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是我,可贺敬之你已经不是十年前的你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头顶传来鸽子的声音,我停下来仰头看着,掐指算了算。
“要开市了。”
“什么?”
贺敬之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了一嘴。
“没什么,我说南市要开了,柳娘子的喜服可以命人去采办了。”
南诏十年一开,再过三日就是南诏开市的日子。
巧的是,贺敬之娶妻之日就是三日后。
倒春寒,冷得厉害。
屋内的碳都一并挪去了柳絮院里,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心寒。
我在夜里发起了高烧,迟迟不退。
“大夫怎么还没来?”
喜鹊三不五时掀开帘子往外探,心急如焚中等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