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每日一问,小妾今天宅斗了吗睿王江锦心前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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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月下晚风
  • 更新:2025-03-12 16:14: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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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大概这些日子,他在外头面对的恶意不少。

成婚三四年,至今依旧无所出,外头都在说他绝后之命。

皇上也责问他,后院的女子不少,全都没用,如今高云婉做出这种事,皇后本就是要责问的,他却拦着,皇后自然生气。

锦心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两壶酒都喝完了,还要继续喝,锦心赶忙将酒壶拿过来,道,“够了,王爷这样喝下去,是要把身子折腾坏吗?”

睿王皱眉看她,冷声道,“给本王倒酒。”

“不,不许喝了。”说着,她藏在身后,满眼拒绝。

睿王不理会,倾身上前欲抢,锦心哪里给他,将酒壶掷在桌上,随后便坐到了他身上,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喝酒多没意思,长夜漫漫,我们做点其他的如何?”

只是气氛似乎就变得微妙了。

许是喝酒有些醉了,他有了兴致,想玩得疯狂些,随即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对她道,“那你喂本王喝。”

锦心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丝毫不矫情,挑眉,魅惑一笑,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口灌下来,随后像蛇一样缠绕上来,捧着他的脸,以口渡酒……

睿王还是头一次将主动权给女人,仅仅一瞬,他便被唤醒了欲z望。

她的身子逐渐发热,他亦然如此。

外头的伺候的人,听着屋内的动静,桌碗碎裂的声音,以及其他动静。

他们只能站远些,免得那些声音让人面红耳赤的。

或许是压抑太久,他久久都不肯结束。

直到他完全尽兴后,她才得以解脱。

“可伤着你了?”男人事后才想起安慰。

“不曾,王爷心情可好些了?”她问。

没有掌灯,昏暗之中,俩人的体温互相温暖着对方,寂静到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深深舒口气,“王妃这个孩子没了,本王确实很伤心,这可是唯一的嫡出孩子,就这么没了。”

锦心闻言,只觉得有些慌,心口都凉了一下,若是王爷知道此事自己参与其中,他定会杀了自己吧。

好在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只是摩挲着她的臂膀,眉间依旧忧思愁容。

“王爷还会再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她道。

“但终究是庶出的孩子,如何能和嫡出的孩子相比。”

这话让锦心一愣,继而心里苦笑。

王爷自己都是庶出的皇子,他却也这么在意嫡庶,他为了嫡出这个孩子伤怀这么久,可见是真的极其在意身份的。

那怎么说,她若有孩子,王爷也也不会多么在意。

深叹口气,她埋首在他胸膛,不愿说话,也不想安慰他。

然而此时,他却忽然翻身过来,锦心见状,有些茫然,不是刚完事吗?

“王爷,怎么了?”她问。

“生孩子。”他说着又开始了。

回回都是这样折腾,锦心的身子,大约是因为他这样的灌养下,更变得敏感许多。

睿王也是太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对她更恋爱了许多。

一大早,他起身穿衣上朝,却不让她起来,锦心也是实在不想起,真的很累。

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对面的动静,睿王见状蹙起眉头,“婉月居是谁在哪?”

心腹忙上前,道,“是陈庶妃,昨日搬来的。”

“谁准她住在婉月居的!让人把她拉出去!”睿王忽然就生气了,锦心赶忙起身去查看。

随后,陈庶妃见赶紧过来下跪,求饶到道,“王爷恕罪,婢妾这就搬走,马上搬。”

《王爷每日一问,小妾今天宅斗了吗睿王江锦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不说话,大概这些日子,他在外头面对的恶意不少。

成婚三四年,至今依旧无所出,外头都在说他绝后之命。

皇上也责问他,后院的女子不少,全都没用,如今高云婉做出这种事,皇后本就是要责问的,他却拦着,皇后自然生气。

锦心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两壶酒都喝完了,还要继续喝,锦心赶忙将酒壶拿过来,道,“够了,王爷这样喝下去,是要把身子折腾坏吗?”

睿王皱眉看她,冷声道,“给本王倒酒。”

“不,不许喝了。”说着,她藏在身后,满眼拒绝。

睿王不理会,倾身上前欲抢,锦心哪里给他,将酒壶掷在桌上,随后便坐到了他身上,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喝酒多没意思,长夜漫漫,我们做点其他的如何?”

