾的老老实实,不敢欺负她了。
“我必须要回答吗?”
“我想知道。”
纪星念:“……”
这该死的霸总气息,为何有女孩子为之痴迷呢?
她就不喜欢这种被人支配的感觉。
“处理一点儿善后的事情,帮他们调节一下矛盾,沟通一下。”
只是他们是人和鬼,这么说也没毛病。
“哦,我可以跟你一起吗?”
“呵呵,不敢耽误国公爷了,我自己可以的,怎么敢劳您大驾?”
“没事儿,我闲着也是闲着,也没什么朋友来约我打猎踏青了,碰到你也是缘分,你该不会也跟他们一样,不想靠近我吧?”
宁惟煦突然很失落,低垂着头很消沉,像是被人抛弃的金毛一样,孤单可怜,盼着被人收留,能有个归宿。
纪星念可耻的心软了,“没有,怎么会?是他们庸俗了,你的命格贵重,是极好的,是他们不配啊。”
“那你让我跟着你了吗?”
“跟着吧,只是我做的事儿有点儿惊悚,你不怕的吗?”
“死都不怕,我喜欢刺激。”
“呵呵!”
纪星念无话可说,你怎么不说你喜欢作死呢?
“吃点心吧,芳香斋的招牌,你尝尝。”
宁惟煦从高冷变的体贴,让纪星念不大适应,点心倒是挺好吃的,香酥可口,不过分甜腻,是她喜欢的口味。
“喝杯茶。”
“多谢了。”
宁惟煦端给她茶水,做着小厮的活儿,纪星念只好喝一杯,眼睛亮起来,“嗯,这差不错啊,是母树大红袍吗?带着一丝灵气,常年喝能延年益寿,对玄术师的好处更大, 能更好的感悟灵气,这是宝贝啊。”
“你喜欢,送你半斤慢慢喝了。”
半斤已经是极限了,一年不过两斤的产量,皇帝都不敢天天喝。
母树大红袍长在武夷山山顶,常年吸收日月精华,产量极低,据说能代替悟道茶来用,纪星念可耻的心动了,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多谢,作为回报,我帮你调理身体,治好你的腿,让你行动自如。”
“你有几分把握?”
“就成,你的腿不是外伤,而是一股阴煞气盘踞在你膝盖里,让你站立的时候疼痛难忍,只需要祛除这股阴煞气,你的腿就会好起来。”
“好,办完你的事儿,麻烦你帮我。”
“可以,收了你的茶叶,我一定竭尽全力,无功不受禄,我这个人从不欠人人情。”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吧,身体无价,多少宝贝都换不来健康的身体。”
“这倒也是。”
他们相谈甚欢,跟在后面的谢云驰和纪知礼心情就不好了,纪星念怎么跟宁国公勾搭上了?
谢云驰自然是知道纪星念怎么跟宁国公认识的,只是他不是提醒过纪星念,宁国公的情况很复杂,怎么还会跟他纠缠?
谢云驰心里很不高兴,他好心好意,甚至不惜得罪宁惟煦,纪星念竟然不领情,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
“大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是不是不喜欢宁国公?”
“小孩子家的少管,这跟喜欢不喜欢的没关系,以后少跟纪家来往。”
“哦,这事儿你自己想吧,是你跟纪知礼玩儿的好,我才跟沈如娇一起玩儿的,不然她沈如娇也配跟我玩儿?”
“你也别这么说,人家沈小姐也不容易,寄人篱下的,已经很难了。”
谢云湖撇嘴,她很难吗?
怎么瞧着纪星念更难?
另一辆马车里,沈如娇也在说着宁国公,“听说这位是被诅咒了,天煞孤星,只要跟他关系亲近的都没什么好下场,都会倒霉透顶,怎么表姐还上了他的马车啊?
这要是表姐被连累,倒霉了怎么办?”
纪知礼更生气了,“真是不省心,早知道就该让她死在道观里,回来祸害全家的吗?”
“别这么说,到底是一家人啊,三表哥还是劝劝表姐吧。”
纪知礼憋屈,“她就不听我的,不管她了,等她倒霉的之后,就知道好歹了。”
大家各怀心思,终于到了刘家村,一个百多户人家的村子,满地的庄稼长势很好,还有青山流水,十分适合郊游。
“京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啊,以前怎么没发现?”
谢云湖一心都是玩儿,有山有水,能野炊能打猎,非常不错,来这儿建个庄子也不错。
“好地方多了去了,有什么稀罕的,都是这样吧。”
谢云驰见多了这样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不感兴趣。
纪星念也下了马车,宁惟煦跟着,他坐在一辆轮椅上,国字脸的下属推着,叫赵阳的,身手很不错,双腿有些罗圈,不过衣服遮盖,倒也看不出来。
纪星念多看了他的腿脚一眼,赵阳身体紧绷一下,她什么意思?
