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反问我。
我抽出手,对着老太太行礼后对着贺敬之点了点头:
“你想要的,我向来都会替你得到。”
“如今只是娶个妻子,我有什么不同意的。”
我眼带笑意,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或许是我松口了,所有人看上去都那么轻快。
走出佛堂时,贺敬之甚至上前牵住了我的手:
“夫人果然十年如一日的温婉淑德。”
我依旧是我,可贺敬之你已经不是十年前的你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头顶传来鸽子的声音,我停下来仰头看着,掐指算了算。
“要开市了。”
“什么?”
贺敬之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了一嘴。
“没什么,我说南市要开了,柳娘子的喜服可以命人去采办了。”
南诏十年一开,再过三日就是南诏开市的日子。
巧的是,贺敬之娶妻之日就是三日后。
倒春寒,冷得厉害。
屋内的碳都一并挪去了柳絮院里,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心寒。
我在夜里发起了高烧,迟迟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