只是气氛似乎就变得微妙了。

许是喝酒有些醉了,他有了兴致,想玩得疯狂些,随即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对她道,“那你喂本王喝。”

锦心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丝毫不矫情,挑眉,魅惑一笑,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口灌下来,随后像蛇一样缠绕上来,捧着他的脸,以口渡酒……

睿王还是头一次将主动权给女人,仅仅一瞬,他便被唤醒了欲z望。

她的身子逐渐发热,他亦然如此。

外头的伺候的人,听着屋内的动静,桌碗碎裂的声音,以及其他动静。

他们只能站远些,免得那些声音让人面红耳赤的。

或许是压抑太久,他久久都不肯结束。

直到他完全尽兴后,她才得以解脱。

“可伤着你了?”男人事后才想起安慰。

“不曾,王爷心情可好些了?”她问。

没有掌灯,昏暗之中,俩人的体温互相温暖着对方,寂静到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深深舒口气,“王妃这个孩子没了,本王确实很伤心,这可是唯一的嫡出孩子,就这么没了。”

锦心闻言,只觉得有些慌,心口都凉了一下,若是王爷知道此事自己参与其中,他定会杀了自己吧。

好在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只是摩挲着她的臂膀,眉间依旧忧思愁容。

“王爷还会再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她道。

“但终究是庶出的孩子,如何能和嫡出的孩子相比。”

这话让锦心一愣,继而心里苦笑。

王爷自己都是庶出的皇子,他却也这么在意嫡庶,他为了嫡出这个孩子伤怀这么久,可见是真的极其在意身份的。

那怎么说,她若有孩子,王爷也也不会多么在意。

深叹口气,她埋首在他胸膛,不愿说话,也不想安慰他。

然而此时,他却忽然翻身过来,锦心见状,有些茫然,不是刚完事吗?

“王爷,怎么了?”她问。

“生孩子。”他说着又开始了。

回回都是这样折腾,锦心的身子,大约是因为他这样的灌养下,更变得敏感许多。

睿王也是太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对她更恋爱了许多。

一大早,他起身穿衣上朝,却不让她起来,锦心也是实在不想起,真的很累。

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对面的动静,睿王见状蹙起眉头,“婉月居是谁在哪?”

心腹忙上前,道,“是陈庶妃,昨日搬来的。”

“谁准她住在婉月居的!让人把她拉出去!”睿王忽然就生气了,锦心赶忙起身去查看。

随后,陈庶妃见赶紧过来下跪,求饶到道,“王爷恕罪,婢妾这就搬走,马上搬。”


江玉淑听闻此事后,暴怒了起来,急急找来,却被赶来的江夫人安抚住。

“母亲,你糊涂,你为什么要同意将那个贱妇抬为姨娘,为什么要给她名分?”江玉淑气得跺脚,委屈的哭了起来。

让她有了名分,江锦心便是自己的庶妹,在王府,就不是普通贱婢了,她也是有出身的贵妾了。

那自己先前的话,做的事,都算什么?

王府里的那些贱人,又会怎么看自己?

尤其是高侧妃,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自己往后在王府,就是一个笑话。

江夫人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哥哥和弟弟,我们现在动不得这贱婢,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豁得出去,她若是真的将这些事抖落出去,你兄长和弟弟,将来如何说亲呢?”

“那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江玉淑生气质问。

“我只是暂时让她抬了名分而已,他们的命不还是捏在我手上吗?也是我失策,没想到她来这一出,你回去之后,寻个法子,让她消失,嫁祸给其他人,如此,便也没事了,这贱妇母子,等你那边料定,我便处置了,不过权宜之计而已,你可别为了这点小事,伤着小皇孙。”

听着母亲这一番话开导,江玉淑这才稍稍安定。

只是想到今日后,江锦心是侯府庶女的身份传回王府,整个王府的贱人肯定都会笑话自己的。

一想到这个,她只想立刻杀了江锦心。

而齐远侯陪着安氏回了院子,锦心便对齐远侯道,“父亲,既然夫人已经答应了抬我母亲为妾室,还请父亲往后,多多庇护我母亲。”

齐远侯此刻看着儿子这一身伤痕,心中全是心疼与愧疚,也没有计较锦心语气里的不信任。

“这是自然,今日我便做主,赐她们住在听风阁,这下,你且放心了吧?”

“还不行,父亲,我要你护着我母亲,否则她就是做了姨娘,日子也会更艰难,小弟也面对更多的恶意,作为男人,您就真的接受被一个女人这么压着吗?”

