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次以后,他拿着一纸医学报告说出了他对女人过敏的事情。
我以为那是真的,翻来覆去的每个夜晚都在为他这个病思虑。
各种国内外的名医,我都亲自去跑。
他只会冷淡地告诉我不用费心。
直到那次意外中药,他露出那副动情的模样。
我才知道他不是对女人过敏,只是不爱我。
他爱着的是他死去大哥的嫂子,傅瑶。
晦暗的角落里,陆见深被一群人恭维着,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见了站在另一边独自品酒的傅瑶。
看着侍应生拿着手里的酒走向了陆见深,我疾步走上前,推翻了那杯酒。
酒杯应声而裂,酒撒的到处都是。
陆见深衣服上、裤子上都是酒渍。
他蹙眉站起身,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不悦:
“薛宁怡,你做什么!”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心口一滞。