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躺在床上,一只手臂轻轻垂落在边上,呼吸时已经不自觉带上些许娇柔的颤音。
因为只有这样,那些男人才会对我稍微温柔些。
三个月非人的生活,我早已失去了作为女人最起码的自尊。
“我情蛊发作了,需要你。”
我虚弱地点了点头,机械化地爬到了他身前,整个人贴着他站了起来。
情蛊发作时,傅盛洲最需要的就是我这具下了母蛊的身子。
可这三个月来,他硬是咬着牙也没来找过我一次。
我以为他永远不会记起我,毕竟我已经脏到千人骑。
“别、别开灯,好不好?”
或许是自卑作祟,我害怕傅盛洲看见我身上那些属于男人的痕迹。
傅盛洲蹙眉,放下了手,一把将我抱起。
我下意识地贴近他,傅盛洲一把将跪在他身下的我拉了起来,眼眸中是对我的嫌弃与厌恶。
“你什么时候会这些了。”
我眼眸含泪,娇媚呻吟,一下子扯断了傅盛洲紧绷着的防线。
意乱情迷间,他顾不上周围的糟乱,滚烫的吻落在我的身上,脚边褪了一地的衣服。
一室旖旎,温存后的我虚弱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