锦心其实知道,江天诚其实也很不满江夫人,但他又愧疚,又很依赖江夫人的母族势力。

他也在试图拿回主权,很需要刺激一下自尊心。

江天诚哼了一声,“谁说我怕她了,我只是觉得对不住她,让着她而已,这次她们确实是过分了,我必然不会再让他们乱来了。”

“父亲英明,若我得了机会,定会在王爷面前,多为父亲说好话。”

这话倒是让江天诚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我还不指望你,我嫡出女儿是正妃,又怀着小皇孙,难道他将来还不念着我这个老丈人吗?”

“你怎么笃定就是皇孙,不是女儿呢?再说,父亲您就笃定姐姐会念着您的好吗?”锦心挑眉笑问。

这话让江天诚心头一跳,有些不安,还是不能理解,“你这话什么意思?”

“夫人这么年怎么对您的,您心里有数,姐姐又和夫人一条心,女儿最能贴心母亲,她只会恨您让夫人伤心,可是我就不一样了,从前的事,在今日之后,一笔勾销,只要父亲往后对我母亲好一些,以我今日的恩宠,怀孕是迟早的事,难道我的好处,父亲就不想要了 吗?”

这话让江天诚心里咯噔一下,确实没想到这个,压根没有把这个女儿放心上过,更不会觉得她在王府能有什么出息。

可是她过府不过半个月,王爷先是给位份,又为她惩戒了高侧妃,江玉淑这么些年,没少回来哭诉王爷为了这侧妃委屈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锦心刚去了半个月,就闹出这样的事,还准许回门,这一箩筐的东西,不都是睿王的心意吗?

这么想着,他倒是对锦心多了几分信心。

“好女儿,你且安心,回王府后辅佐你姐姐,姐妹要一心,你母亲的事,我会照看好的。”他笑道。

如此,锦心多少安心了一些。

虽然还可能免不了刁难,但总比在那后院吃不饱,穿不暖的强。

又与母亲和小弟说了会儿话后,这才不舍的离开侯府。

来时在坐着单独的马车的,回去的时候,却被下人带到了江玉淑的马车上。

江玉淑看着锦心坐上来后,冷眼看着她,翘儿丢下一个钉板在地上,意思不言而喻。

要让自己跪在上面。

“王妃,婢妾不能跪,否则王爷知道了,问起来,婢妾没法解释。”锦心道。

谁知道等来的,就是翘儿的一巴掌。

“跪着说话。”江玉淑挑眉,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冷意。

锦心虚虚跪在上面,并未用力,可是翘儿却上前按住她,使得她不得跪在了上面,钉子刺入皮肉的痛感,让她觉得疼痛无比,却只能忍着,脸色都涨红了几分,额间很快就疼的冒了冷汗。

“王爷那边,我会给你去回话,就说你身上不爽利,不能伺候,你给我好好的跪着。”江玉淑咬牙道。

锦心咬牙,忍着膝盖的疼痛,一言不发。

“知道错了吗?”江玉淑问。

“我没有错。”她咬牙,强硬了几分,竟然跪直了身子,膝盖竟然的衣服当即便渗红了。

“还嘴硬是吧?我告诉你吧,王爷被皇上委派去了辉县视察水利,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回来,你不要以为能做苦肉计给他看,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江玉淑呵笑,满眼讽刺。

锦心闻言,心下无奈,但也只能认下。

原本一个时辰就能回到王府,可是马车走走停停,愣是走了两个时辰才到,锦心在马车里,受尽了言语和身体的折磨。

下马车的时候,她膝盖都是软的,也完全站不起来,江玉淑她们都走了,她才缓缓从钉板上下来,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莲蓉见状,吓得不行,赶忙上马车前扶起她,心疼的哭了。

大门前,江玉淑冷哼的转过头,看了眼她们,神色轻蔑,转身进了王府。

锦心抬眼看着她们的背影,倚着莲蓉的身子缓缓站起,道,“我没事,你去打听一下,王爷是不是真的出城了。”


原来是拉拢自己来了。

“听闻林侧妃在家中时,便十分爱慕王爷,你又怎么会忍受他身边有一个贴心人呢。”锦心好奇问。

林侧妃闻言,轻笑一声,“我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你不过是个妾而已,再得宠,也不会有大的出息了。”

她眼中都是野心,说这番话的时候,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妾,就算是上了玉蝶,那也是妾室。

锦心没有说话,林侧妃也把自己想说的说完了。

临了,她又对锦心道,“锦心姐姐,我真的欣赏你,希望你别选错了。”

