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见深联姻的三年里,他以对女人过敏为由从未碰过我。
三周年纪念日那天他意外中药,我自愿做解药却被拒之门外。
直至深夜,我撞见他闯进了寡嫂的房间,从未见过的动情模样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瑶瑶,我要……你,当初为什么不要我?”
“现在大哥死了,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我才知道陆见深想要兼祧两房的心思已经到了藏不住的地步。
站在门外我气到浑身发抖,疯了一样将这件事闹大,寡嫂当晚自杀身亡。
自那以后陆见深恨透了我,算计我家破产逼死我父母,甚至将我送入会所百般凌辱至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噩梦的开端……
这一次,我拦下了那杯被下药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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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您点的酒来了。”
“深哥,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这杯日暮清晨?这酒就有这么好喝?”
日暮清晨……
耳边的嘈杂犹如电音般刺耳,不知谁开的窗,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我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三周年纪念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