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贺敬之日日亲自为我熬药。
即便是苦到让人恶心,我也没剩下过一滴。
外人都说世子爷对我情深意重,现在看来不过是逢场作戏。
他爱的人早就不是我了。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灯火通明的别院,思绪断断续续扯得我头疼。
“夫人,世子爷来给您送药了。”
听着喜鹊在屋外的喊叫声,我转头看见了贺敬之那张丰神俊朗的脸。
“绾绾,这是今晚的药。神医说药煎浓些,好得快。”
我看着他手里那碗黑色的药,眉心跳了跳。
贺敬之,是好得快还是死得快?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我知道你怕苦,特意命人买了你喜欢的樱桃煎,就着喝就不苦了。”
我最喜欢吃樱桃煎,从前贺敬之总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