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洲转头的瞬间,看着尖锐的刀口划破了我的胸膛,涓涓鲜血流了出来。
他冲到了我跟前,惊诧地看着我胸口流出的血:
“姜瑶,你在干什么!”
我用食指沾着心头血,划破了傅盛洲的手腕,将血液混进他的身体。
不出几秒,蛊虫蠕动着爬了出来。
他胸口那道红线,一点点消散。
我无力地扯动着嘴角:“傅盛洲,情蛊已经解了。从今以后,你我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
“姜瑶,你是不是忘了你妈撞死我爸的事情?”
“你想就这样结束,没那么简单!”
傅盛洲生气地甩袖离开,一行人跟着离开。
孤寂宁静的山头,再次只剩下我和那只凶狠的狼狗。
它趴在那,死死盯着我流血的伤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将我吃干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