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传来一阵眩晕,我有些站不稳。现在想来从前的过敏也都不是过敏,而是他们事后的痕迹。我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傻子,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些深情和付出都成了笑话。“你洗完衣服好好打扫,什么时候干净了再喊我。”萧宇转身开门就走。看着那个背影,我的鼻子有些酸:“把这个拿走。”我脚步虚浮,有些走不稳。我把避孕套塞进了他手里,他有些怔住,脸很红。抗癌三年,我和他早已不怎么用这些东西了。他总说等我身体好点。这东西是谁的和谁用的,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