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之好像没听见后半句似的,又高兴地哄了我几句,拿上婚服匆匆离去。
贺敬之大概是忘了。
我的嫁衣是南诏的嫁衣,南诏的嫁衣都是用蛊虫血丝织成的。
不仅认主,还需要极重的命格才能压住。
普通人穿上,便是灾劫。
之后的一天一夜,我没有踏出院子一步。
只是陪着我的鹦鹉,教了它几句话。
这鹦鹉蠢笨,教得我心累。
贺敬之娶亲那日,我趁乱走出了国公府。
三声鸣钟后,就是娶亲的吉时。
“快去叫夫人喝敬茶!”
“夫人,夫人她不在院中……”
下人们焦急万分地报信,站在柳絮院子里的贺敬之整个人僵住了。
“夫人怎么不会不见了呢?别处找了没?”
身后的柳絮拉着他:“世子爷,不可误了吉时……”
贺敬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甩开柳絮,大步流星走向了我的院子。
院子里空无一人,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只是少了我。
那只鹦鹉见贺敬之来了开始扑腾,嘴里吱吱呀呀地喊着什么。
贺敬之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