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陆见深喝下了这杯被下药的酒。
也就是因为这杯酒,我家破人亡,到死都没闭上眼睛。
我和陆见深是指腹为婚的联姻,从生下来那一刻我就被教导以后要嫁进陆家。
除了喜欢陆见深,我没有任何选择。
婚后我和陆见深相敬如宾,可关于夫妻间的生活一点点都没有,甚至就连亲密举动都会被陆见深拒绝。
朋友都劝我要主动,既然结婚了就要绑住男人的心和身体。
于是我变着法子取悦他,引诱他。
现在回想起来,我像是个低廉的风俗女。
甚至有一次借口在浴室摔倒哄骗他进来,可面对赤身裸体的我,他目不斜视只是拿过一旁的浴袍给我披上。
冷漠地说了一句:“以后别这样,很廉价。”
廉价两个字就像是滚烫的烙印,始终让我抬不起头来。
也就是那次以后,他拿着一纸医学报告说出了他对女人过敏的事情。
我以为那是真的,翻来覆去的每个夜晚都在为他这个病思虑。
各种国内外的名医,我都亲自去跑。
他只会冷淡地告诉我不用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