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对戒,和赵钧一人一个。
那时化疗我说好了想去云南,她说会陪我去。
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男人,而我成了他口中的病秧子。
转过身,我看见了站在房间门口的年年。
他神情冷漠:“你怎么又把妈妈气走了!”
“难怪妈妈喜欢赵钧叔叔,他从来都只会让妈妈高兴!”
嘭的一声,他甩上了门。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人还没死,孩子和老婆都成了别人的了。
我冷笑着拿出一个袋子,将行李箱里赵钧的东西都装了进去。
第二天带到了赵钧的拳击馆里。
他的拳击馆,就在我公司的对面。
“舟哥,怎么还劳烦你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