“纪小姐,我的下属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什么,他骑术很好吧?”
能单独控制住快要发疯的马,肯定是骑术超厉害的,一般人做不到。
“是啊,他的骑术不敢说天下第一,能排得上前五了。”
“那挺厉害的,不过我听说只有从小骑马的人,才能练出好骑术来,而且,他的腿可不像是中原人能长成的样子,从小长在马背上的人才会长出这样的腿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阳更紧张了, 甚至闪过一抹杀意。
宁惟煦沉默,“换了陈深来伺候,你留守照看马车吧。”
“是,卑职遵命。”
赵阳不敢看纪星念,怕露出恨意来,都怪这个女人,害的主子对他怀疑了。
陈深是个清秀的年轻人,未语先笑,有点儿活泼,“主子,纪小姐好。”
“你好。”
纪星念的目光又落在宁惟煦的腿上,“你若是不想坐轮椅,我可以帮你。”
纪星念蹙眉:“这是谁给他埋在这儿的?这分明是一处绝地啊,有点儿风水常识的都不能选这么一处阴宅。”
刘老贵想了想,“不是我们村儿的人做的,我们有祖坟,都安葬在祖坟了,就是横死的也不会随便埋葬,埋在祖坟脚下,让祖宗照顾一二,肯定不会来这儿埋人的,更别说连墓碑都没有。”
纪星念忘了问那个鬼的身份了,“这就不能简单修缮了,得迁坟,刘村长,你愿意让他安葬在你们村子吗?”
若是不愿意,纪星念就得把人带回义庄,重新选了坟地来安葬他了,这是人家刘家村的地,安葬一个陌生人,得看人家的意思,不能强求的。
刘村长有点儿为难,“那位脾气好不好?别欺负我们家祖宗了。”
“挺好的,我可以保证,他们欺负不了你家祖宗,让他老老实实的,他若是不知感恩,我把他打的魂飞魄散!”
“那行吧,不过离着祖坟远一点儿,我会叮嘱家中晚辈,逢年过节顺带给他烧烧纸,让他有点儿香火吃,不会饿着他了。”
“刘村长心善,好心会有好报的,现在就开始吧。”
纪星念先去选了新的墓地,山上的空地方很多,但是好的阴宅也难得,纪星念不能喧宾夺主,把人家刘家村的风水给夺走,给了陌生的鬼。
最后选了刘家祖坟脚下三百米外的地方,“这里就挺合适的,不会喧宾夺主,也能让你家祖宗照看一二,就这儿吧。”
“好,我们相信小姐,开始迁坟吧。”
纪星念又帮着捡了骨头,用黑布遮挡,丝毫不嫌弃又脏又累的,谢云湖都躲在哥哥身后,不敢多看。
怪不得她说有点儿吓人呢,纪星念怎么做得出来?
好好地侯府千金,去给人做迁坟看风水的活儿,传出去谁敢娶她啊?
但是又该死的好奇,想靠近她,了解她,人的骨子里都是有作死的劣根性的。
忙活到了天黑,终于结束了,纪星念给烧了香烛纸钱,念诵《净天地神咒》:“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一声声庄严的咒语念诵,纸钱无风飘散,直达天空,惹来众人惊叹,这位小姐是有真本事的啊!
之前还觉得她一个姑娘家,道法肯定不够高深,道袍都没有穿,不像个道士,结果人家是深藏不露。
不知道他们家以后有事儿,能不能请她出手?
宁惟煦看着庄重的纪星念,眸中异彩连连,好特别的姑娘,侯府真是守着珠宝不自知啊。
且说纪知礼带着沈如娇回到侯府,第一时间就去找纪伯忠,结果他正在书房跟姨娘酱酱酿酿呢。
纪知礼被吓得六神无主,推门就进来了,结果看到一片白花花, 纪伯忠玩儿的还挺花花,正在小妾身上提笔作画。
不错,他就是在作画,用身体做画布,还挺有情调。
“父亲……”
纪知礼都难以置信,亲爹的威严碎了一地。
“滚出去!”
纪伯忠也吓一跳,赶紧找东西遮盖,这孩子太毛躁了,怎么进来不敲门啊?