说完便走了。

锦心神色凝重,还是不太能理解,林侧妃为什么这么要拉拢自己,正如她所言,自己不过是个妾而已,又没什么背景,更没什么出息。

她安安静静做自己侧妃就好,有什么值得她这么费尽心机的走动各院落之间呢。

实在想不通,锦心也只能歇了那份心思。

晚上,下人又来传话,叫她去书房伺候。

锦心在这府里几个月也发现了,好像只有自己去书房伺候过,就是林侧妃入府得宠,也没有去过书房。

如此一想,锦心心里竟生出几许期待,或许,王爷待自己,终究是不同的。

一早从书房回来,莲蓉照常准备了避子汤给她。

锦心看了眼避子汤,想了想,还是没喝,便拿去倒掉了。

睿王每次做的时候,都与她说想要她生个孩子,她也动摇了。

就算是江玉淑想对自己和孩子下手,她也想要生一个孩子,不仅仅是为自己,更是给王爷一份交代。

不枉费他对自己的宠爱。

莲蓉进来的时候,看见这药也没喝,便问道,“主子这药都凉了,要不要我给你热热。”

“不用热了,拿去倒了吧。”

莲蓉一怔,“往后都不喝了吗?”

“嗯,不喝了。”她轻笑,也有些期待自己能怀上孩子。

若是自己怀孕了,想必王爷也是高兴的。

莲蓉闻言一笑,赶忙将那碗药拿去倒掉了。

此时,听见外头响起动静,锦心抬头,看向外边,便看见自己的园子门口,是林侧妃脸色阴沉,似是十分恼怒一般的走来,见着门口忙活的秋玲,便怒斥几句,吓得秋玲慌张下跪求饶。

林侧妃道了一声滚,便回了迎喜居。

秋玲见林侧妃走了,这才敢起身,哭啼啼的回来,锦心放下手里的活,让莲蓉去将秋玲带回来。

秋玲委屈,只是哭,抱怨道,“奴婢什么都没有说,就是在清扫咱们园子的积雪,林侧妃也不知道在哪儿被惹的火,就冲着奴婢发火了。”

锦心闻言,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林侧妃知道王爷去看过高云婉,她今早也去了偏院,看这样子,是没讨着便宜,竟然生这么大的气。

锦心忙让莲蓉去偏院打听一下消息,安抚了秋玲回去休息。

中午,莲蓉便带回来消息了。

竟是林侧妃去了偏院看望,自然也是用的那套怀柔之术,可是高云婉知道自己的位置是林雪芝顶替了,她几乎用尽最难听的话来骂人,甚至诅咒林侧妃生不出孩子,生也是没屁z眼的杂种。

还有更难听的,莲蓉自然不好说,只是说十分难听。

然后林侧妃就生气了,让人去绞死高云婉,双方都起了争执,还是侍卫给拦住的。

硬是将林侧妃给请了出来。

可是人在外头,还能听见高云婉在里头发了疯一般的辱骂,奈何林侧妃又不能进去,她年纪小,又撒不开脸,完全骂不过,气得当时就急哭了。


锦心不解,上前问道,“柳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柳侧妃空洞的眼神,这才缓缓聚焦,拉着锦心的手,差点就哭了出来,声音颤抖着,“太吓人了,王府的护卫,全都被杀了,我和王爷四处逃,我差点就被杀了。”

说着呜呜哭起来。

锦心看着柳侧妃这样,还挺担心的,忙安抚道,“没事了,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柳侧妃却不觉得心安,反而愧疚,还是哭,进去了这才注意到,一直伺候柳侧妃的银杏没在。

锦心有了不好的猜测,赶忙问道,“银杏呢?”

柳侧妃听到这话,更是哭得厉害了。

“她为了救我,被贼人一剑割喉,当时我亲眼看着她倒在我面前,她从小随我长大,这么年轻,就没了。”

难怪她会是这个反应,看着自己的丫鬟死在自己跟前,她无法救下,遭遇刺杀这样的经历,放在哪个深闺女子身上,都是十分惊险害怕的。

“姐姐别伤心了,王爷说,此事报了奉天府,定会抓到凶手的,王爷也会记着姐姐的好的。”

柳侧妃却是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嫌弃,但还是收敛起来,对锦心道,“让妹妹担心了,我没什么事,就是吓着了。”

锦心点点头,看她也不愿意跟自己倾诉什么,便也没有勉强继续安慰,缓了缓,继而道,“王爷说,打算让高侧妃搬出偏院,抬为庶妃。”

“王爷方才与你说的?”

