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枭抱着她,任由她捶打。
他皱着眉,“不是你说你会骑马的吗?朕记得你都学了三天了。”
本以为她已学有所成,哪曾想,控马都不会。
赫连枭对于胸口并不怎么有力的捶打毫无感觉,只是……
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赫连枭神色一凛,拧眉低头望去,只见慕灼华握拳的手正渗出血迹,在她白嫩的小手上,格外刺目。
銮驾在宽阔的宫道上前行,车内装饰奢华,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锦缎铺陈四周。
赫连枭坐在车内,旁边坐着慕灼华,小脸紧绷,神情冷若冰霜。
这是她入宫一个月,头一回在赫连枭面前闹脾气。
赫连枭瞧着她这模样,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中升腾。
若不是他将手搭在她腰上,她怕是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虽说刚刚他挥鞭的举动确实有些欠妥,但在紫原,骑马是人人皆会的寻常技艺。
怎会有人把手弄出血?
就算南朝女子向来娇弱,可他后宫中的南朝妃子,为了讨好他,不也照样骑马射箭,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