小妾更是惊呼起来,羞的躲在桌子底下,嘤嘤哭泣:“侯爷,妾身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好了,侯爷我去收拾他,这个逆子,真是该死。”
纪伯忠老脸也是火辣辣的,现在刚过了午时,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儿,妥妥的白日宣淫呀。
“父亲,出大事儿了。”
纪知礼不让父亲先发作,堵住他的嘴,他可真是大聪明啊,只要他们都不说,尴尬就不存在。
只是老夫人想起宁国公来,心里有些担忧,念念跟他接触太多,对名声可不好的。
若是宁惟煦没有那不好的命格,只凭着宁国公的爵位,多的是人想嫁给他的呀。
回头问清楚,让念念长点儿心眼儿,别被宁惟煦骗了。
纪星念不知道老夫人担心自己被骗,她现在想的是如何骗人……,哎,不是,是忽悠人,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她要赚钱呀。
宁惟煦给的十万两银子,一半儿送回道观了, 给师父,师弟们花,免得他们饿死了。
一半儿买材料,布置院子,还有老夫人的院子,用的都是好东西呢,花了两万多两银子,可把她心疼坏了。
当然,效果也是很好的,她院子里的紫竹冒出了新芽,已经活了,这个院子,会养成很好的风水局,住在里面都能延年益寿。
就在她发愁的时候, 下人来禀告:“大小姐,宁国公送来帖子,邀请大小姐过府一叙。”
宁国公邀请她过府一叙?
纪星念来了兴致, “国公府的邀请,必须得去啊, 冬阳,准备马车,我换身衣服咱就走了。
初次登门,空着手也不好,我看看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没有啊?”
她环顾自己家徒四壁的院子,当然,在外人眼里是穷的,可是她身边一块儿寿山石就价值千两银子,只有懂行的才知道她有多富裕。
“哎,都舍不得,算了,买一盒子点心吧,礼轻情意重。”
纪星念还是决定不送自己的心头好,谁让她穷呢?
就在此时,赵嬷嬷来了,把从沈如娇那边搜刮来的好东西都给送来了,“老夫人特意送来给小姐装点院子的,将来也是大小姐的陪嫁,您给摆起来吧。”
纪星念一看,眼睛顿时亮了,好几样还带着微弱的灵气,已经是低阶法器了, 很多古董都有灵,当然,有的古董是恶灵,这是会害死人的。
老夫人的陪嫁自然都是干净的,其中两样玉照狮子竟然带着微弱的皇族气息,不过已经差不多消散完了,大概是哪个皇室养着的宝贝。
“替我谢谢祖母了,我都很喜欢。”
纪星念是真的高兴,付出就有回报,钱虽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心意,但是不给你花钱,肯定不是对你好,庸俗的法子恰好能显示人心。
“冬阳,这几样摆在我卧室里,这几样摆在多宝阁上,这几样装在箱子里,我留着压箱底。”
她安排妥当,东阳和丫鬟们忙着去安置。
赵嬷嬷有道:“沈小姐病了,昨儿老夫人发了活,让她回去,侯府养不起她这样的搬家贼,结果今儿就病了,大概是用的苦肉计呢。
这些东西都是以前侯爷从老夫人手里哄走的,被侯夫人拿走,送给沈如娇了,哎,侯爷这个人吧,老奴按说不该讲主子的是非的,可他真的是没少气老夫人。
幸好大小姐回来了,老夫人过的也有盼头了。
过几天老夫人请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封君们来赏花,让大小姐过去伺候,您该露露脸了,让大家知道,您才是侯府真正的千金小姐。”
“好,我会过去的,你也多开解祖母,儿孙自有儿孙福了, 我爹那个人吧,报应还在后头,有他后悔的时候。
祖母把身体养好了,以后生气的时候那么多,别给气出毛病来。”
赵嬷嬷心里咯噔一下,侯爷还会惹什么祸?
看小姐的意思,也不还明说,她也不问了,修道人都有忌讳,天机不可泄露,别让大小姐难做了。
缓缓道:“这是百年厉鬼的养煞池子,你这府邸的阴煞气源源不断的散发,就是因为这个血池。”
“厉鬼?从何而来?跟我有什么仇怨,要这么害我!”
宁惟煦攥紧了拳头,不管是人是鬼,他都不会放过。
“这要审问一下了,阁下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打的你魂飞魄散,你再出来?”
“什么意思?她还能让厉鬼现形的吗?这可是大白天啊!”
王颉觉得自己今日是开了眼了, 大白天能见鬼哦。
纪星念给他解释:“别的鬼不行,但是特别强大的厉鬼可以,这是在屋子里,又不是太阳底下,没问题的。
王世子,我建议你还是离开这儿吧,万一冲着你,你不死也得大病一场啊,小命重要。”
“你,你不说你能挡得住厉鬼的吗?”
“凡事总有万一,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儿啊,你若是运势低迷的时候,我挡都挡不住,那灾难非要冲着你去,老天爷也没招儿啊。”
王颉:“……”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不走!”
他缩在陈世荣身边,死死攥着他的袖子,让他挡着自己,陈世荣想打人的心都有了,有你这样的兄弟,可真是他的福气啊!
大多数人都是又菜又爱玩儿的, 纪星念也不搭理他,取出几张开眼符纸来,“贴在额头上,能看到鬼,谁要啊,一张十两银子,宁国公免费了。”
“我要,我要,为什么宁国公免费啊?纪小姐,你差别对待,我王颉哪里比他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