果然,柳侧妃一听,立刻就激动起来,神色厉害了几分。

“王爷多少对高氏还是很在意的,如今算是等到了机会,有了借口让她出来了。”锦心语气伤感道。

“你答应了?”

“姐姐觉得我有资格说不答应吗?”锦心自嘲问。

“此事自然是不能同意,此人性情难驯,又强势,这不是放任毒瘤越长越大吗?”柳侧妃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锦心何尝不知道,就算放出来,柳侧妃也还在她之上的位份,可是自己还是个人微言轻的庶妃,高氏一旦出来,她的日子可比柳侧妃难过许多。

“妹妹可有打算?”柳侧妃看向锦心。

锦心摇了摇头,面色为难。

“王爷的意思是让我传达一声,等过些日子再公布,我如今也把话传到了,还得去林侧妃那边,就不打扰姐姐了。”

锦心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柳侧妃咬牙看着远走的身影,“说到底还是怕事,分明处处被打压,还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无能。”

锦心出来后,莲蓉赶紧上前扶着她走。

“你找人观察柳侧妃的动静看看,若是她有什么举动,你就来禀告我。”

莲蓉应下了。

柳侧妃要是行动了,自己推波助澜一下,直接把高氏的路给绝了,免得再生事端。

回到屋子里,锦心也实在是累惨了,打算睡下。

这些日子,总是觉得有些小腹刺痛,时常眩晕,每每站得久一点就整个人眼前发黑,身上又累得慌。

锦心无奈的又起身,身上难受得厉害,莲蓉看她脸色有些白,有些紧张,赶忙喊来秀嬷嬷,秀嬷嬷上前查看,她也会一些按摩,给锦心推拿了一下手,又按了按身上,锦心这才好了些。

一早起来,莲蓉见她醒来,便走到锦心身边,低声道,“昨夜凌晨的时候,侯府派人来传话,江夫人患了急症,暴毙了。”

锦心原本还有些睡眼惺忪,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一下子睁开,看着莲蓉,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莲蓉又重复了一下。

锦心闻言笑了,“消息传到了栖鸾院没有?”



她是在后半夜回的梅香居,因为军中有事,睿王半夜去了军中。

睿王让她好好休息,可是她哪能真的这么睡,王妃知道自己宿在书房,第二天不定找什么法子折腾自己呢。

她现在还没有能力对抗江玉淑。

回到梅香居,第一件事,她就是找莲蓉要了避子汤。

她很清楚自己什么地位,没有自保之力,就敢怀孕,这府里的女人,会有千百种法子让自己流产。

她入府这十天,就打听到了,两位侧妃都怀过孕,一个莫名胎死腹中,一个去院子赏花就摔跤没了。

还有一个杨庶妃,生子的时候难产而亡,母子俱损。

江锦心其实知道,都是江玉淑做的,因为她身边有个懂医术的医女,她又是个好强善妒的人,嫡子没出生之前,她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生还在她前头。

一大早,王妃派人来传话,说今年新上的茶不错,邀众姐妹前去品茶。

江锦心只好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准时到了栖鸾院。

但她似乎来早了,王妃还未梳好妆呢,让一众人在门口候着,陈庶妃何庶妃,还有三位侍妾都在了。

两位庶妃是去年年夜宴皇后赐的,因为王妃入府一年半还无所出,便赐了小官家的女儿。

后又娶了两位侧妃,高侧妃和柳侧妃,柳侧妃是皇商之女,高侧妃是睿王身边的将军之妹,也是威远伯爵府的嫡次女,一个有钱,一个有权,高侧妃性子暴烈,可没少折腾,柳侧妃倒是温婉许多,从不惹事,也不跟谁交往。

那三位侍妾,都是江玉淑挑给睿王的人,要说长得也不算丑,但也算不上好看,胆子也不大,规矩本分是有的。

江锦心一来,就规矩的对两位庶妃行礼。

陈庶妃侧眸腻了她一眼,仅一眼,她就惊住了,皱眉看过来,丝毫不避讳的打量她上下,尤其是这对胸脯,再看看自己的,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好东西全长这贱人身上了。

“你就是王妃新抬举起来的侍妾?”何庶妃看着她,也是嫉妒的很。

刚入府不到半个月,王爷就叫她去伺候了四回,她进府一年半了,加起来还不够十回呢。

生的这狐媚骚气的样子,天生就是勾z引男人的。

“是。”她温声回道。

“哟,你就是王妃给王爷新找的暖床丫头吧,叫什么名字啊?”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走上前,绕着江锦心走了半圈,瞧见江锦心的脸后,讽刺的笑容当即缓缓收住。

“婢妾名唤江锦心,见过高侧妃。”她福身行礼。

高侧妃闻言,呵笑一声,“听说你是从齐远侯府出来的,又和王妃一个姓氏,你不会是王妃的庶妹什么的吧?”

“婢妾不配,婢妾出身低微,不敢高攀王妃,还请高侧妃莫要抬举婢妾,让人以为婢妾有意引起误会。”

高侧妃呵笑一声,看了一眼那几个侍妾,又看看她,“你倒是比那几个机灵的多,小嘴挺会说的。”

江锦心不语,高侧妃这挖坑给她和江玉淑,她回答不谨慎些,难保不会被江玉淑记恨上。

虽然她也已经记恨上了,但不能给她借口在折磨自己。

此时,柳侧妃也已经赶来,额间还有些许汗珠,一看就是紧赶慢赶的走来,走的急了才累着了。

高侧妃看了眼柳侧妃,哼了一声,当即走到第一个位置站好。

柳侧妃也看了高侧妃一眼,微微不悦,却没有说什么,整理着发髻,而后便站到另一边。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俩人今早怕是又有矛盾了。

高侧妃在这个院子里,连江玉淑都敢偶尔言语不敬,何况是一个区区商户之女柳侧妃呢,俩人明争暗斗已经不是府里的新鲜事了。

外边的情况都被里头看着,等着人齐了,这才开门。

翘儿打开门,笑道,“各位主子,我们王妃怀着身孕,早起困难,让诸位久等了,请随奴婢进来吧,茶已经沏好了。”

高侧妃闻言,神色有些难看,但强撑着笑,抚了抚鬓边,便上了前,“当初我怀着孩子也这般不适,都能理解,不过王妃这都怀孕了,何必折腾我们来这趟呢,谁没有好点好茶呢。”

“高侧妃说的是,只是这茶不同往年,是南疆特供给皇室的顶级毛尖,今年皇后特地叫人送了一批给咱们王妃,王妃念着诸位主子也没尝过,便只能叫诸位主子跑这一趟了。”翘儿温声笑道。

大家依次陆续入座,几位侍妾只能站着,也只有庶妃以上的位份才配坐着。

江玉淑捏着帕子,故作不适的遮挡自己的脸,下人连忙端上来痰盂到她跟前,她干呕几下,舒坦后,她深叹口气。

“这女子有孕,实在艰难,尤其是早起更是不适,想必几位妹妹也是深有体会的。”

高侧妃和柳侧妃神色顿时变的黯淡,似乎想起伤心事,尤其是高侧妃,眼眶微红,却还要强撑维持表情。

没人回应,陈庶妃忙笑道,“女子怀孕不易,王妃确实辛苦了。”

几位侍妾纷纷上前,“王妃辛苦了。”

江玉淑闻言,满意一笑,“这样的辛苦,我倒是愿意多辛苦几回,王爷膝下无子,就等着诸位妹妹也能为王妃繁衍后嗣呢。”

“这样的辛苦,也不是人人有资格的,好比陈庶妃,你入府也快两年了,王爷似乎都没有去你那儿几回吧,何庶妃,王爷倒是去你那边次数多,你肚子也没大过,剩下这些,长得歪瓜裂枣的,王爷更是没胃口了。”高侧妃冷哼道。

这一句话,满屋子的人都给点了。

“说的是啊,妾身是没有这个福分怀上王爷的孩子,高姐姐倒是有这个福分,但福薄,不也没留住吗?”陈庶妃翻了个白眼,哼道。

高侧妃闻言,登时站起,甩了一耳光在陈庶妃脸上,全场都给惊了。

江玉淑立即拍桌子呵斥道,“高侧妃,你这是干什么?”

“陈庶妃以下犯上,妾身也是替姐姐教训一下她而已,我再福薄,王爷也是心疼我的,不过是再等些时日,我还能再怀,只是陈庶妃就不一样了,生的就不好看,更是嘴笨,王爷怕是夜里醒来见着你躺边上,都以为做噩梦吧。”

说完,眼神不善的扫视每个人一圈,扭着身子就走了。

走之前,特意盯了江锦心好一会儿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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